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拍了拍魔道天,魔道天摇摇头,洒脱一笑:“没事了,师父说的对,往事如烟,随风飘散,我只是跟当初,彻底地告个别。”
“走吧,再看一遍,曾经的城武王国,这里就是大雪山和人皇界的界限了,看看有什么隐患之类的。”
魔道天也闲着没有事情做。
两人结伴而行,不过,路上的风景却不尽人意。
就连人皇界都遭殃了,更别说城武王国了,这里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城武王国是人皇界的地盘,但就像是一块小饼一样,被人皇界,大雪山夹起来。
不对,这里,好像也不叫城武王国了,不晓得是什么国家了。
八千年的时间,不知道有多少王国覆灭。
城武王国,早就被遗忘在历史的潮流中了。
......
“师父。”寒幸回到了大学山上。
“处理好了?”
“嗯,我把能拼凑的,都拼成完好的身体了,希望他们入土为安。”
“老二呢?”
“二师弟看见了一具残尸,就出去了,说是要先看阵法,他脸色有点不对。”
寒幸沉吟片刻,还是如实说道。
“这样啊,没事,让他出去也好,这些年,他也挺苦的,不必太过担心,他心里有数,不会出去太远的。”
“小武是个好孩子,当初,他说要等道天回来。”
雪伯睁开了眼睛,脸上没有任何神情。
“唉......谁也不敢确定,意外和明天,哪一个会先到来,所以,好好活着就行,天下太大,事情太多,我们管不了。”
安辰逸感受着体内微弱的灵力,还有那,来自冥冥之中的压制感,有些难受。
哪怕是有系统给自己输送灵力,自己的修为,也无法再度提升。
前面的路,好像已经被堵死了。
而且,系统,也越来越奇怪了。
不止是系统,自己身上,好像也有些奇怪,具体是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师父......”寒幸转眼望四周,还是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
“鸡哥被你雪伯埋在了那边,你去看一下吧。”安辰逸指了指一个方向。
寒幸笑了笑,也是,那么多年过去了,即便是鸡哥这种灵异物种,还是抵不过,岁月的侵蚀。
魔道天和柳依依盘坐在当年城武王国的旧址,看着那道恐怖的裂缝。
一旦裂缝有异变,他们两人就立马回到大雪山,以他们如今的修为,从城武王国回到大雪山,只需跨越一步而已。
当年可是辛辛苦苦走了半个多月啊。
裂缝还是那么诡异,时不时有些有点声响,但整体来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魔道天看着也放心了不少。
至于裂缝下面的空间,魔道天就不太方便过去了,那可是他师妹跟师弟搞出来的阵法,他可不想去触发。
“道天,你说,这裂缝会怎么样?”
柳依依依靠在魔道天的肩膀上。
“不懂,希望,就这样最好。”魔道天摇摇头,他也说不准。
“是啊,这样,就已经是最好了。”
“道天,听说,你手底下好像有一个魅魔,这些年,没少被她诱惑吧。”
柳依依轻声询问着。
魔道天汗毛竖立,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意传来,让他两腿一寒:“没有的事,你别想太多。”
“听说魅魔魅力无限哦?你怎么没有受影响?”
“她就对我施展过一次媚功,然后被我发现了,差点被我杀了。”
“为什么?”
“因为她变成了你的样子,我自然是忍不了的。”
魔道天解释,良久,那股杀意才消失。
......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世界。
这里也有着一条裂缝,裂缝仿佛是天地之间的一道伤口,散发着阴森而刺骨的气息。
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凝重,每一个呼吸都像是负担。数百里内的生物都已被这股力量所震慑,距离裂缝越近,便越是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邪恶气息。
灵力似乎在此刻被扭曲,化为无形的锁链,束缚住一切,连光明也不敢接近。
几位强者出现在裂缝前方,他们身上散发着压迫感,令人无法呼吸。
每个人的气息都是如此恐怖,以至于方圆万里的魔物都因惧怕而无法靠近,整个空间仿佛在他们的威压下变得无比压抑。
“对面,没有动静。”一位体格壮硕的汉子看了看裂缝,说道。
他名为洪荒,有着野兽般的体格,肌肤褐色,居身于巨大的黑色盔甲中,仿佛散发出无边的杀戮气息。
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毁灭的力量,如同暴风雨中的雷霆,瞬间便可以摧毁一切。
他说完话之后,就安安静静地待着,眼神如同黑洞,将四周的光辉吞噬殆尽。
“前面,对面传来阵法的动静,应该是被人封印起来了。”
他名为血煞,双目如同燃烧的烈火,散发着阵阵骇人的红光,眉间竖起的黑色印记,鲜明而醒目,预示着他那无边的邪气与杀意。
银色的长发随风而舞,仿佛在低语着不祥的事情。
气息如同一片深渊,令人无法直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吞噬着周围的灵气。
“之前还有一位想要窥探我们这边的人,按照气息来说,应该是天尊巅峰,可惜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不然,我就能将他灵魂给吸过来。”一位身披黑色长袍的女子叹息道。
她眼中隐隐透出一股幽蓝色的光辉,哪怕是黑色长袍,也无法挡住她那夸张的曲线。
她名为噬魂,脸庞雕刻般精致,五官的线条流畅,走起路来婀娜多姿。
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倒是显得风情万种。
三人身上的气息尤为恐怖,完全不是天尊能够抵挡的,他们,是仙。
此时他们的目光看向了角落的男子,男子相比于他们,显得十分弱小。
但面对他们的目光,他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他身上,一点修为气息都没有,但却有股淡雅的气质,就好像一个没有修炼的书生。
“急什么,清风明月这一盘棋,下了那么久,不怕等这一时半会。”人皇笑了笑,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