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偷袭打人的技巧还是这几年,养张家娃训练出来。
“啊!啊啊。。。。。。王八蛋,打人不打脸,你不知道吗?你真敢抽我脸。”
二月红站在边上,看着这一出已经保持不住他那优雅的表情。
嘴里的牙齿狠狠咬着口腔里的皮肉。虽然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但仔细看去,就能看出和师娘一样弯弯的眼睛出卖了他。
直到一个小时后,陈皮在院子里每棵树上来回跳跃,而我不管他跳到哪棵树上,都能精准的预判他的落脚点,然后重重的挥下戒尺。
嘴里还一直追问着,“错了吗?。。。。。。”
不要问陈皮为什么不逃出红府,我能让他出祠堂门,那是因为我对红府列祖列宗的尊敬。
至于想出红府,呵呵!门都没有,不是连窗都没有。也不对,连耗子洞都不给他留。
陈皮又坚持了半个小时后,一个闪身躲在了二月红和丫头的身后。
露出他满脸被抽的红杠的头,委屈的对二月红说,
“师父,你就不劝劝,就这么让红莲这么欺辱我?”
我一脸鄙视的看着他说,“师弟,你不是头很铁吗?你不是说师父不是你师父了吗?”
陈皮立马反驳说,“师父你别听他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你要管管他,不能让他这么胡来!
小时候那会儿罚就罚了,现如今我都已经当爹了,一把年纪的还让他这么羞辱。
再说你看那跪着的还有我徒弟,门人。师父赶紧开祠堂上家法,要好好的管管他。”
丫头,“噗嗤。。。。。。哈哈哈。。。。。。对不起陈皮,师娘不是有意的,对了师娘是饿了,想必你们都饿了,师娘这就去准备吃的。”
丫头手忙脚乱的,转身就走出了祠堂的范围。
陈皮看见丫头毫不留恋的就走了,立马拉住师傅的袖子说,
“师父,你可不能走!要不师父你罚我吧,就不要让红莲代劳了。”
二月红,“咳咳咳,我觉得你师兄挺负责的。再说我年纪大了,有点下不去手。 ”
陈皮,“别,师父您可不老,我乖乖的听罚。您老说什么就是什么!”
二月红,“你这么说了,我如果不罚,你师兄还不得怪我?既然你师兄已经戒尺罚过你了,杖责就算了!去和你师兄在祠堂好好的清醒清醒吧!”
陈皮立马万米赛跑冲进祠堂里,一边跑一边说,
“师父我这就去。我会好好跟列祖列宗忏悔的。”
看着陈皮跑进去的样子,我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这家伙是收拾少了。唉,当初师父还是太温柔了。
小时候像我这么收拾N多回,老早就乖乖的听话了。
二月红也在陈皮跑进去的时候无声的笑弯了眼睛,拍了拍我的肩也走了出去。
当我重新跪在陈皮旁边的蒲团上时,看着香案里还只是我插的三炷香,撇头瞟了一眼陈皮。
就看见旁边的陈皮立马站起来,点上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插进香案,磕了三个头后,老老实实的跪在了旁边。
军子,。。。。。。妈耶,好阔怕!原来小师伯这么厉害。连师父都能收拾的了!那我以后闯祸了,师父再收拾我,我是不是可以找小师伯?
华和尚。。。。。。四爷他是不是没发挥好?怎么可能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手下。。。。。。怕怕!今天看到四爷的笑话,我们是不是命不久矣了?
整整半年,除了华和尚,带着那几个手下回去苗寨打理事物以外,陈皮和他的徒弟军子每天都会跪在祠堂。
中间陈皮不是没反抗过,但都以暴力镇压。
军子看到这个情况纯属摆烂了,甚至叫人拿了一些木板,直接在祠堂外的空地上搭了一间狗窝,也不准确,也就是可以躺他一个人的地方。
美其名曰,不想跟祠堂分开。
陈皮。。。。。。手很痒怎么办?不能动手,会被念经,哎!
张日清,“族老!铺子里来了一个人说是族老的八师父派来的,您是否要回去看看。”
等我回到铺子,进门就看见一个万分不想见到的人。
看着来人突然间抱住我不断的诉说着他回来的不容易。
我朝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放手”
黑瞎子,“红莲,这就不是你的不对了,我跨过山河来找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我们一起上学的情分呢?我们一起吃饭的情分呢?我们一起做世界大盗的情分呢?我们一起上厕所睡。。。。。。唔唔唔。。。。。。”
我赶紧捂上他的嘴,再让他说下去我名声大致也要没有了。
旁边的张日清赶紧挥挥手,叫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退了下去。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黑瞎子说,“你怎么回来了?我八师父有事?”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框,“啧啧啧,以前在国外,你还能收着点,这回国的日子久了,你这通体二爷的做派,那是杠杠的。你也别再跟我抛媚眼,在国内,这样的做派是会出事的”
我。。。。。。不气,不气,真的不气!啊啊啊。。。。。。气死我了!
就看见一道金光闪过,很好,不把这气死人不赔命的,定个几天我不姓张。
我叫来了张日清,吩咐他把黑瞎子搬进客房,还特意叮嘱他,把他放在房子的中央,不需要给椅子。就让他这么蹲着。等他能动了就给他准备洗澡水和饭食。
然后我又起身回了红府,毕竟红府还有一个更糟心的等着呢。
半夜我正盘腿坐在床上修炼着,就听见房门外一阵悉悉索索。
我站起身来到房门处,就看见一把匕首的尖头插了进来。
我抬头看看我布好的陷阱和铁网,挑了挑眉,在旁边搬了一把椅子,对着门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门就从外面被打了开来,跨进房门里的人,也在一瞬间被铁网吊在了房顶,不断的挣扎着。
我把灯点亮后,看着里面吊着的陈皮,揉了揉眉心,动手把它放了下来,又是一顿暴捶。
还真是应了以前所想的那句话,师弟不听话,多打几顿就应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