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一说完我赶紧一个手肘向他的腹部怼去。
黑瞎子抱着胸腹部说,“嗷。。。。。。你丫的还真手黑。”
顶着张启麟那锐利的眼光解释道,“族长, 哥,你可千万别听他瞎说,这事得慢慢跟你说,事情有点复杂。不是你脑中想的那样,可千万不能被他带歪呀!你是信我的吧?”
张启麟。。。。。。沉默是金。
“不是,你不会真想歪了吧?事情是这样的,这般这般。。。。。。如此如此。。。。。。然后。。。。。。结果。。。。。。所以你千万别信。”
张启麟,“回家”
“昂(#?Д?)?。。。好嘞!哥。”
“把爪子拿开。”
“把手拿开。”
黑瞎子举起双手说,“行吧行吧,不过你们可千万别撇了我。我反正是要跟着美人的。”
黑瞎子,“我去,哑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会翻白眼了。我看错了?好歹这十几年,我们也有合作过。怎么地你都不能这么对我吧?呜呜(┯_┯)红莲,你家族长又欺负我。”
我。。。。。。头好痛,比当初系统在我脑海中的大爷音还恼火。
因为有二月红的存在所以我们一起到了长沙。
看见拄着拐杖身穿青色长袍面容白皙脸颊和眼角都布满了皱纹的二月红,鼻头不由分说的有些发酸。
可在看到二月红身边的人时,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齐铁嘴,“啧啧啧,瞅你那样我就感觉八师父我是多余的,我这颗心哦摔碎了八瓣哦。”
我一边笑一边眼泪直流的抱着齐天嘴说,
“小老头你啥时候回来的?啧啧啧,俊俏的面容不在呀!这丢进人群里,我还指不定认不出来。你说你是不是在国外被波斯猫勾搭狠了?阳气不足啊!”
齐铁嘴,“你个小兔崽子,嘴里就没一句好话,你八师父我是这样的人吗?再说就你八师父我现在这样,那波斯猫还得一窝蜂的往上冲呢!那就是你八师父不爱搭理她们,不然你的师弟能给你组成一个排。还都是外国排。”
二月红,“噗嗤。。。。。。行了,赶紧进去吧,别叫外人看了笑话。就你们师徒俩这口无遮拦的样子,指不定不等明天,这大街小巷啊,都传的风言风语的了。”
齐铁嘴拉着我的手说,“对对对 ,赶紧进去,要丢人进屋丢。”
黑瞎子手搭在张启麟的肩膀上说,“还好,红莲不是在你们张家被养大。不然跟你一样那多没意思。还是这样挺好!”
张启麟看着被齐铁嘴拉进红府的我也不说话就这么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月红,“张家族长,多有怠慢,请进府一叙。黑小子你也来。”
黑瞎子用手指了指张启麟,又指了指他自己结巴的对张启麟说,
“对你就恭恭敬敬,对我就是黑小子?我,我哪里黑了? 我好歹以前也是个贝。。。。。。”
突然转身的张启麟把黑瞎子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黑瞎子看了看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跟着二月红走了进去。
进入红府二月红让人安排了住处安顿了张启麟和黑瞎子。
八师父那边的铺子和房子张启麟只派了两三个人看着和打扫。
齐铁嘴回国后去铺子里看过一两回,但还是住进了红府。
我照惯例去了祠堂,给红家牌位和师娘都上了香磕了头后才去了会客厅。
齐铁嘴,“这回事情了了,不会再走了吧?你大师父和我恐怕再也等不了这么久了。”
我看着二位师父苍老的面容立马想起空间中的灵汤,我赶紧从空间中拿出了一个搪瓷盆,用搪瓷勺舀了半勺灵汤,放在茶盏里放到了二老面前。
齐铁嘴端起来看了看又闻了闻抬头说,“这好东西哪弄的?”
我立马邀功说,“你可不知道为了这些东西,你儿子我可辛苦了。整整7,8年都没睡过一个好觉。有时候两三个月不睡一趟觉那是常事。你可得好好心疼心疼我。”
二月红,“这东西有什么作用?”
我立马献宝似的端起茶杯,举到二月红面前说,
“师父,喝了这个,你和八师父最起码还能再活几十年。这样你们也就不用怕不能陪着我啦!”
二月红端着茶碗看了看,就把它放在了茶桌上说,
“这东西留给你好好补补!你师娘等着我太久了,顺其自然吧!”
我不可自信地看着他眼圈立马红了,“你念着师娘,难道你就不念着我?这回我父母我是找到了,可找到的只是他们的残魂。你就不怕你不在了你儿子我做错事?
八师父你快劝劝师。。。。。。八师父?你怎么也。。。。。。”
齐铁嘴,“红莲,人各有命,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齐家的传承里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这么做。
虽然再活几十年,没有一个人能抗拒。甚至几十年后你又会找来延长我们寿命的东西。
但红莲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住这份因果的。这恰恰是我和你大师傅不能够承受的。
你也不想我和你大师傅下辈子穷困潦倒,命运多舛吧!
这东西能够承受住的必定是天命之人。就算不是天命之人,也是大气运之下的命格。
红莲有时候万事不强求才是最好的结果。”
听了齐铁嘴的话我擦了擦眼泪说,“八师父,这么多年你改修佛法了?我怎么感觉这说话的调调跟我在白马寺的方丈没什么区别呢?”
齐铁嘴,“道家和佛家,同样都是修炼,只是偶尔有不同的见解,但唯一相同的那就是天命不可违。
可直到你出现之后我才知道,天命有可违。但却不是我们。
不过话说回来,那哪儿来的秃驴竟敢跟我齐铁嘴抢徒弟?
如若我在年轻上十几年,我定要到那所谓的白马寺,好好的跟他们聊聊。
二爷,你当初就没强硬的制止?这好好的徒弟分一半不说,这下可好,分三瓣了。”
二月红,“想分一半还不好办?我不介意再开一次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