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萧只让顾若兮带了一件睡衣,第二天林萧便不让顾若兮在他家住了。
然而,若兮命令她家保姆在林萧上班后偷偷把昨天收拾好的那些衣服和生活用品放了林萧家门口。
林萧下班回到家看见门口那几大包东西当即血压就升高了。
果然顾若兮自己来了。
林萧正要开口说话,顾若兮就说:
“林萧,我住你家不是想赖上你,只是想你这边一有我爸的消息我就知道了。”
林萧才要说到时候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顾若兮又抢着说:
“我把我的东西带过来省的再买新的,你看我是不是很懂事。”
林萧几次都被打断说不上话,他干脆不说了。
但看着顾若兮带过来的一堆东西,这简直就是要在他家安营扎寨了。
但让林萧万万没想到的是顾若兮把林千美的东西都扔了出去。
这个家没有了千美的影子。
连千美的东西也没有了。
……
酒吧包厢里。
滕项南仰头一口喝了杯中酒,他看着坐在沙发里生闷气的陆南城说:“你闷闷不乐什么?”
陆南城剜了一眼滕项南,“你身上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缺德。”
滕项南耷拉下脑袋,叹气道:“是啊,我真他妈的太缺德了。”
话后,滕项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就喝。
周越琛摁住滕项南的手,“别喝了,一会儿又喝醉控制不住自己去找江南夏的麻烦,在你无微不至的骚扰下,江南夏已经够惨了。这回真的,我也要揍你。你姨姨我妈可是江南夏的超级粉丝,她要是因为那道疤演不了戏,我代表我妈消灭你。”
滕项南听见江南夏三个字都掉眼泪了。
他抹掉眼泪,强制自己忘掉江南夏。
他想给江南夏补偿,可现在滕氏的经济已经跌到了谷底。
他喝下了杯中酒,痛苦的说:“南城,越琛,你们俩得帮我,公司快撑不下去了。”
陆南城冷笑了一声,“我可不敢帮你。夜落寒我也惹不起,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别惹他,一来我不敢惹他,二来我不能惹他,他是糖糖的救命恩人。”
周越琛说:“唉,我帮你?现在夜落寒还闹我呢。”
陆南城和滕项南齐齐看向周越琛,两人齐声道:“你又去看温言了?”
周越琛摇头,叹气,喝酒,“温叔叔来找我帮忙,我给温叔叔注资了,温言突然打电话向我道谢,可她说了半句话突然挂断了电话,我就发微信问她是不是夜落寒回来了。结果我就一晚上没等到温言的回复,第二天夜落寒就开始收拾我了。”
陆南城突然心口疼,这事要让唐玥知道又得着急上火。
陆南城指着周越琛,又指着滕项南,生气的说:“我怎么认识你们俩个傻逼玩意!”
话后,陆南城更生气的说:“温言的难,你们根本不懂,这下她更难了。”
周越琛虽然不懂陆南城说的温言的难,但他能想到温言肯定在夜家必定也不好过。
他有点儿心疼温言。
滕项南一杯接一杯的喝。
周越琛抢了好几回酒杯都抢不下。
陆南城慵懒的看向争夺酒杯的两个人。
他说:“江南夏明天飞机,要去d国做植皮手术。”
腾项南顿时僵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陆南城。
陆南城又说:“昨晚她哭着对唐玥说她怕疼,不想做手术,但不做的话额头有疤痕就没法做演员了。”
“吧嗒”一声,腾项南手中从周越琛手里抢过来的酒杯掉在地上。
下一秒,滕项南站起来,冲了出去。
“项南!”周越琛要去追。
“周越琛!”陆南城叫住周越琛,“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自己还鼻涕往眼睛里流,还管别人。”
周越琛还是不放心,“不会出事吧?我怕他又去找江小姐。”
陆南城剜了一眼周越琛,指着自己的酒杯,“给我倒酒,我们俩喝一会儿。”
周越琛虽然坐了下来,但目光还是朝门口看了两回。
陆南城和周越琛碰了一杯,他喝了一口说:“越琛,我求你别再和温言有来往了,你真的会害死她的。”
“我知道,我一直没有和她来往。”周越琛说:“这次真的不是我主动找她的。”
陆南城长长呼了一口气,他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要烂在肚子里。”
周越琛看见陆南城十分谨慎和严肃,他说:“什么?”
陆南城说靠近一点儿周越琛,低声说:“夜落寒其实没有杀人,他是替温言顶罪。”
周越琛不禁睁大惊恐的眼睛,迟疑的说:“传说中夜落寒找的仇人其实就是温言?!”
陆南城点头。
周越琛恍然大悟,“难怪温言会设计夜落寒爬上夜落寒的床。”
话后,周越琛又感慨道:“我说嘛,温言没那么傻嘛,怎么会看上夜落寒那种人。”
“所以,你以后离她越远越好,以后温叔叔再找你帮忙,你给我说一声,我帮温叔叔,但你不能再帮他了。”
周越琛点点头,“我再也不见她了,以后见了温言,我就绕道走。”
陆南城举起杯来和周越琛碰杯,他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们走我们的路,绕开一点儿夜落寒。”
周越琛喝了一口酒,又问陆南城,“哎,南城,那温言为什么要杀人呀?你和我具体说说。”
看着周越琛那副嚼老婆舌的样子,陆南城不待见的睨了一眼周越琛。
他说:“别那么好奇了!男人家家的,做点儿男人该做的事儿,别一天总想着打听别人老婆的事儿!”
陆南城说着指着周越琛的腿又说:“不想你这两条腿被打断,就消停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