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每个人看许清,都是不一样的。
那么衙役呢?
虽然红云自己见过,萧城他们也打听过消息。
红云觉得自己还是需要重新打听看看。
不过这时竹枝买菜回来了。
白云纱就去厨房忙,白云纱让红云竹枝陪着豆豆,小黑跟她去做饭。
“不然我跟小黑换一换?”红云还想继续八卦。
“也行。”反正不用他俩动手炒菜,帮忙谁都可以。
等小黑准备好,红云只需坐在灶前看着火就可以了。
她一边注意里面的火势,一边问白云纱:“纱姐姐,既然有人讨论许清,那有没有说一说那衙役呢?”
想到那衙役在门口干的事,红云继续问道:“纱姐姐,那衙役你认得吗?”
“当然认得,我的酒楼的事情,去报案还花了钱,才让进门去。”白云纱对此当然记得。
贪的很,无论是谁进去,都要先付银子。
“那县令一直不管这种行为吗?没有人状告这种行为?”红云还以为他是不认得自己的马车,才会要钱的。
没想到是无差别的收钱啊。
“县令当然知道,他们是表亲,而且他还拿出一部分交给县令,两人是一丘之貉。”白云纱自然打听过其中的关系。
有县令撑腰,衙役根本不收敛。
现在说起这些,白云纱依然有气,:“普通百姓见县令都难,更别提更大的官了,所以他们这种行为根本没有管理。”
红云也没有想到两人是沆瀣一气的。
坑自己没坑到,坑百姓那是不知道坑了多少呢。
那县令说已经开除了那衙役,这其中估计也有问题。
既然遇到了,得想想办法教训一顿。
红云在心里想着这些,被白云纱倒菜入锅的“刺啦刺啦”声打断。
红云赶紧看看灶里的火。
“那他的邻居们怎么看待衙役呢?”红云继续前面的问题。
“可怜人!”白云纱想了想,回答。
“啊?他可怜?”红云也是惊讶极了。
“人家都说他有钱,娶不到好娘子。”邻居就是这么说的,白云纱只是转述一遍。
“他不是娶了好几个娘子,还有小妾通房之类的吗?”红云说出他们打听来的消息。
“没一个好人。”白云纱一边倒入调料,一边说话。
那衙役娶一个娘子的时候,那县令还没来,家里自然没什么钱,看不出来什么。
等到县令来了,他得了工作,又有别的收入,家中自然富裕起来。
他第一个娘子就开始接济娘家弟弟。
银子之类的不多说,全部拿了回去,甚至家里的东西,也悄悄地搬了过去。
等到衙役发现的时候,家中银两一分不剩,家中的日常用品新添的都没有了,只有成亲时办下的。
平时衙役的银两都是上交的,遇到事情了,却是一文没有。
他生气,让她回家去要,自然是什么都没有要来,说休妻,人家根本不在意。东西不可能退回,人也只能是他的。
吸血虫一样的跟着他。
他气愤之下,打伤了她,但是又找大夫医治着,可惜没人照顾,感染死了。
岳父家因着那么多银子和东西,根本不敢来闹,只到处说他打死了自己的娘子。
“啊这……”红云也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单单只看他的故事,不看他的身份,是不是个可怜人。”白云纱惋惜,“遇上了一个扶弟魔。”
“遇上了扶弟魔?”红云重复道。
“他那娘子妥妥的扶弟魔一个,被打之后,大夫说好好照顾休息,那衙役肯定是不会照顾她的,又没银子了,请不了人,就说让她母亲或者弟媳过来,反正银子财物都给她们了,结果都不过来,直说就当没这个人。”白云纱也是不知道怎么还有这种人。
原来是这个扶弟魔。
“自己对娘家是掏心掏肺,结果照顾都不愿意,也不知道她后不后悔?”红云是想不通,自己的小日子不过,都给娘家弟弟?
“应该是后悔的,听说她死前让衙役写了休书,这样那家人就跟衙役没关系了。”白云纱真是佩服那些大娘,啥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白云纱炒好一盘菜,又示意红云烧旺火。
“那衙役后面没去找那前岳家,去要回银子去?”红云赶紧添好柴,继续八卦。
自然有人叫他去要回银子。
“他说算了,好歹人家没了女儿,虽然他们都不喜欢,但毕竟是人家的。”白云纱知道后续,“不过我猜测这是一方面原因,还有一方面,可能他不想与那家人有牵扯,而且他后面还可以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