“魏宝珠,你发什么疯?”
魏宝珠真快疯了,她满脸愤恨朝墨时桉跑过去抬手就打。
墨时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道:“你别疯了,让大家看笑话!”
说完他狠狠拽住魏宝珠的胳膊朝电梯走去。
魏宝珠发疯似的挣扎:“墨时桉,你骗我,怪不得听到墨成澜出车祸笑眯眯地来医院,原来是白木兮那个贱人生了你的私生子!”
她疯起来劲很大,墨时桉拽她几次竟然没拽动。
墨时桉觉得爷爷怀疑的目光已经盯死在他身上了。
他气得浑身颤抖,魏宝珠这个蠢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正想着一道阴影出现在墨时桉眼前。
他嘴里发干,眼睫轻颤抬眼看过去:“小叔,你听我说...”
魏宝珠冷笑:“解释什么?你已经跟我结婚了还要跟白木兮那个贱...啊!”
“噗通!”
墨成澜一脚踹到魏宝珠的腿窝,她整个人扑倒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还很冷的春天魏宝珠只穿了一件短裙,直接跪在冷硬的地上,听着声音骨头似乎都碎了。
墨时桉眼皮猛跳,动动唇却不敢说话。
另一边,鲜鲜护着孩子,看得十分解气。
至于墨老爷子则万分嫌恶地挡住两个娃儿的耳朵,“别听他们得污言秽语,噢,噢,我是爷爷。”
墨成澜冷飕飕地看向墨时桉:“你的女人如果只会口无遮拦,就把她和万千盈一样锁在屋子里不要见人。”
墨时桉瞳孔一缩,无比的愤怒与冲动涌上心头。
他拳头握得死紧,他想狠狠给墨成澜一拳。
墨成澜竟然这样羞辱他,他一定要让墨成澜一无所有,为他今天的羞辱付出代价。
可实际上他站立在原地,什么都没做。
墨成澜眼皮微动,面无表情道:“我们墨家竟然生出来你这种软骨头,带着你的女人立刻滚出去。”
魏宝珠缩在原地不敢动弹,她想不明白,墨成澜为什么要发火?
她低声啜泣,她的腿好疼好疼。
“墨时桉,我的腿好疼,我的腿是不是断了!”
墨成澜终于再次纡尊降贵地将目光落在魏宝珠身上。
魏宝珠身体再次抖了一下:“小叔,我到底哪里错了?明明是墨时桉做错了,他辜负了我,你怎么能这么偏袒自家人?”
“你别再说了!”
墨时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扯起魏宝珠的胳膊不等她站起来就这么往外走。
魏宝珠皮肉跟地摩擦疼得哀嚎,不得已站起来。
“白木兮的家属!”
手术室再次传来护士的喊声。
电梯门关上时,魏宝珠不敢置信看着墨成澜迎上手术室推出来的病床。
她抖着唇看向墨时桉:“这不可能!白木兮那个贱人怎么会嫁给墨成澜?”
墨时桉闭了闭眼,忍着心中肆虐的暴躁。
魏宝珠像个神经病一般喃喃自语着不可能。
电梯到车库后,墨时桉根本没等她率先离开。
魏宝珠忍着疼痛追他:“时桉哥哥,墨时桉你等等我,你说清楚,白木兮的丈夫是不是墨成澜?”
“啊!”墨时桉忽然停下。
魏宝珠撞在他后背上痛呼一声,“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停下来?”
墨时桉声音很僵硬:“魏宝珠,你这张嘴早晚会为你惹下祸事,今天你得罪墨成澜,你自求多福吧!”
魏宝珠脸色一变不敢置信:“什么叫我自求多福?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再说我惹什么祸事了?今天的事说起来不也是因为你?”
魏宝珠也不傻,刚才被白木兮生下龙凤胎的事刺激到让她一时发疯。
可现在想想她哪能看不出墨时桉那点小心思?
“白木兮如今孩子都生了,恐怕早就跟墨成澜结婚了吧?你呢?你这个墨家人会不知道她是你的小婶婶?”
听到小婶婶这个称呼,墨时桉不由脸色更僵。
魏宝珠觉得腿上的疼都不算什么了,她心里像是有几万只虫子在啃咬着。
又疼又酸又麻木!
“你明明知道她的身份,你明明就知道却不告诉我?怎么?觉得难过了?曾经喜欢你的女人嫁给你满心嫉妒的小叔?”
“怪不得我对白木兮冷嘲热讽,她都没反应。”
“呵,她嫁的可是墨成澜!”
魏宝珠嫉妒得发抖,“她一定在背地里嘲弄我这个假千金作威作福!”
“怪不得你现在还会盼着墨成澜什么时候会死。”
“等着他死了继承他的财产是小事,你更想继承的是他的女人吧?啊!”
魏宝珠眼前一花,她脸上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扇了一下。
她踉跄着眼黑发黑。
墨时桉此时此刻恨不得将魏宝珠杀了!
魏宝珠捂着脸不敢置信:“你竟然敢打我!墨时桉你疯了?你为了白木兮打我!”
墨时桉向她走过去,魏宝珠吓得往后倒退,缺不小心被脚下的减速带绊倒。
‘嘀嘀!’
远处汽车的鸣笛声惊醒两个愤怒的人。
墨时桉深吸口气平缓呼吸道:“跟我上车,立刻。”
说完他看也没看魏宝珠一眼朝车里走过去,魏宝珠低着头好一会儿默默站起身跟上他。
病房里跟地下车库的情形截然不同。
vip病房里,白木兮的麻药劲还没过去。
两个小娃娃躺在小床上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墨成澜问了几次医生,她到底什么时候醒,得到的答案都是快了。
白木兮太累了。
公司又接了一个案子,大型重工企业被拆分时的审计。
忙碌太久,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被她忘了,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