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闫铁珊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然而簪子却是擦着闫铁珊的脖颈向后飞去。
“啊!!”
闫铁珊身后传来一道女声的惨叫。
众人朝闫铁珊身后看去,一名女子正捂着被簪子刺中的肩膀。
显然众人明白了,刚才那名女子想要偷袭,确实被花栀发现,然后制止了。
陆小凤看见女子的面容,认出了来人:“丹凤公主!”
花栀手一抬,那簪子竟直接抽了出来,飞回花栀手中。
闫铁珊见状,眼睛一亮:“花栀姑娘!你护我一命!我给你钱!给你十箱珠宝首饰!”
花栀看了看手中的簪子,神奇的是,簪子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
花栀有些好奇,血迹是被鬼犹花吸收了,还是它能做到一尘不染。
上官丹凤气愤的盯着花栀:“江湖都说,双花老板娘为人善良,一路乐善布施,救济穷人,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个乱臣贼子?!”
花栀见上官丹凤是个女子,对于她的话倒也没生气。
轻笑道:“虽然我对江湖恩怨不感兴趣,一般也不会插手。
不过闫老板刚才说,他不欠债,我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就算要杀,事情聊完,你们再杀不也可以?
总不可能,你这么着急想杀他,是为了杀人灭口吧?
而且我和闫老板之间,还有一笔生意可以坐,若是闫老板是无辜的,我可是还等着和闫老板做生意赚钱呢。”
闫铁珊立马喊道:“没错!我不欠任何人的债!”
上官丹凤面色一惊,担心闫铁珊说出什么话来,立马想再次出手。
然而当她看到花栀把玩着簪子,看向她的眼神时,提起的剑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砍下去。
西门吹雪也注意到了上官丹凤的动作,随后夺过她手中的剑,然后立马折断。
上官丹凤急了:“你!”
西门吹雪:“若是以后我再看到你用剑,我就杀了你。”
上官丹凤又惊又怕:“为什么!”
西门吹雪:“偷袭的人,不配用剑。”
上官丹凤气急,却又不敢把气撒在西门吹雪和花栀身上。
只能气急败坏的喊道:“既然你们都不需要我,我走就是。”
说着上官丹凤转身就想走。
然而花栀轻点酒杯,一滴酒水化作暗器,径直朝着上官丹凤飞去,袭击在对方的腿窝关节处。
上官丹凤立马跪倒在地。
闫铁珊见状,立马趁众人关注点不在他身上的时候,跑到花栀身后去。
陆小凤见状,有些于心不忍:“花栀姑娘。”
花栀瞥了陆小凤一眼,笑道:“我劝你闭嘴,我这个人偶尔脾气好,偶尔脾气不好,比起废话,我也更喜欢直接动手,所以,我也不介意和你们打上一架。”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闭嘴了。
西门吹雪看向花栀:“你的身上,有剑意,你也用剑。”
花栀现在心情有些烦躁,所以没有搭理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第一次被人冷落,脸色有些不好,
花栀看向陆小凤道:“你们一会儿来个公主,一会儿来个王朝什么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的皇帝,可是在皇宫安安稳稳的坐着,难不成,你们想谋反?”
陆小凤:“花栀姑娘误会了,我们只是来讨债的。”
花栀:“好,那么,现在,你们来聊聊,你们说闫老板欠债一事,是怎么回事?”
陆小凤:“闫老板是当初的金鹏王朝的重臣,他手中握着金鹏王朝的财富,而这笔财富是属于金鹏王朝后人的,不属于闫老板。”
闫铁珊怒骂:“这笔财富并不是小王子的!而是金鹏王朝的!是小王子自己不要的!”
陆小凤忍不住笑了:“你这话可令人很难相信,小王子为什么不要这么一笔财富。”
闫铁珊:“当初我们按照约定的地点等小王子,可小王子却一直躲着我们!因为他若是要了这笔钱,他就要想办法夺回王权,小王子沉醉于吃喝玩乐,根本无心复国!
更何况,当初小王子虽然不要宝藏,却没少从我们这里要钱!我给的钱,已经绰绰有余!而每一次,小王子拿了钱,就立马跑不见,根本没有复国打算!这也是我们后来没有再给小王子钱的原因!”
陆小凤:“若是如此,如今小王子又为何要找我们帮他讨回来?”
闫铁珊冷笑:“这些年冒充小王子来找我们的人,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了!”
众人的目光看向上官丹凤,上官丹凤慌道:“你这是污蔑!你就是不想把宝藏拿出来还给我父王!”
闫铁珊冷笑:“大金王朝的皇帝,历代都是脚生六指,你所谓的父皇,可有六指?而如今的我也同样不愿复国,因为我在中原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不想成为一个被朝廷讨伐的异国逆贼!这何错之有!”
花栀点了点头:“确实,这么说起来的话,陆小凤,你这是帮助他人谋逆啊。”
上官丹凤急忙喊道:“我们没有想复国!我们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宝藏!”
闫铁珊:“你们一群冒牌货,有个屁的宝藏!你敢让你那所谓的父皇来找我们当面对质?!”
上官丹凤泪眼婆娑的看向陆小凤:“陆小凤,你信我还是信他?!”
陆小凤为难的看向花栀:“花栀姑娘,他们二人各执一言,都没有证据。。。”
花栀挑了挑眉:“是你们想搞清楚真相,跟我有什么关系?没有证据,你们查去便是,但既然你们没有证据,那么闫铁珊你们就杀不得,我和闫铁珊的生意做完之后,我在山西玩够了,我也会离开这里,之后你们想杀他还是不杀他,与我无关,不过。。。”
花栀目光看向上官丹凤:“我不插手江湖事,不管是比武打斗造成的死亡,还是为了复仇而造成的死亡,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因果。
但发生在我眼前的冤案,或者欺压,只要有人找我求助,我是一定会管的。
若闫铁珊是无辜的,谁杀了他,我以后见到,就杀了谁。”
说着,花栀站起身来,轻轻地点了一下手中酒杯。
顷刻间,酒杯化为一摊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