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扶着云荞这就起身离开,对关心她们的顾衡忙说了谢谢。
云荞这才瞧了清楚,那男子生的倒是俊逸,小桃见自家姑娘嘴角带着浅笑。
“好姑娘,咱可不能看上了那位公子。”
云荞白了小桃一眼,“瞧你这话说的,你家姑娘我是那种看到一个喜欢一个的主儿吗?难得瞧见一个跟侯爷颜值不相上下的男人。”
穿越到古代的时间还真不短了。
云荞自诩见的男人不少,但极为出众的男人不多。
尤其是像陈敬琰,顾衡这般,颜值,能力都很出众的男人,更是极少。
她啊就是单纯的欣赏,无关喜欢。
小桃这才放心下来。
“那就好,不管怎么说,您可都是侯爷的人。”
小桃是奴才,但也是姑娘从小的玩伴,她也怕姑娘做了错事,所以才格外提醒一句。
“我家小桃对我最好了,可是我的心肝儿宝贝。”
兴许是醉酒了,云荞的话也变的多了,说了很多小桃感觉很奇怪的话。
什么发财暴富还能理解。
买房买车是什么意思?
难道姑娘想要买马车和宅院?这可不太好实现。
回到澜园后,小桃喊了秋叶和秋蝉来,打水的打水,铺床的铺床的……
从搬到澜园后,照顾云荞的差事便不是小桃全部去操持,有了其他人打杂,小桃只需要近身伺候就好了。
这红酒后劲儿大,云荞回来后躺在床上就想睡觉。
她酒品还算好的,不吵不闹。
小桃伺候云荞洗漱完毕后,便在床跟前守着,夜色深沉,吃完年夜饭这天都已经到了半夜,底下的丫鬟瞧着主子们躺下,便是到外面寻个地方猫着,喝上几杯小酒暖暖身子。
云荞睡的迷迷糊糊,依旧不忘喊道:“小桃……。”
“姑娘,奴婢在呢,可是想吐了?”
“我不吐 ,我又没醉。我正是跟你说,给底下的人一些赏钱,今晚上也不必守着,去、去喝酒。”
说着,云荞打了个酒嗝。
小桃忙着端了茶水送到跟前,“姑娘喝点水,好生睡觉,等醒来就好了。”
“嗯,好,我睡觉……。”
小桃忙着去外面喊了秋叶来,给了她一些碎银子,且说是拿起买酒跟看门的婆子院内的侍从一同吃。
这年夜饭,身为侯府丫鬟侍从那也是会加餐的。
大家已经吃过了,现在得了主子的赏钱,自然也是高兴的。
“谢小桃姐姐,替我们谢谢姑娘。”
打发了下人离开,小桃转身回屋走去,正好遇到从门外进来的人。
“侯爷……。”
“你家姑娘躺下了?”陈敬琰说着自顾往里面走。
小桃忙声说道:“刚躺下,今日吃了点酒,浑身乏力,便躺下了。”
“成了,不必在跟前伺候。”
陈敬琰跨步往里面走去,小桃在里间的门外守着,也不敢离开,只能多加了件衣裳,这深夜的天可不经冻。
陈敬琰赶着时间回来的,没想到此刻的云荞却成了小醉鬼。
“这是喝了多少酒?”陈敬琰蹙眉。
听她丫鬟说云荞喝了点酒,他以为只是喝了点,没想到她这是喝的酩酊大醉。
云荞听到声音,还是熟悉的男人声音,随即睁开眼眸,瞧了瞧。
“侯爷可算是回来了……。”
陈敬琰嘴角带了一丝轻笑,看,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还是盼望着他回来的。
“刚赶回来,你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了?”
喝醉的人最不喜欢听人说喝醉的话……
云荞撑着爬了起来。
“谁喝醉了,我没喝醉,我心里是清楚的跟明镜儿似的。”
“侯爷,我问您啊,您对我是不是有些喜欢啊?”云荞今日晚上是酒壮怂人胆。
没想到的是,陈敬琰听到云荞的话,却沉默了下来,但是突然红了起来的耳朵,倒是显得他像个纯情大男生。
“侯爷,就算您不喜欢妾身,那至少也是对妾身有些好感在的,那妾身可以提个请求吗?”
陈敬琰咳嗽了一声。
“以后有事儿说事儿,甭提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话。”
这话让他如何接。
什么情情爱爱的,腻歪人。
云荞嘴角撇了下,随即说道:“妾身这个请求,唯恐担心会惹了侯爷不悦,但侯爷答应妾身,可好?”
她说着,伸手主动抱住了陈敬琰的胳膊。
垂眸带了几分娇俏柔媚。
陈敬琰直接提起云荞的身子,便带着入了床榻,男人手脚利索将床幔扯下,钻入被窝里将云荞给压在了身下。
“事后再说,你提什么,爷都答应你。”
男人亲吻带着强势,尤其是啃咬她唇瓣和耳朵的时候,云荞整个身体都酥软了下来,想要拒绝便是不可能了。
且是由着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低声说:这一身的酒味,得亏是爷,不嫌弃你。
云荞哼了声,搞的谁稀罕你似的。
他又低声言语,不稀罕还缠的那么紧,手也不松开。
一晚上的颠龙倒凤,晚上陈敬琰没走,一直留宿在清早。
清早云荞醒了,头开始疼了起来,正撩开床幔喊小桃,却被男人掐着腰身带入怀里。
“没瞧见爷在……。”
“侯爷,就是您在,也该是要起床了。”
她是喝醉了,但不是喝断片了。
关于昨晚上的种种,她还是有记忆在的,她尤其是记得清楚在最后的那次,她攀着他的臂膀说,想为方佳求个出侯府的机会。
陈敬琰问了句,为何是她……
她说,侯爷不喜欢她 ,不是吗?
剩下的陈敬琰便是没再多问。
“今个儿大年初一,爷祝你新年安康。”他说着亲吻了下云荞的脸。
不知为何,云荞的心里一阵温暖,安康,安康,她的身体本就有旧疾,日后真的能安康吗?
云荞娇声说道:“妾身谢谢侯爷,妾身也祝侯爷新年好,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陈敬琰伸手枕头下,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了云荞。
“爷给你的新年红包。”
说着,他随即起身来。
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只瞧见腰腹和后背带着错从交叉的伤痕,不知道是刀伤还是枪伤,伤口有些年了,上面都带了暗沉。
捡起地上的衣裳也不用人伺候,陈敬琰自顾穿好,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