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我知道我能够给你的帮助少之又少,不过,只要你有事儿能够用得上我,我肯定义不容辞。”
端起茶杯和对方碰了碰喝了一口,姜运说道,“就像王哥所说的,其他场合您是我领导,可是私下我把你当哥哥,打虎亲兄弟,我有事儿,我肯定会找王哥帮忙,王哥有事,我也会竭尽全力。”
“哈哈,这就对了!”
“打算什么时候去杭市?”王哥问道。
“陪欣欣在家多待几天,计划下周一过去,这样早过去三两天,也好迎接各位领导以及客人。”
王哥点点头,“我应该要比你晚一天过去,到时候咱们在那边儿在聚,很多事情,我还要依仗你呢。”
“不过,谭姐这次能过去,我放心不少,我虽然会带着上边的命令过去,可是也未尝不会有小人不识相。”
“谭姐的威名,足以让那些宵小认识到什么叫方向正确。”
姜运翻了个白眼,“哥,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家欣欣多可怕一样。”
“呵呵...”王哥怜悯的看了姜运一眼,“老弟,谭姐难道没告诉你,她会散打?”
姜运一怔,“散打?”
王哥长叹一声,“曾经的帝都散打冠军。”
姜运:...
“兄弟啊,听哥的,以后在家里,该认错就得认错,男人和女人认错嘛,不丢人。”
“你是不知道啊,当年我们这一个辈分的,年轻的时候有几个没被谭姐揍的?下一辈的就更别说了。”
“哎,那是真的打啊,问题是,打完了之后还要被拎着到家里去告状,然后,回到家还得挨一顿狠的,按照家里的说法,连个小丫头都打不过,好意思吗?打死活该...”
“就梁超他们这一帮子,为什么有不少都参军了?因为被打的不行,跑都跑不了,直接去军营躲着了...”
“想当年,谭姐正式接手一些事情,没多少时间揍人了,那帝都城各大院就和过了年一样...”
姜运嘴角抽了抽,自家欣欣看着柔柔弱弱的,还有这种经历?
“打吧,打不过,告状吧,没地方,就算是现在不少都身居高位了,可面对谭姐,还是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王哥勾着姜运的脖子,压低声音开口,“谭姐可是不少老人的团宠,想当年,谭...算了,这些事儿你知道不好,你只要知道,哪怕是现在顶头的那位,谭姐都是受宠的。”
“就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是我们比如梁超胡闹,闹的狠了,挨揍不说,真的办错了事儿,上边有老头子发狠,直接毙了他都未尝不可能。”
“但是,谭姐的话,哪怕是在帝都,闲着没事儿拉着大炮轰几下子听个响,顶多就是说几句重话,然后从上到下去擦屁股。”
“没办法,之前那个时期,各家欠下的情分太大了,再加上现在所有的人情都落在谭姐身上,这么说吧,除非谭姐真的弄个炸弹给帝都城整个给轰了,要不然,就没什么错误不错误的。”
姜运:...
回去就先给自家欣欣哄一哄,要不然,什么时候自己被突突了都不知道原因。
和王哥聊了一会儿,姜运和王哥告别离开。
“走吧小黄,直接回去。”
靠在椅子上,姜运突然感觉有些古怪,今天王哥对自己的态度,和之前明显有着不同,之前虽然一直关系不错,可是却也有着几分疏远,但是,今天王哥堂堂这么大的领导,拉着自己聊了半天八卦。
聊八卦,是拉近关系很好的方式...
这就像是...就像是赘婿突然有出息了,得到了女方家中一方势力的认可一样?
想到这里,姜运嘴角抽了抽,虽然这些想法有些古怪,可想来在王哥这些人眼中,几乎就是这么回事儿。
擦...自己混了半天,最终还是混上了吃软饭这条路?这特么找谁说理去啊!
都怪统子太废物,要不然,自己至于吃软饭吗?当然了,吃软饭没什么不好,可如果自己能支棱起来,也不是不可以嘛。
不过,很快姜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自己支棱起来有什么好的?老老实实吃软饭不好吗?
更何况,自家众女要颜值有颜值、要能力有能力、要钱有钱,自己吃个软饭怎么了?毕竟,这东西谁吃谁知道,真香啊!
以后哪个部门敢找自家麻烦,直接回家找媳妇儿诉苦...
就这样,姜运一路古怪的想着,回到了家中。
下车进入小院,见到小严迎了出来,“先生,回来了?”
“嗯,欣欣她们呢?”
“后园有两株梅花开了,都在后园看花儿,我正想着过去呢,晚饭马上就好了,正好您回来,咱们要吃晚饭了。”
姜运点了点头,“你和小杜去安排晚饭,我过去喊吧。”
两人应下,姜运径自朝着后园走去。
这小院虽然面积不大,可是周围占地很大,而且还有不少客房。
只不过,不是按照正规四合院的模式修建的,如果都算起来,至少比一个三进带花园的四合院还要大不少。
从一个侧门进入甬道,绕过前边的两座院子继续向后,来到一片园子中。
这园子面积不大,但是却很精致,而且每个季节都会有每个季节的景色。
就比如说现在,哪怕是冬季,置石、翠竹等也让园子中景色颇为丰富。
沿着园子中的青石板路一直向后走,进入一个长廊,就见到长廊的尽头,一座三角亭中,众女正在叽叽喳喳的聊天。
也不知道谭欣从哪儿给众女找了各式各样的大氅,红黄白紫不一而同。
看着这场面,姜运脑海中陡然浮现出八七版红楼梦中,有一集踏雪寻梅,如果此刻也下一场大雪,那场景估计就更美了。
“老公你回来了?”
“小运来了。”
听到脚步声,众女回身看过来,随后一个个开口对姜运招呼。
姜运含笑上前,给娜扎整了整毛茸茸的领子,这才问道,“不是在看花儿么?”
“就开了一支,其他的还是花苞。”师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