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繁语说:“还有呢,还有呢。如果戴上了会怎样。”
赵夏树又推了一下眼镜框,一本正经地说:“戴上你就会感觉你受到了什么限制,来回动的时候,就感觉不方便,一点也不贴皮肤,大家都是为了安全,万一对方有什么疾病什么的,你就不行了。”
“你是什么时候都戴吗?”孔繁语又问。
“当然不是了,如果双方都检查过的话,都良好,那么就不用戴,大家都享受,不过,碰上我不怎么喜欢的,我就会戴上。”
“怎么都是你的感受,那对方呢。”孔繁语说。
“看她的表情,如果声音很大,说明很享受,如果声音很小,就让她放声浪叫,没有关系,我一般选择的是隔音设施好的地方。”赵夏树说。
“我没有想到,一直以来,很多人都在回避这个问题,我的树哥哥居然这么轻轻松松的讲出来了。”夏丽说。
“这有什么,生命的诞生不就是通过这样的行为创造出来的吗?如果对这件事羞耻不提的话,那生命怎么会得到尊重呢。”赵夏树一脸认真地说。
“没错,没错,我的树哥,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们无法否认,我赞同。”夏丽说。
李夏说:“繁衍生息,这是一个不错的话题。”
“那你的孩子应该很多吧。”孔繁语对着赵夏树说。
“没有呀,我都做了保护措施。哦,对了,还有一点,当我想要出来的时候,我会控制的,我不会在里面就出来的。身体的肌肉能控制,这一点我也能控制,哥,厉害吧。崇拜我不。”赵夏树双手伸出大拇指,一脸得意地说。
“我记得我第一次出来的时候,我吓坏了,我还以为这是什么东西,像是牛奶一样,我忍不住好奇心尝了一下,好腥呀,后来我就有点厌弃了。”孔繁语说。
“你们应该很早就成婚了呀,十岁左右吧。我记得在哪一本书看到过来着,好像你们还有侍妾什么的。”夏丽说。
“你说这个呀,我家家教很严的,我父亲请来医生为我诊治,我是没有问题的。”孔繁语说,“你说的那个得看家族吧。”
“哦,原来是这样,加油吧,少年。”夏丽说。
“我还是想要感受一下,毕竟从未像你一样接触过,我还是很好奇的。”孔繁语说。
赵夏树对着李夏说:“你好奇不,兄弟,你也是个……”
“这个嘛。我……我们是来这里干嘛来着。”李夏说。
“你说呢,难道是来去看他们做的吗?他们又不是在拍视频,毕竟谁能有我上镜,怎么拍都有面。”赵夏树得意洋洋地说,“不过哈,做这种事情,最大的麻烦就是有孩子,当然,我不是说我不负责。有一次,有一个女孩过来找我,说他怀上了我的孩子。我说来验证一下,她立刻就跑了,我也不能亏待她不是,我就给了她两万。不知道谁走漏的消息,我以前的女朋友都找过我来,她们都说坏了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每一次我都很小心的,我都不会在里面的。”
孔繁语说:“后来呢,你给钱了,还是……”
“事情闹大了,我爸出面平息了这件事。你说说双方都你情我愿,我又不是不给她们花钱。她们敢讹诈我,我爸说只要她们撤诉就不追究了。还有人不死心说我强暴她们,你也知道这方面一说出来,男人肯定是有问题的,然后我就被关了起来。应该是我爸东跑西跑地把我救出来。那时候,我有大半年没有出门。”
“你从来没有讲过这件事。”李夏说。
“这有什么的呀,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也不在乎,管他的呢,有人拍视频,我也无所谓,反正大家都见识到我的实力了,后来因为这个风评才好转,我可没有强迫过任何,毕竟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也不喜欢别人强迫我。”赵夏树一脸无所谓。
李夏一脸担忧地看着赵夏树。
“兄弟。”赵夏树将手搭在了李夏的肩膀上,“我能有什么事,我不是还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
“孩子的确给你打击很大。”孔繁语说。
“所以呀,一定要防范起来,要做,就要不做,否则你就会坐。”赵夏树说。
孔繁语接着说:“那带有栗子花或者石楠花气味的那个东西出来后,你觉得怎么样。”
赵夏树疑惑道:“那是什么东西。什么味道?”
夏丽清了清嗓子说:“那个就是那个味道啊,你懂得呀,我记得高中生物书上有过的呀,当然不是说这个味道,也不好说明。”
李夏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他乜斜的眼睛看着夏丽,说:“小姑娘,你很懂啊。”
夏丽说:“不是啦,这好像是一个梗吧,我冲浪高手,怎么会不懂,我的夏哥哥,你也是。”
李夏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大家都知道嘛。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还有每一个人都知道。我倒是觉得没什么害羞的。主要是跟我的好兄弟赵夏树先生相处久了,脸皮也厚了起来。”
“你说谁脸皮厚呢,虽然这是一个极高的赞誉,本人,还是可以接受的。”赵夏树笑眯眯地说道,“毕竟没有了廉耻感之后,做事好像就会一帆风顺,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呢,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才是我。”
“我喜欢这样的这样的态度。”孔繁语说道,“不过,赵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赵夏树说:“哎呀,我忘记了,我没有搞清楚你说的那个味道是什么,经过丽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其实那种感觉就是达到顶峰的感觉,你听说过正态分布没有。”
“正态分布?”孔繁语说,“这是什么。”
李夏说:“就好比一个王朝吧,刚开始是逐步向上的,但等到了极高点的时候,就会往下坡路走。”
“哦,原来是这样呀,我读历史的时候,我也发现了这样的规律,好多都是,只是可惜了,百年不过基。说实在的,我也不太懂,要不然我怎么会做武将。”
赵夏树说:“我们又跑题了吧。”
“对,对,对。”孔繁语说,“还没说那个感受呢。”
“我怎么会脸红呢。”夏丽说,“人家是个女孩子,你们几个大男人说这个。”
李夏说:“你都听了这么长时间,我们当你是男的呢。”
“李夏,你说什么呢。”夏丽挺起胸膛,说,“还不够明显吗?”
李夏和赵夏树也挺起胸膛,夏丽瞬间就弱了下来,她说:“人家是个女孩子,听到这个肯定会脸红的了呀,所以还是听一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