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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赐死的话一出,全场最最震惊的人莫过于沈母本人。

沈母一把扯下眼上的纱布,难以置信地看向老太君,她实在想不通,作为一家子亲戚,老太君为何突然向她发难?

还一出便是下死手?

为何?

为何?

究竟为何啊?

沈母扪心自问,嫁入沈家几十年来,她一直对老太君恭敬有加啊!连一句违背的话都不敢有!

哪怕当年,沈奕笑出生后,老太君喜欢得不得了,三天两天便把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沈奕笑抱入王府去养,她也不敢违抗半句。

哪怕她思念儿子,思念得双眼通红,一整宿一整宿睡不着,她也没对老太君说半个不字啊!

不仅没说“不”,甚至为了讨好老太君,让笑儿谋个好前程,她还多次私底下教导笑儿——要多亲近老太君这个姑母。

导致的结果便是,沈奕笑八岁以前,一度与老太君这个姑母更亲呢,对她这个当母亲的反倒生疏得不行。

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老太君才是沈奕笑的生母,而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外人呢。

那些年被抢了儿子的苦,她从未抱怨过啊,除了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几场,就再没干过别的。

她对老太君真的是够意思了!

够意思了!

为何老太君丝毫不感激,反倒一出事就向她发难?

沈母真的是想不通啊。

更让沈母想不通的是,此时老太君瞪向自己的眼神里,竟隐隐藏着一丝不该有的嫉妒。

嫉妒?

这种情绪,多年前,沈母曾经在老太君的眼底看到过。

当年,老王爷的爱妾芍侧妃(木邵衡和蝶衣的生母)还活着,被老王爷宠爱到了骨子里,哪怕想要天上的月亮,老王爷都会认真地思考该如何让她如愿的那种。

那会子,老太君每每在园子里偶遇芍侧妃,眼底便会蹦出一丝难以自控的……嫉妒。

可那样的嫉妒,今日居然在老太君眼底重现,而嫉妒的对象竟换成了沈母?

这是什么奇葩操作?

沈母整个人都震惊了。

难不成,是沈奕笑八岁后,懂事了,开始逐渐回到她这个母亲的怀抱,慢慢与她建立起了母子之情?

间接导致沈奕笑与老太君没以前亲密?

这让老太君心底不爽?

产生了嫉妒?

正当沈母想不通时,木邵衡发话了,他当着一众跪地的外省官员,高声质问侍卫长道:

“你方才说,本王的舅母与你手下的侍卫私通,可有人证?”

侍卫长拱手道:“回王爷,有,捉奸的正是高夫人。”

“高夫人?可是高镍的夫人?”木邵衡特意点到了高镍的大名。

果然,高镍的威名不是盖的,一听到高镍的大名,在场的官员立马纷纷附和:

“那这,可谓是证据确凿啊。”

“再无可抵赖的。”

那可不,高镍的锦衣卫那可是威名在外啊!他夫人的话,若都不算证据确凿,那岂不是要跟锦衣卫公然唱反调?

找死么?

嫌脖子上的脑袋长得太稳当了?

所以,甭管证据真的假的,只要高镍夫人开口了,那就是假的也必须变成真的!

何况,还有老太君对沈母歇斯底里的指控呢。

要知道,老太君那一脸的愤恨和怨毒,几乎让在场所有的官员相信了一点——这位沈母铁定是平日里私生活就不检点,早就惹了老太君的怀疑。

否则,老太君怎么可能在外人云集的场合,不顾娘家的颜面,执意要赐死她的弟媳妇呢?

甚至,完全不给沈母辩解的机会,一开口就要赐下鹤顶红,就要了结沈母的命!

于是乎,在高镍夫人和老太君的一同佐证下,瞬间判了沈母死刑。

木邵衡毫不犹豫地拿下沈母,命令侍卫长道:“就按老太君的意愿,赐鹤顶红!死后丢去乱葬岗,尸骨喂狼。”

注意判词——“按老太君的意愿”。

这里头可包含着木邵衡的小心思呢。

这句话无异于告知沈母,若非老太君早就对她颇有微词,他木邵衡今日未必会果决地要了她的命。

沈母听了这话,果然急眼了,拼了命地喊冤。

奈何,她嘴里的帕子堵得严严实实,说出的话全变成了“呜呜呜”,竟是一句也听不清。

直到侍卫长拿来鹤顶红,当着众人的面扯出她嘴里的帕子,要把鹤顶红灌进她嘴里时,沈母才终于找到机会哭喊出声。

“老太君,你是不是为了沈奕笑,才看我不顺眼?才执意置我于死地?”

不料,这句话刚一出口,沈父却心虚了。

沈父一个箭步冲上去,抓起鹤顶红就急速地灌进沈母嘴里,随后狠狠捂死她的嘴,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不仅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沈父自己还要大声呵斥她:

“你个不守妇道的贱妇,胆敢偷人,枉我对你好了几十年……你怎么对得起我?你去死吧!”

就这样,在沈父怒吼声的掩盖下,沈母嘴里的话再也没人听得清了。

不多时,沈母闭上了眼,毒死在了沈父手里。

合上眼的那一刹那,沈母眼底满是绝望,这个她爱了几十年的丈夫啊,竟成了活生生夺走她性命的人。

就这样,数百名外省官员集体见证——沈父亲手用鹤顶红,毒杀了发妻。

而众人没料到的是,此时此刻的树林里,一株大树的枝丫上,高镍正优哉游哉地坐靠在那,时不时眺望一下远处的热闹呢。

“嗯,精彩,又是看戏的一天。”

高镍抓起一颗花生米往空中一抛,再张嘴一接,乐呵乐呵地嚼得“嘎嘣脆”。

再拎起酒壶倒上一大口酒,真是人生美味啊。

这时,树下突然来了一个红衣大美人,踮起脚尖勾到高镍的裤腿,笑着扯了扯道:

“喂,镍哥哥,你那假死药到底管不管用啊?别真把人给毒死了。”

高镍挪开酒壶,笑着瞥了眼树下的大美人,随手握住大美人的细白手腕,不正经地笑道:

“筝妹妹,你不信我的药?要不这样,你也去喝一瓶,看看能不能像头死猪似的一连睡上个两三天?”

傅玉筝笑着呸了一口:“滚,我才不要呢。”

“可我很想要,怎么办?”高镍笑道。

傅玉筝不解:“我吃了那药,你有啥好处?”

高镍笑了:“好处可大了去了!你要是睡得跟头死猪似的,我就可以任意把你摆弄成各种姿势,为所欲为,花样都不带重复的。”

傅玉筝:……

呃,不是吧?

才说了几句话啊,这个狗男人怎么又把话题绕到那上头去了?

真真是无论起始话题是什么,最后总能被他成功拐到那上头去!

真是个狗男人!

特狗!

傅玉筝攥紧小拳头,捶了狗男人吊在半空中的小腿一下,哼道:“你做梦,我才不要喝呢!”

不料,话音未落,腰身一紧,她都没来得及看清狗男人是如何操作的,整个人就被捞上了树。

再看时,她已经坐在了高镍怀里,而高镍正拿了瓶“鹤顶红”要喂给她喝。

“啊,不要,不要,不要啦!”

傅玉筝摇着小脑袋,死都不要喝。

一想到喝下去,她就跟个睡美人似的,任由狗男人摆出各种造型,就觉得头大!

“不要,不要,不要啦!”

却不料,高镍够狗,索性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捧住傅玉筝的小脑袋,就口对口喂了下去。

说是喂吧,其实亲吻的时间比喂的时间还长。

连喂了三口后,傅玉筝只觉得浑身发热,恼火得反攻起来,直接一口咬上狗男人的唇舌。

高镍可不会觉得疼,只觉得颇有夫妻情趣……

就这样,小两口在枝叶繁茂的大树上斗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不少树叶被震下了地,围着树干厚厚地铺了一层又一层。

不远处站岗的青川和青山:……

两兄弟对视一眼,得,他们主子这是又找着新乐子了。

真心不容易,连树上都可以哇。

~

一个时辰后,傅玉筝用光着的小脚丫踢了踢狗男人的小腿,一脸疑惑道:

“喂,狗男人,你不是说那‘鹤顶红’能让人一连睡上两三天不带醒的吗?怎的我全程清醒,完全没睡呢?”

高镍一边给小娇妻拢好敞开的衣裳,一边笑道:“是药三分毒,我哪舍得让你喝啊。给你喝的只是加了调味料的水。”

换言之,跟沈母喝的那瓶,完全不是一种东西。

傅玉筝:……

呃,这才明白,她又被狗男人耍了。

“不过,你抗拒喝的样子挺可爱的,拼命摇着小脑袋,差点我用嘴都没能喂进去。下回咱俩再玩一回,如何?”高镍咬着小娇妻耳垂,调笑道。

“滚,死不正经,谁要再陪你玩!”傅玉筝两根手指拎起狗男人大腿上的肉,就是一拧。

结果这一拧,夫妻俩又在树上打闹了起来。

真真是将调情这玩意,从深宅内院搬到了野外来。

站在不远处站岗的青川和青山,时不时能听到女子“咯咯咯”的欢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快乐,听得他们两个都觉出了满满的快乐。

搞得他俩也很想娶个媳妇了!

~

小两口在枝叶繁茂的大树上恩爱了很久。

待傅玉筝终于从树上下来时,双腿都明显发软,多多少少有些站不稳了。高镍一把扶住她的小蛮腰,压低嗓音笑道:

“才一个时辰就这样了,今天你战斗力不行啊。”

傅玉筝白了狗男人一眼:“你换个女人试试?谁敢陪你在高高的树上……”干那事?哼,她都算胆子大的了!

闻言,高镍很不正经地重新打量了一番那棵树的高度。

嗯,据他目测,方才两人恩爱过的地方,距离地面少说也有六七丈高(相当于二十来米高),对女子来说恐怕真的挺刺激的?

“哦,那下次换个女人试试。”高镍若有所思地笑道。

傅玉筝:???

狗男人还真想换个女人试试?

霎时,傅玉筝面色变冷,抬手就甩了一巴掌,只听“啪”地一声响,打得高镍脸都歪了过去。

站在远处的青川和青山:……

两人惊呆了!

他们主子居然挨了巴掌?

这,这要是换成别的女子敢动手,手还不得当场报废了?

不过,两位心腹很清楚,这动手的是傅玉筝,铁定到最后啥事都没有。

果不其然,高镍莫名其妙挨了巴掌,一点都不生气,甚至都没去揉一下他自个皮糙肉厚的脸,就可怜巴巴地问道:

“筝儿,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傅玉筝气哼哼道:“你还有脸问我怎么突然生气了?你不是要找别的女人去树上试试吗?有种你现在就去啊!”

高镍听见这话,蓦地笑了:“原来你在气这个啊。”

傅玉筝白了他一眼,双手猛地推开狗男人胸膛,气呼呼地抬脚就走。哪怕此刻她的双腿压根酸软无力,在巨大的气性下,也尽可能地走出了决绝的架势来。

高镍连忙笑着追上去,从身后一把将媳妇儿给搂住,不正经地问道:

“喂,傅玉筝,你不会以为为夫要纳妾吧?就那些丑八怪,你又不是不知道,看她们一眼我都嫌辣眼睛。更别提亲近她们了,简直能反胃。”

“嗤。”傅玉筝依旧气鼓鼓,背靠狗男人胸膛,头也不回地质问道,“不是想招惹别的女人,那你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高镍个子高,低头看着这个疯狂吃自己醋的小娇妻,莫名的内心很是满足。天知道,他最爱看的就是傅玉筝吃他醋的样子。

唯有这个时刻,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个女人有多爱自己,有多在乎自己。

所有情绪,全都外放。

于是乎,高镍光是看,就把自己给看乐呵了。

不过,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清楚,免得小媳妇一直不高兴,夜里能干出一脚踹他下床的事来。

于是乎,高镍对着傅玉筝的小耳朵,吐词清晰地笑道:

“真的没什么,我就想着……下次换你姐姐去树上试试,让木邵衡也带她去树上尝尝鲜。指不定你姐姐胆子都比你大。”

傅玉筝:……

呃,立马明白过来,狗男人这是又准备带坏木邵衡?

“不行,我姐姐胆子小,你别怂恿姐夫乱来。”

苍天大树那么高,回头把姐姐吓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高镍却一点都不赞同:“你姐姐哪里胆子小了?典型的外柔内刚。咱俩玩过的那些刺激,哪一回你姐姐没接受?”

傅玉筝:……

呃,关于这个,傅玉筝一时没了反驳的词。

因为类似的事儿确实发生过很多次。

——但凡他们夫妻俩折腾出点新花样来,只要高镍觉得有趣的,夫妻情趣足的,过不了多久,拐弯抹角一问姐姐……好家伙,姐姐总能支支吾吾红透半张脸。

一看便是木邵衡已经和姐姐尝试过了。

夫妻俩正搂在一块打情骂俏时,青川突然走了过来。

因为青川不敢直视两位主子搂在一块腻歪的样子,便站在三丈之外的地方,低头请示道:

“主子,镇边王差人来问,说是那边处理得差不多了,询问主子是否还有别的安排?”

高镍问道:“那群官员,我大哥怎么处理的?”

青川捡重要的回禀道:

“近五年来,附近山上狼群泛滥,死伤无数,严重威胁附近居民以及过路行人的生命安全。管辖地的知县多年不作为,枉为父母官,镇边王已经通知吏部‘即刻革职,永不录用’。”

“另外几个知府和知州,监管不到位,已经知会吏部,一律官降一级,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闻言,高镍点了点头:“得,我大哥宅心仁厚,放了那群官员一马,我就不去瞎掺和了。”

青川点头告退。

青川非常清楚,以他家主子的性子,一旦介入,那些枉顾老百姓性命的官员,绝对不仅仅是丢官、降级、罚俸这么简单,一个个全得进锦衣卫的诏狱,命都得赔上。

今日算那群官员走运,他家主子一心扑在西南,没闲工夫修理他们。

~

几日后,入住驿站。

驿站的一间幽暗的小房间里,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蜷缩在墙角,她双眼里满是惊恐和绝望,时不时痛苦地哭上一阵。

不过,她的手脚全被粗粗的麻绳捆绑住,嘴里也塞上了帕子,所以闹不出多大的动静。

这夜子时,妇人哭得身前的衣裳都湿漉漉的时候,房门忽地“嘎吱”一声从外头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子。

看清男子的面孔时,妇人害怕得颤抖了一下。

高镍缓缓蹲在妇人面前,轻轻笑道:“害怕我做什么?你真正该害怕的人不该是你丈夫吗?那个假装与你恩爱了几十年的丈夫。”

听见这话,妇人眼底的痛苦霎时达到了顶峰。

原来,这个五十来岁的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喝了“鹤顶红”被抛尸乱葬岗喂狼的沈母。

只不过,负责抛尸的是锦衣卫,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把沈母给带了回来囚禁。

“沈夫人,你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你想不想知道,为何老太君和你丈夫要联合起来毒杀你?”

高镍扯掉沈母嘴里的帕子,然后起身寻了把椅子,后背一靠,二郎腿一翘,开始循循诱导起来。

果然,沈母立马激动地问道:“为何?我丈夫为何要弄死我?老太君又为何憎恨我?”

高镍晃着二郎腿道:“这个,你问我,我问谁去?本官只知道沈奕笑不是你的亲骨肉,而是二十年前,老太君躲在大山的佛堂里偷偷诞下的子嗣。”

“你胡说,沈奕笑明明是我怀胎十月,又险些难产,拼了命才生下来的亲生儿子!”沈母神情激动地反驳。

“你也知道你难产?你可知你难产期间,晕厥过去了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里,你诞下了一个死胎。”高镍讽刺地笑道。

她诞下了一个死胎?

怎么可能呢?

若是死胎,那沈奕笑又是打哪来的?

好在沈母还不算太蠢,霎时明白过来高镍这是告诉她,老太君用了一招“狸猫换太子”,将沈奕笑替换掉了她的亲儿子。

若真是这样,那便说得通了,难怪那些年里,老太君总是霸占幼小的沈奕笑,不肯还给她。

老太君这个“姑母”,一度比她这个“亲娘”还亲娘。

原来,沈奕笑压根就是老太君亲生的!

“那我的儿子呢?他如今在哪?”沈母哭了,恳求高镍告知她,她儿子的尸骸埋在哪里。

却不料,高镍道:

“很可惜,你这辈子都找不到他的坟墓的。因为你的儿子一出生就被毒死了,老太君害怕日后挖出有毒的婴儿尸骸,牵连出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你孩儿剁碎了喂狗。”

沈母:???

这次,沈母一下子抓住了关键词:“高大人,您说什么?我的亲生儿子是被毒死的?生下后才被下药毒死的?”

换言之,从娘胎里出来时,还是健康的,好的?

高镍点头:“对,确实如此。老太君为了给她的儿子找个安乐窝,就鸠占鹊巢,弄死了你的儿子。”

这、这是现实版的杜鹃鸟?

沈母一下子抓了狂!

“老太君怎么可以这样恶毒?怎么可以恶毒至此?为了她自己的儿子,就弄死我的儿子?天呐,她恶毒的嘴脸,我要立马告知我丈夫……”

告知你丈夫?

听到这话,高镍笑了。

“沈夫人啊,你都死过一回的人了,怎么还如此天真?你以为你丈夫真的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本官若告诉你,当年负责经手‘狸猫换太子’的人,就是你的丈夫呢?”

沈母听见这话,霎时,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

足足震惊了好半晌,才重新寻回自己的嗓音,不敢置信地问:

“弄死自己的儿子,接纳老太君的儿子,我丈夫到底图什么?到底图什么啊?”

难道,如此讨好老太君,只是为了沈家的崛起?

舍去自家儿子的命,去讨好老太君?

她丈夫是疯了吗?

“你想知道答案,很简单,我现在带你去看。”高镍拔出匕首,唰唰两下,就割断了绑缚沈母的麻绳。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处屋顶,高镍轻轻地揭开几块瓦片,露出一个小洞来。

示意沈母趴在洞口看。

沈母满心疑惑地凑了上去,没看一会,就惊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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