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槿诗失踪的消息让所有人都感到十分诧异和担忧,他们不知道芈槿诗究竟去了哪里,为何至今仍未归来。
管家顿时慌了神,现在虽说城内叛乱已经平息,但难保没有残存的敌人潜伏在暗处,如果公主发生任何意外,他实在难以承担这个责任。
于是,管家急忙向萧景报告了这一情况。
萧景听闻此事后,毫不犹豫地召集手下人马,准备亲自出府寻找公主。
然而,正当他们踏出府邸大门之际,有人眼尖地发现门口的牌匾上竟然插着一封信。众人赶忙取下信件,只见上面赫然写道:
“萧景小儿,芈槿诗已落入我手。若想保她性命无忧,今晚五更时分,你必须独自一人携带幻姬前来城西三十里外的小河边。记住,不要妄图玩弄花样,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落款处署名“夜影”。
萧景读完信后,顿感一阵寒意涌上心头。按理说,夜影此时理应早已远遁而去,怎么会突然冒出来?此刻,时间紧迫,容不得他过多思考。
随后,萧景找到慕辛并将事情原委告知于他,做好相关部署安排之后,便毅然决然地押解着幻姬,只身前往夜影约定的地点。
此刻已经到了五更天的时候,夜色依旧深沉如墨,天地间一片静谧。萧景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带着幻姬来到了约定好的地点。他环顾四周,但目光所及之处,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萧景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难道是我来错了地方?还是说这一切只是一场恶作剧?”
种种疑虑涌上心头,让他对那封神秘信件的真实性产生了动摇。毕竟,在如此深夜,按照常理来说,如果真有人约他在此相见,不应该毫无踪影才对。
然而,萧景并没有轻易放弃。他决定再等待一段时间,看看是否会有什么变化。于是,他和幻姬静静地站在原地,凝视着周围的黑暗,期待着那个神秘人或者其他线索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四周依然安静得可怕,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叶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都沉睡了一般。
旁边被捆绑着的幻姬妩媚动人地娇嗔道:“哎呀呀,小郎君,这么晚了把人家带到这个地方来做什么呢?难道是想跟人家一起修炼这双修道法吗?”
萧景一脸没好气儿地回应道:“你是不是还想再尝尝我的袜子的味道?”
一听到萧景这样说,幻姬立刻闭上嘴巴,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后怕之感。毕竟,萧景那双臭袜子的味道实在是太过刺鼻,直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恶心反胃。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名身着黑衣的身影从远方飞驰而来,并在萧景面前停下。
萧景运用神识感应,发现此人散发出的气息绝对不属于夜影,反而更像是战王。
于是他开口询问道:“你究竟是谁?夜影又在哪里?”
那名黑衣人缓缓揭开面纱,露出了战王的真实面容,然后笑着回答道:“如果我不以夜影的身份出现,你还敢独自一人出来见我吗?”
“芈槿诗人呢?你若是胆敢伤她一分一毫,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萧景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亮,回荡在空气中,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话刚说完,只见战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并轻轻拍了拍手。
刹那间,四周仿佛刮起一阵旋风,上百名身着黑衣的修士如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涌现而出。他们身形敏捷,动作迅速,眨眼之间便将萧景紧紧包围起来,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
“小子,此次未能拿回楚国,全拜你所赐。今日无论如何,你都休想逃脱!”战王目光凶狠地盯着萧景,语气中透露出丝丝寒意。
面对如此严峻的局面,萧景却毫不畏惧。他迅速拿出的惊惶刀,刀刃闪烁着寒光,紧紧抵在幻姬那娇嫩的脖颈之上。“赶快交出芈槿诗人,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
“小郎君啊,你可要温柔点哦,姐姐我真的好害怕呀……”幻姬娇柔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楚楚可怜的意味。
“哼!你要杀的人是她,与我何干?”战王冷笑一声,满不在乎地回应道。
萧景见战王竟然耍起无赖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火。然而,此时尚未见到芈槿诗人的身影,他深知此刻不宜与战王彻底翻脸。
于是,萧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再次开口说道:“想不到堂堂一代战王,竟也像个小孩子似的耍无赖,实在是滑稽至极!”他的话语中夹杂着嘲讽与轻蔑之意,但同时也保持着一定的克制力。
毕竟,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确保芈槿诗人的安全。
就在此时,黑衣人中走出一人,缓缓地摘下了面罩,对着萧景说道:“你放心,芈槿诗安全得很,不过你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
萧景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眼前之人竟然和战王长得一模一样,如同一对孪生兄弟,而且两人并肩而立。
看到萧景满脸疑惑,先前说话的战王,伸手从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说道:“你不必感到惊讶,我乃战王长子,平日里都是由我假扮父王处理事务。”
萧景嘴角微微上扬,淡淡地说道:“原来如此,想必在天阙城的就是你吧,自己的亲生母亲被送给赫连月影侍奉枕席,那种滋味肯定让你心如刀绞、痛不欲生吧。”
战王长子听到这话,双拳紧握,双眼喷火,眼中的怒火仿佛即将喷涌而出的火山一般。
萧景接着又说:“看来你和你的亚父关系不怎么样啊,也难怪事成之后,你这小子想要杀掉赫连月影。”
听闻此言,战王满脸怒容地瞪着自己的儿子,厉声喝问:“赫连月影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