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看到秦文娣,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上次在酒吧里面,徐曼进包厢的时候,王昊可是特意当着众人的面,介绍了徐曼。
徐曼是王昊的小姨,是长辈。
现在徐曼却跟陈阳一起跑到西餐厅来吃饭,这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可她?知道自己已经被秦文娣看到,想闪人是不可能的,只能强做镇定,还主动打招呼:“好巧,秦小姐也来这吃饭,我来找陈助理商量投资的事情。”
说完这话,她都感觉自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显后悔了。
秦文娣不是傻子,这明显就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样子。
但她是真想不通徐曼这样的女人,怎么就会看上陈阳这样的人。
肯定是陈阳这家伙牺牲自己的身体,勾搭上徐曼这样的富婆,才能被鼎易私募基金公司看重。
之前还以为陈阳多么厉害呢,原来是吃软饭。
十八、九岁,都还没满十九岁吧,居然就吃了软饭,没出息。
但仔细想想,骗子窝出身的陈阳,除了吃软饭这一条路之外,做其他的事情,怎么能如此快速的崛起?
而徐曼这女人,看起来端庄,实则表里不一,居然老牛吃嫩草,可恶。
现在,秦文娣连带着看徐曼都觉得很厌恶,她冷笑一声:“呵呵,确实够巧的,不然我还看不到呢。”
“认识?”
她旁边的男子诧异问道。
“认识,不熟。”秦文娣冷漠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两位,这个位置我要。”那男子嘴角一扯,拿出了VIp卡,递给服务员:“马上给我安排。”
徐曼脸色一沉,她本来还打算把位置让给秦文娣的,不跟这个晚辈抢,毕竟也是自己外甥的同学。
可是,这女人好像有些不可理喻,她能深切感受到秦文娣眼神内的鄙视。
“这位女生,先生,实在抱歉,我们餐厅没有提前预订的话,会优先提供给VIp客户餐桌。”服务员带着些歉意的看着徐曼和陈阳。
徐曼拿出了自己的餐厅贵宾卡:“抱歉,我也是VIp,还是贵宾。”
“这……”服务员先是愣了愣,又看向那男子:“这位先生,餐位只能让给这位女士了,是他们先来的。”
“臭娘们,你……知道我是谁吗?”那男子瞪着徐曼。
“管你是谁,先来后到都不懂,还出口骂人,看来你父母没教你最起码的礼仪。”徐曼直接开怼:“再不滚,我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
“你……”
“啪!”
徐曼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打了一个结结实实。
“死娘们,你敢打我?”那男子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挥拳砸向徐曼面门。
“滚!”
不等徐曼出手,陈阳已经一脚踹了过去,正中那男子的腹部。
男子扑通一声,被踹的跪在了地上,满脸的屈辱:“你……你们……”
“怎么?还想挨打吗?”陈阳居高临下道。
男子艰难爬了起来:“敢留下姓名吗?”
“鼎易私募基金公司投资顾问陈阳。”陈阳丝毫不怵。
“夜莺酒吧总经理徐曼。”徐曼也附和道。
“好,你给我等着。”男子转身,对着秦文娣说道:“我们走。”
“果然是奸夫淫妇!”
秦文娣鄙视的扫了陈阳两人一眼,转身走了。
奸夫淫妇?
徐曼脸色一沉,她是单身寡妇,陈阳还未娶,就算真在一起,那也只能算是正常关系。
唯一有些差别的就是年龄了,但她也就三十三岁,三十三岁怎么了?不能谈恋爱啊?
秦文娣倒好,直接开骂了。
“懒得理他们。”陈阳倒是很通透,压根就不把这当回事。
他早就习惯秦家人的污蔑了。
“嗯。”徐曼点点头,心情稍微好一些。
她最欣赏陈阳的也就是这一点,超出了同龄人的那种豁达和老练。
也正是因为好奇,才让她主动去接近陈阳,然后接近一次,就陷进去了。
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是真没错。
“两位,这边请。”服务员客气引路。
两人跟着服务员,来到了餐厅内,也是最后一张餐桌了。
餐桌是靠着窗的,视野极佳。
其实整个菲尔特西餐厅的所有餐桌,都是沿着落地窗摆设的,整个餐厅,就租下了整整一层。
四周沿着落地窗的区域,摆放餐桌,中间是厨房,保证了客人用餐时的环境,四面都没有遮挡。
北面看湖景,其他三面看城市风光,环境极为舒适。
而且,用餐的人也极其有素质,不会像饭店内一样嘈杂,大家都是低声细语,就算是喝酒,也不会大喊大叫。
陈阳点了单后,还要了一瓶红酒。
还真饿了,却也不会不顾形象。
徐曼看着陈阳用刀叉什么不仅娴熟,还很正规,她也是挺惊讶,这家伙还真是什么都懂?
“一般人可没有你这般用餐的礼仪,你这家伙,到底从哪儿崩出来的?”徐曼好奇问道。
“石头。”陈阳自嘲。
其实前世黑化崛起后,他极力的想挤进上层社会,接触所谓的上层人士,什么都学。
比如吃西餐的礼仪,都请了专门的人来教。
还有跳舞,也请了专门的舞蹈老师。
可惜,最终他也没有融入上层圈子,毕竟身处于黑暗之中,别人表面尊敬,背后却戳他的脊梁骨。
丑小鸭学会了高雅,也终究还是鸭、子,不可能变成白天鹅。
真正变成了白天鹅,那是童话!
陈阳曾经亲耳听到别人这样说他,事后让人把那家伙给抓了起来,硬生生把牙齿拔了七八颗。
之后,他不愿意再去巴结那些上层圈子,心里更加扭曲和黑暗,最终堕入无尽深渊。
人言着实可畏,比刀子还要锋利,承受不住,就会被刺进身体内。
“说说正事。”陈阳转移了话题,“如果你有余钱,想投资,有几种方式。”
“第一,就是投资到私募公司,跟我一起做大宗商品期货基金。我能保证的是,至少每年百分之二十的收益。”
“那第二种呢?”
“跟我一起投资实体公司。”
“投资实体?”徐曼摇了摇头:“我不属于激进的人。”
“也还有第三种方式,借钱给我,我拿地做抵押,每年给你一定的利息。”
陈阳正色道:“或者,共同持有那块地,贬值的话,本金我照付给你。升值的话,我们按照比例拿分成。”
“你还有地?”徐曼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