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凝眉:“出格的事......”
“比如私生子女之......”
“啪!”
“死丫头,老子看你就是欠收拾!”
知道自己是又着了这丫头的道了,气的镇国公一边骂着就直接一个茶碗砸了过去。
沈玖月直接空中一个转体,再落地人就坐在了对面的椅子里,神色认真的道:
“您好好想想,说不定......对吧,那时候的您可没受过一夫一妻的教育不是?”
这说的就是之前的镇国公了!
“滚蛋,不管是什么时候老子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有什么必要好好想想?你要是闲得慌去嚯嚯姓楚的去,少来气我!”
镇国公气的那是吹胡子瞪眼的,还以为她是受了什么委屈,结果这可不是委屈吗?
他委屈打发了都!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您又何需恼羞成怒不是?”
顺毛月立即上线,但这话里的意思却是让镇国公再度瞪眼。
“什么叫恼羞成怒,老子这明明就是沉冤莫白!”
“噗,您这左一句老子右一句老子的,莫不是嫌弃自己老了,在降降辈分找补找补?”
镇国公:这天实在没法聊了!
“你......你是一日不气我就浑身不自在是吧?滚滚滚!赶紧滚蛋!”
“嘻嘻,别啊,我这还有正事还没说呢。”
沈玖月能滚吗?
那是必须......不能的。
别看老头子现在面上嫌弃的不行,但这老小孩也是要逗的,所谓笑一笑十年少,这逗一逗,可不是得浑身舒畅吗?
于是,面对着分明是在洗耳恭听的老头子,沈玖月原原本本的将疋一那边所呈上来的消息讲与了自家爷爷听。
好一会才听镇国公道:“所以,那周总兵是有个同你长的一像的闺女?”
沈玖月点头:“是像,单那画像就绝可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就是吧......”
“就是什么?”镇国公问。
“就是那风仪可能不及您孙女万一。”
镇国公胡子抖了抖,一本正经的点头道:
“随着年龄的增长,别的本事没见着,你这臭屁的功夫绝对是天下第一了!”
偏某个人接话接的无比自然:“好说好说,毕竟家学渊源的东西,没办法,别人羡慕不来的。您老也别太骄傲了!”
镇国公败北,干脆说起了正事道:
“天下之大,有几个长的像的也没什么稀奇,别乱猜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长的都像你娘,与那一家子没什么关系。”
沈玖月知道爷爷说的那一家子是谁,其实她也没往那上面想,毕竟,便真是跟他这辈子的爹那边有关系,那死了也是活该。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对于那些从不无辜的人心软,那不叫善良,叫蠢!
“无所谓,总归也是活不常了,相比于周游,我倒更好奇荆州究竟发生了什么?”
“哼,总不过是些足以抄家灭族的大事,不然对方又如何会冒险走这一步险棋?
不过棋虽险,但也不可否认是步好棋,一旦得手,只要及时斩断所有蛛丝马迹。
再在适当的时间将人送到楚莫离面前,怕是到时八成的把握也要变成十成了!呵,怕不是当老子都是死的了!端看楚莫离他怎么解决,不然......”
只要想想那种可能,早已修身养性的镇国公就控制不住自己那想掏枪的手。
敢朝他的孙女,他的重孙孙下手,他倒不介意再出手一回!
(话说您老这手可不能轻易出,上回貌似就是将鞑靼灭了族来着。)
“呃......跟您老打个商量,咱能别老子老子的了吗?都是做太爷的人了,便是气不过,咱也能说你祖宗!”
镇国公......
“该说的说完了就赶紧滚蛋!”
得,果然这粗口是不能轻易爆,看这不就遭报应了吗?
在自家亲爷爷的三连滚轰炸下,沈玖月最终功成身退的走了。
楚莫离的动作并没有让镇国公久等,仅仅是在第七日,一封荆州总兵遇刺,且被人割了脑袋挂在了荆州北边城门上的消息便入了武威郡。
接着,荆州曾经发生过民爆的消息也不胫而走,据说当时被强行镇压之下死去的百姓数以万计!
而民爆的最初原因那就是一个贪!
三年前,江南水灾,荆州同样爆发了瘟疫,但区别于御王率队全力救治的江南,荆州......
呵,手段就强硬的了!
直接圈杀!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则是那荆州各府的纨绔们的一次野猎。
所谓野猎则是一些游手好闲的纨绔们,吃腻了往日里的红颜酥骨,专门寻求一些寻常人家的姑娘解腻。
可没想到的事那一次,所有出城的公子少爷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染上了疫病。
这之所以能养成纨绔的性子那就没一个是不受宠的,于是,各府的官员老爷们悲痛之下的一合计,这自己的治下出现了疫病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再加上家里的那一个个气若游丝的宝贝蛋子。
倒不如干脆的将人杀了给儿子报仇的同时又解决麻烦!
于是就在第一个人恶向胆边生的提议将那村子里的人射杀的主意后,早就贪到了几乎可以一个被窝睡觉的众官员竟可怕的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的意见。
可没想到,这人越杀越多,越杀越杀不尽,不止是染了疫病之人,最后直接上演了民爆,若不是周总兵及时调派大军镇压,现在的荆州是何光景还真说不准呢!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不管是当初耀阳帝还在时,还是这之后却无任何消息传出。
可见,荆州上下官员豪绅早就沆瀣一气,但所谓纸包不住火,民乱被压下去了,可死了那么多的人,荆州的百姓只是被压制的没有反抗的能力却并不是真的死绝了!
可能周游,也可以说是所有参与了此事的人都怕某一日东窗事发,
遂才想了这招铤而走险的主意,意图,在最高掌权者的身边埋上一颗有分量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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