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挤不进去的,但是招募的人说优先选年轻的,要有形象的,所以我这个相貌初出众的肯定是能被选中的,毕竟和我竞争的都是些四五十苏的大爷大妈,我肯定是完胜了。
一般来说招工的人都不会在很远的地方来招工,毕竟太远了人都不一定会去。
招募的人初步把人选完才说:“去当服务员,明天后天两天,每天20块钱,包中午饭,明天如果加班的话就包晚饭,不加班就不包晚饭,时间是早上9点到晚上6点,中午不休息。加班每小时加1块钱。通勤是从这边自己坐车,到亮晶晶蓝色之恋大酒店。”
这个名字我听过,好像就在另外一个区,我为了能够更加方便兼职,几乎把所有的公交线路都背熟了,他说的这个酒店好像从学校那边就有直达的公交车,公交车费是5毛,来回就是1块钱,可能会有其他花费,但是每天至少有16块钱的收入,而且做服务员比起搬东西来说要轻松很多,我评估下来,这个事情可以干。
主要是最近好像没啥其他事情能做。
“要做的,现在把身份证拿出去,要押身份证,明天上班还身份证,晚上下班结钱。”
我本来还有点担心的,看着其他人拿了身份证,我才勉强掏给他,这样是避免说好了去,然后又反悔不去,导致他们招不到人的情况,所以他们就直接要求要押身份证。
第二天,我一早就坐着车往酒店去,8点40我到了酒店,在登记签到报名的地方,我拿到了我的身份证,他们发了一套服装,好像是酒店的专用服装。
穿完衣服之后,有个人领班的经理,给我们做了岗位培训,也就是半小时的注意事项交代。
交代完之后我们被分成6个人一组,安排到不同的区域,负责不同的事情,有端茶送水的,有传菜的,有负责餐具的,有负责打扫的,还有门口负责接待的。
以我这个标准长相,肯定是被分配到传菜岗位了,接待只要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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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进这么大的酒店,生平第一次见着这么大的宴会厅,起码得有150桌同时摆开,一个很大很大的宴会广场,我还在想什么人家才用的起这么大的场地啊,毕竟我舅舅结婚算人比较多的了,流水席都才摆了40桌,已经算是很多人的了。
明天可得好好看看,那个有钱的大户人家。
今天的工作是配合后厨处理食材,其实就是把一些贝类开口,处理一些脏活,正式员工不愿意处理的事情。
这些东西好不好吃我不知道,但是真的很难搞,我第一次接触到这些东西,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做了一早上之后,手都有点麻了,这事情不累,就是难搞。
中午饭是一顿简餐,靠抢的那种,几盆菜,都是素的,没见一点油水。
我还以为早上处理那么多荤菜,好歹中午该有些荤腥,没想到吃的都是素。
下午做起事情来都是有气无力,我看那些正式员工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吃的和我们吃的比起来要好一点,不过也好不了太多。
晚上6点准时下班,结账20块钱。
拿到钱,整个人好像就有些力气了,拿不到钱,感觉就很虚弱。
我回到学校,食堂还在营业了,我吃了碗面,回寝室。
李禹鼎听说是去当服务员,他说:“一般这种宴会基本上就是一些大集团开的,到时候都会比较丰盛,有钱还会请人来唱歌跳舞呢。”
我对跳舞没什么期待的,我只想明天的中午饭,能够稍微有点油水就够了。
隔天,我早早的起来,专门去吃了个饱饱的早餐,才坐车过去。
今天听说是2点就要开始传菜开席,所以早上整个后厨几乎都很忙碌,所谓的分工都是没有有安排的时候,哪里喊你就上哪里去。
今天早上真的算得上连轴转,中午11点半吃的午饭,午饭和昨天的没什么区别,要说有可能就是今天的白米饭是管够的吧。
门口迎宾的美女生都化妆了,穿上正式的旗袍,而我们还是昨天的那套衣服,我这个有区别的就是今天这套不知道是谁穿过的,有一股子味道。
1点过,我透过门缝就看到陆陆续续的有人来了,2点钟,人就基本上坐齐了。
然后真的有人在唱歌有人在跳舞,可是我在后厨忙这忙那的,根本没时间去看,领班的经理也不可能会让我们去看。
下午4点钟,经理召集我们所有人,准备好上菜,还专门全程叮嘱我们要注意什么。
我负责的是前面几个大桌,就是靠近舞台的那边。
我推着传菜车,往前面跑去,到大桌的时候,我按照经理讲的开始摆放菜品。
我看到了好像有个女生坐在主座上,我觉得有点熟悉,但是记不起来叫什么。
上完菜之后,我们按照分配的班组要守在旁边,等着他们开始用餐结束之后收盘子我们的事情才算结束。
上完菜之后,我看所有人都没动。
好像饭前应该还有什么仪式吧。
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拿着话筒就上台去讲话了,我现在才有空看到拉着的横幅:“苏式集团新年开工大会”的字样。
“苏式”?那个苏?反正不是我认识的苏吧,我好像不认识姓苏的人,不!我认识几个姓苏的人,他们是“苏东坡、苏洵、苏澈、苏武”,毕竟这几个人不认识我可认识他们!除此之外,好像暂时没有其他人了。
我看着台上的人感觉也不熟悉,只不过他开口说话,我好像听过,我看到主桌上的人,有个人老人让我脑子有点混乱,我好像见过这个人,脑袋回忆半天,我才想起来,这不是我上次和毛哥他们去的那个苏家老者吗?
那女生不是害得我从KtV出来被当做变态打一顿的那个人嘛。
我记得好像叫苏铃兰啊,原来是这个苏家呀。
我靠,好有钱啊。
原来上次去的苏家和她家有关系啊,应该不是一家人吧?
唉,看来干婆说的没错,我可能是和人家有些纠葛,只不过干婆没算出来,人家是坐着吃饭的上等人,而我是边上服务的下等人罢了。
我还在回忆和臆想一些美好画面,没想到,一阵喊声打断了我。
“边上那个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