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姜皓凌的逼迫,他们也不敢不遵令。
毕竟小魔王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
接令之后,众人权衡再三,终于是想出了一个能处罚轻一些的办法!
大张旗鼓的招呼了一大群人,在必经之路上吵吵闹闹。
怪异的举动,总算是引起了二皇子的注意。
皇城之前,庄严肃穆之地,岂容他们喧哗。若他们不是将皓凌的人,禁军早就冲上去,收拾他们了!
带着几个禁军,就要将这些人全部赶走。这些人为的就是引他过来,又怎么肯走。
带头那人跪下哀求说道:“二殿下,求您救命呀!”
“我们若是走了,小殿下指定不会轻饶了我们!您就把我们关起来…”
二皇子漠然视之,斥责说道:“全部扔出去,本王哪有时间,陪你们瞎胡闹!”
禁军拖拉着叫喊的几人,憋着笑扔到了远处!
谢钰安手握长剑,痴笑道:“公主,刀剑无情,可要小心了。”
随即,长剑横削攻向姜羽潇…
姜羽潇虽未将木婆婆所传真气融汇贯通,全部炼化,也已脱胎换骨。
看似极快的一招,在其眼中也变得十分缓慢了!
放弃主动对攻,选择以静制动之策,剑身临身之际。
姜羽潇手中长剑这才动了起来,两剑相撞,火星四溅…
姜羽潇撤身后退,谢钰安紧追不放,挺剑再刺…
剑刃又至,姜羽潇一跃升空,裙摆随风飘动。
一招“素衣朱颜”如同仙子临世,飘然而落。剑身如同挽花,青光一闪…
谢钰安长剑落地,手腕已渗出血迹…
闪身后退两步,看了看手腕,又不可思议的看着姜羽潇…
御花园中众人,个个呆若木鸡,他们知道这场比斗,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只是没想到,会以姜羽潇两招轻松取胜而结束!
南王愣了足足十几个呼吸,这才假惺惺的斥责说道:“潇儿,你出手怎么没轻没重,真伤了钰安怎么办!”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叫太医!”
黄总管趁机喊道:“胜负已分,小公主两招轻取谢钰安!”
勤国公讶然,身子都软了许多,看到儿子如此不堪,老脸丢尽。
再细数功劳卖惨亦不合适,只能拉着眼神空洞的谢钰安。
强颜欢笑,恭维说道:“公主得王上天资,剑带龙威。”
“这股威压,岂是寻常人能受得!钰安此次败给小公主,败的不冤!”
姜羽潇风轻云淡的说道:“谢钰安,你若不服,本宫可以弃剑,咱们两个徒手来过!”
南王见已胜利,又岂会让此事再生变数。
开口说道:“潇儿不要胡闹,钰安伤势要紧。”
“既然胜负已分,就让钰安好好养伤吧!”
勤国公也识趣的附和了几声,只有谢钰安高兴而来,准备迎娶公主。
可事与愿违,不仅失了驸马之位,也丢了面子,一直没有缓过来…
南王一笑说道:“婚事虽然就此作罢。”
“不过,钰安的能力,本王是知道的,不为国效力,实在可惜,赐五品武官之职!”
勤国公拉着儿子,又是一番谢恩!
姜羽潇反手背剑说道:“父王,当日曾说过。”
“女儿若是胜了,就许女儿前往穆陵关做城主!不知,女儿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南王本就没想过女儿会赢,赏赐之事,只不过是权宜之计。
如今却被架了上去,又不好当众反悔。
只能拖延笑着说道:“此事不急,潇儿你自试炼回来,就一直闭关苦修!”
“咱们父女,还没怎么说过话,你先留在宫中陪父王些时日!”
姜羽潇眉头一皱,问道:“父王可否告知女儿,允宁关在哪里?”
“他绝不会像折子上所说,滥杀无辜。究竟犯了何罪!您又要关他多久?请父王言明!”
园中大臣皆是看向南王,这事他们也同样好奇…
南王本还面露微笑,闻言脸色也变得阴沉下来。
冷冷说道:“宁王殿下的事,乃是本王国政,岂能容你插嘴。”
“时间到了,本王自会放了他!”
姜羽潇不依不饶的说道:“父王,温青禾每月都会送往府衙白银十余万两。”
“女儿斗胆猜测,您扣着允宁,一则是索要些银子!”
“二则想要给他个教训,治他的大不敬之罪,彰显您的威严。”
“如今也快半年了,教训也够了,不如直接说个数吧!”
“需要多少银子,您才肯放他出来!”
南王冷哼说道:“你懂什么,本王堂堂一国之君,又岂能在乎那几个银子。”
“刘允宁犯的乃是大罪,没查清之前,是不可能放他出来的!”
姜羽潇见求情无望,直接跪在地上说道:“允宁之事,未水落石出之前,父王不肯放他,女儿也无话可说!”
“可穆陵关的事,是那日您亲口许诺的,如今又借口拖延。”
“岂不有失天子威严,让下边人如此心服!”
“女儿请求父王当众说出个日子,究竟何时,让女儿前往穆陵关!
南王气愤训斥道:“你敢顶撞父王,难道父王让你陪陪你母后,你也不愿意了吗?”
姜羽潇心灰意冷,直接说道:“父王不肯明言,女儿一年之后,自会离去!”
“若是父王不允,尽可以将女儿也关起来!”
说完之后,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起身而去…
下边官员也是一番逼问,请求南王践行承诺,南王气愤之下也拂袖而去…
不觉中,秋季又至,允宁待了足足一年的时间。
这近一年的时间,打遍了整个天牢…
缓缓睁开双眼,漆黑的眼眸,已看不出之前的浮躁!
身上真气波动虽一如往昔,却平添了一丝如渊的深邃…
老者忍不住赞赏说道:“小子,老夫也没想到,这一年你进步如此之快!”
“尤其是你那锻体的功法,真是不俗,竟然能徒手拽断精钢铁链。”
“就凭这一手,普通江湖高手,绝不是你一合之敌!”
允宁呵呵笑道:“前辈,晚辈没有三五年的时间。”
“若有出去的方法,还望前辈告知,晚辈必念前辈大恩!”
老者叹气说道:“当年,老夫被关进来时。”
“姜苍晟曾言,老夫什么时候想出去,通知守卫一声。”
“守卫自会前去通报,他便放我出去!”
“老夫说时间不到,也不是骗你,因为那次之后,姜苍晟就外出游历了。”
“据他自己说,得个七八年后才能回来。这才六年,只怕他还没有回来!”
允宁不想再把希望寄托在这上面,还是决定再想办法!
老者突然又说道:“你虽不学我妙手之术,却也学了我的易容术。”
“虽不肯拜我为师,也算我半个弟子。”
“我这就唤来守卫,看看姜苍晟回来了吗!”
允宁说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虽未见过姜苍晟,却也与他有些渊源。”
“晚辈是南王下令关进来的,只怕姜苍晟也不会违背南王命令!”
老者笑着说道:“你当我教你易容术,是玩的吗?”
允宁顿了顿问道:“前辈,晚辈若是易容成您的模样出去了,您又该怎么办?”
“晚辈担心,南王会因此迁怒于您!”
老者呵呵一笑说道:“你有这份心,也不枉老夫一番心意。”
“只不过,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
“关了你这么久,都没有杀你,自然就不会轻易杀你的!”
“你逃走之后,南王可能也就是一时恼火!不会迁罪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