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
随着后面的人叫唤一声,紧接着所有逃跑的叛军仿佛拼了老命的往城外冲。
逃,只有快点跑才能逃出生天,岂能不拼命,岂能不跑!
只要顺利跑走,那他们就自由了。
自由后,他们只要往其他地区流窜,那无论是楚王,还是朝廷大军都无法处决他们。
不管三七二十一,此时走位上计。
可刚刚通过吊桥跑过了护城河。
嗖!嗖!嗖!
好几支利箭自身后飞来,跑慢的叛军倒下了好些人。
中了箭的人纷纷发出惨叫,被这声音一吓,其余人都没心思带上受伤的人。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话在此时得到了最有力的写照。
没有受伤的人纷纷都以一股蛮劲往前冲。
因为他们都十分清楚,身后定是有人最来了,能不能跑得掉成败就在此一举,所以说什么也不能就此放弃生的希望。
追击的一众府兵才堪堪过来护城河。
就在这个时候,更加尖锐的惨叫声与惊呼声交织在一起,同时回荡与空旷的南城门前。
只见,逃跑的叛军几乎有一半掉到了坑里,坑里又数不清的削尖的木刺,那些掉入坑里的人可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
有的人被木刺刺穿了肺腑,这些人当场就死亡了,如此还算十分快速的得到了解脱。
但是有的人摔落下去只是受了重伤,鲜血不停的自身体流出,疼痛感令他们止不住的哀嚎,等待他们的只有失血过多而亡,但是在死亡期间必定先要承受一番折磨。
不远处的树林里,秦逸勾起一个嗜血的笑容。
“看看,我们抓到了好几个傻兔子了。”
“咳咳,侯爷,严肃一点。”季贤轻咳两声提醒了一句。
秦逸不在意的摆摆手:“严肃什么?伏击了这么些天,难得看到有‘猎物’撞上门来,你们都仔细揪着点时机,料想等下会有不少人朝我们过来,别心慈手软放过任何一个人,听明白了吗?”
“诺!”众人小声的回复了一个字,然后专心致志的死死的盯着前方,手里握紧了等下收割人命的‘武器’。
此时,那些没有掉入陷阱里的惊叫了一声便停住了,更甚至是有人直接瘫坐在地。
“停下,前面有埋伏!”
追出城的府兵领队举起一只手,一众府兵齐齐也齐齐停了下来。
可府兵领队之言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响了。
一众逃跑且还活着的叛军虽然没听清那人说什么,但顿时更不要命的往不远处的树林里逃。
看着将近一千多的叛军慌不择路,四处乱跑。
在跑到树林前的那小段路上,又有好几百人掉入了另外的陷阱里。
此时,眼睁睁的看着一众逃跑叛军死的死,伤的伤,追击的士兵们顿时感觉南城门外危机四伏,于是头停下了脚步呆愣愣的看着,更甚至还有人胆大的微微往前走了一段距离。
可更诡异的事情在此时发生了,令一众追击的府兵瞪大了眼睛,他们瞳孔微缩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他们看到了什么?
众位府兵们看到剩余跑进树林里的几百人,仿佛被什么不明物种给分尸了。
又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判断?
因为哪怕是天色暗,但是人影什么的还是能认出来的,但是几百叛军跑进了树林里,先是死的却是树林边缘的人,尔后一个个的都步上了死亡的后尘。
黑暗之中,没有刀剑的阵阵寒光,没有半点儿人影,只有鲜血飞溅,人被瞬间分尸,尸块一部分一部分的散落在地上。
此时,追击的府兵们完全接受不了眼前这一幕。
那几百个士兵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为什么死得如此离奇?
“要...要不...要...过去...看...查看...”
随着一个被吓破胆子的府兵出声,一众府兵才反应过来。
抬眼望去,昏暗的夜色中,树林里只有树木沙沙作响的声音,完全没有看见半点儿人影。
越这么想越恐怕,众府兵当下都放弃了要去查看的意思,毕竟谁也不想步上那死去的几百人的后尘,所以屁滚尿流、慌不择路的跑回了城。
快速的关上城门,拉起吊桥,追击出城的府兵仍旧气喘吁吁,脸色苍白得可怕,又有不少人瘫坐在地露出一副失神的表情。
与此同时...
秦逸从一棵树背后走了出来,啧啧有声的嘲讽道。
“这荆州城里的士兵莫不是都是胆小鬼,怎么连个胆敢上来查看的人都没有...”
一边听着秦逸的嘲讽声,季贤和唐安都默契的抬眼望天,暗自吐槽。
侯爷啊,不是什么人都有胆子来查的好么?
您恐怕都不知道您自己摆出的阵势有多恐怖,在加上这个时代是信鬼神的喂,像如今这种杀人方法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是个人都会恐惧超乎常识且未知的事情。
若要问秦逸带着人埋伏在这里到底做了什么?
秦逸得以的说出,他也就在这里摆下了一个钢丝阵,密集的钢丝由秦逸带人操纵控制,除了早前抽到手的一卷钢丝外,其余的九卷特制钢丝都是复制卡复制出来的。
夜色朦胧,白天仔细观察才能看见的钢丝,在夜色的阻隔下自然无法查别出来,所以在秦逸带领另外九人合力布下的钢丝阵,自然快速的收割了闯入阵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