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弥漫,遮天蔽日,像是末日降临前的最后一道光影。叶术站在云端,俯瞰着下方的惨烈景象,脸色阴沉得可怕。
「灵力加特林」,「诛神炮」,这些名字听起来古怪至极的东西,却拥有着毁天灭地的威能,一击之下,连金仙都灰飞烟灭,简直闻所未闻!
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些魔兵,很多都是金仙级别的强者,竟然被那些「法器」喷出的金色火焰,一击毙命,连渣都不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庭何时掌握了如此恐怖的力量?」叶术喃喃自语,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叶术的目光如同冰封的寒潭,落在了身边那些面色惨白、颤抖不已的仙人身上。这些仙人都是从天庭叛逃回来的,他们曾经被天庭委以重任,负责传送战略资讯,可如今,他们带给叶术的只有无尽的坏消息,以及那触目惊心的战败消息。
叶术此刻的心情宛若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压抑着心头的怒火与震惊,沉声问道:「你们不是号称拥有天庭内部的全部情报,能够及时传递给魔域吗?关于这些毁天灭地的‘法宝’,为何我们之前一无所知?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一个叛逃的仙人,面如死灰,跪倒在叶术面前,声音颤抖着说道:「陛下,天庭…天庭的保密措施异常严密,我们也是在最后时刻才知道这些恐怖的法宝存在。我们在天庭潜伏日久,但能接触到的核心机密实在有限。未将这些信息传回,我等实在罪该万死。」
叶术的双拳紧握,怒火中烧。叛徒的无能让他心头的怒火越发炽烈,但他深深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他冷冷地命令道:「废物!现在就给我滚起来,去查清这些法宝的根源,我要知道它们到底是如何制成,又是如何运作的。若再有隐瞒不报,你们都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叛仙们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下,叶术的眼中却是坚决而冷酷。魔域面临的已不再是简单的天庭征服战,而是如何在这新崛起的法宝阴影下寻找生存之道。
叶术站在云端,脸色阴沉得可怕,下方惨烈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这些金光闪闪的法器,威力巨大却毫无章法可言,完全是凭借蛮力碾压,这与他所追求的堂堂正正的仙道截然相反!
他猛地转身,金色的双眸直视凌霄宝殿,高声喝道:「玉帝老儿,你躲在后面算什么本事!竟然使用这些歪门邪术的东西来迎战,有本事我们两来一对一来一战!」
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响彻天际,震得在场的仙神们都心头一颤。玉帝端坐在宝座上,面色平静,对叶术的挑衅不为所动。
「陛下,」太白金星佝偻着身子,悄无声息地走到玉帝身边,压低声音说道,「这魔头显然是想激怒陛下,好趁机进攻。依老臣看,不如……」
太白金星从宽大的袖袍中摸出一个造型奇特的金属物件,递给玉帝。那东西通体漆黑,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上面还刻着古怪的花纹,看起来不像是什么仙家法宝。
玉帝眉头微皱,疑惑地接过这东西,入手冰凉,触感十分陌生。「这是什么?」
「这是龙浩那边新进贡上来的宝贝,说是叫……手枪。」太白金星凑近玉帝耳边,低声解释道,「威力巨大,操作简单,看这情况,陛下还是留着防身用吧。」
太白金星简单讲解了一番使用方法,玉帝虽然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但毕竟是当了几千年的玉帝,很快就掌握了要领。玉帝把玩着手枪,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有趣,真是有趣。」玉帝轻声说道,目光再次投向叶术,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既然你这么想跟我单挑,那朕就满足你!」
说罢,玉帝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叶术面前。叶术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冷笑道:「这才有点意思!」
玉帝不慌不忙地抬起脚,金色的祥云在他脚下凭空生成,托着他一步步走向空中,宛若登天梯一般,还真有几分仙帝的派头。叶术冷哼一声,周身魔气翻涌,化作一团黑云,将他托举到与玉帝齐平的高度。
「你我之间,也该做个了断了。」玉帝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少废话,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叶术怒吼一声,手中魔气凝结成一把漆黑的长刀,刀锋直指玉帝。
玉帝轻蔑地一笑,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金色长剑,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半边天空。
「雕虫小技!」叶术不屑地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黑色闪电,直奔玉帝而去。
玉帝不躲不闪,手中的金色长剑轻轻一挥,一道金色剑气破空而出,与叶术的黑色刀气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轰!」
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整个天空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荡得颤抖起来。
叶术被这股力量震退了几步,眼中满是惊讶。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玉帝稳稳地站在空中,手中的金色长剑光芒更盛,一股强大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压得叶术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以为,朕这些年都是白过的吗?」玉帝冷冷地看着叶术,眼中满是杀意,「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道之力!」
说罢,玉帝再次挥动手中的金色长剑,一道道金色剑气如同狂风暴雨般,朝着叶术袭去。
叶术不敢大意,连忙挥舞着手中的魔刀抵挡。一时间,金色的剑气和黑色的刀气在空中激烈地碰撞,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整个天空都被渲染成了一片金黑交织的恐怖景象。
下方观战的仙魔两军都被这场战斗的声势所震撼,一个个目瞪口呆,大气也不敢喘。
叶术虽然修为高深,但面对玉帝这突如其来的爆发,也渐渐感到有些吃力。他心中暗骂,这老家伙,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古怪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