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你是说你师娘中的不是一般的毒”
我点点头说,“我也是怀疑,那就要看府医检测的如何了,我怀疑师娘中的是蛊毒,而这股正好吸附在师娘的心脏处。不然师娘也不会有心悸的症状。”
要不是因为师父,你给师娘的补药都是大补,如换到平常,人家说不定师娘就挨不住了,老早就被这蛊过多吸取血气而亡。
二月红和陈皮一听都紧张了起来,立马叫府医好好看看是不是真如我说的那样?
问我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是不是傻?前世的各种电视剧陷害下毒,那都是毛毛雨,这点常识和揣测还是要有嘛。希望我猜错了。
府医的再三检查,最后的结论是我所说的有可能是真的。因为府医把脉的时候,心率有时候会有所波动并不齐整。但也有可能是因为真正的心悸而出现这种情况。
府医说请另寻更加医术了得的人过来看一下。
二月红看着又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丫头,心中焦急万分,还是叫手下去请城中有名的几个大夫一起为丫头看病。
正当师父坐在那儿沉思不语的时候,我又想到,如果我真的是张家血脉纯净的人,那是不是我的血也有解毒的功能?那是不是说我这血液可以暂时压制住师娘体中的蛊虫?
我赶紧叫石头又去取来了一个干净的小瓷碗,从袖口里偷渡出本来应该在空间里被我抽到的水果刀。不错就是0333 偷我能量放弃的那把唯一的幸运。
陈皮看着我以为我有什么办法呢,就看见我拿出水果刀在掌心处毫不犹豫的划了下去。
陈皮立马掐紧我的手腕,阻止血液的流通说,“你疯啦,你不会以为你也是中毒吧?就算要检查,也不至于划那么大个口子。”
二月红也被陈皮说的紧张的看着我看一下我说,“难道你也中毒了?快去叫府医再来一趟”
我立马阻止道,“别去叫,师父,你还记不记得,佛爷说的,如果是真的,那我这或许可以给师娘解去身上的一部分毒素,甚至还可以压制师娘体中的蛊毒。”
二月红一脸疑惑的说,“就算是真的,你怎么确定可以解毒?我也没听佛爷这么说啊?”
此时我才想起二月红或许还真不了解张家血脉的特殊。
我立马扯上了齐铁嘴的大旗,
“八师父曾跟我说,说张大佛爷的家族,他们每一个张家人身上的血液多多少少都有解毒的作用。”
二月红,陈皮两人就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
陈皮,“你是不是傻?张家人身上的血液有解毒的功能,关你啥事?。。。。。。不会吧,你难道是张家人?就算你是张家人,这种无稽之谈你也信?什么样的家族,每个人血都可以解毒?怕不是在你们还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就天天被迫吃解毒药剂了?师傅,你听他说的你信?这傻小子要好好教育了。”
二月红,“陈皮说的没错,你八师父怎么一天到晚都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家族血液有这样的功能,如果真的是那那个家族还不得上天啊。你别听你八师父忽悠。”
我此时的左手被陈皮牢牢的掐着,整个手腕,虽然还是有些血液滴在了白瓷碗里。但还是阻止了过多的血液流出。
眼看着伤口白细胞的凝固,我焦急的说,“陈皮你放开我,这不是忽悠。这是真的。师父,你如果不相信,你就试这一回。我也受不了多大的伤。如果这是真的,那师娘不是也好受点不是。”
我挣开了陈皮紧紧掐着我的手腕,右手向伤口处抠去。
直到白瓷碗里,终于有1\/3处被填满,我赶紧拿过陈皮准备好的棉布条缠上了伤口处。
立马催促二月红把这给丫头喂下去。
二月红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的白瓷碗,站起来端过碗就喂给了身后床上的丫头。
这时丫头也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的人是二月红,也乖顺的喝下了这碗令她极其不舒服的液体。
在看见丫头终于喝完后,我心放下了大半,还没,等我放下心笑出来,我又华丽丽的晕倒了。得,之后的几天,我看来又是风云人物。我库房里估计这补药补品又该多出来了。
果不其然,这消息还是陈皮经过二月红的首肯下被放了出去。
这就是陈皮所说光明正大的为我寻摸补身体的东西。但这好东西只有出自各个家族。
就连张大佛爷听说后,也立马上门问事情的缘由。
最后就看见张大佛爷脸色难看的从二月红的书房里回了府。并叫张日山送上了比几门当家都还多的补品和补药。尤其是补气血的。
当看见张日山带着一队亲兵,搬着三个斗大的木箱上门时,就连二月红都止不住的抽搐了嘴角。
内心也止不住的腹诽,这张大佛爷是多怕我把他们张家的娃给养死了。这箱子不但可以装一个成年男人,这装补药的话,这能给红莲这小子当饭吃吧。
经过这个事,我又一朝回到解放前。彻底的躺在床上养老了。
丫头因为被灌下我的血液,以肉眼可见的恢复的健康了起来,甚至胸口的心悸,也有一段时间不曾犯过。
在府医的检查下,银针上也恢复了银白,但又告诉二月红说,这蛊毒暂时被压制。还是要找一个一本万利的方法,去了这蛊虫。
不然等着蛊虫恢复,又释放毒素后,如此反复怕是丫头的身体受不了。
所以这段时间二月红经常在外悄悄找人打听,蛊虫的消息。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齐铁嘴终于回到了长沙。
回到长沙后一到铺子,就听到谷雨说我又晕过去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来到了红府。
在二月红那里了解到了一切后说,
“这蛊虫历来都是苗疆人的东西。长沙何时来了苗疆人?城门那边都没有报上来吗?”
二月红,“不成有上报,佛爷也说了,不曾有穿戴奇异的人进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