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上古历史
“蕈兽”的身影消失在起源绿洲的空间里，但她付出一切也想拯救的绿洲之心却仍然没有恢复。
“能量不够，不能让她们的付出功亏一篑！”纳西妲伸出小手，向绿洲之心输入自己的元素力。
“我们也来帮忙！”苏和空也伸出手，施放体内的草元素力。
派蒙紧张地盯着大家的状态和周围的环境，生怕又来一只危险的元素生命趁机伤害她们。
因为有苏和空的加入，在纳西妲感觉自己的元素力枯竭前，绿洲之心成功地被填补了缺损的元素力。
原本泛黄又软烂的“大果子”变成青绿又饱满的样子，晃晃悠悠地飞回了高处。
随着绿洲之心的回归，一股清新的风吹遍起源绿洲，原本蒙尘一般的壁障和地上的苔草都变得青翠欲滴。
一声喟叹响起，是草龙阿佩普的声音。
“原本以为力量回归之后，我的愤怒也会随之膨胀。但此时此刻我感受到的，却是早就遗忘的一种情绪——平静。”
纳西妲理解地说：“禁忌知识早就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你，放大了你的愤怒与仇恨之心。”
身体不舒服心情就不会好，这是她之前就有所预料的情况。
阿佩普：“……无可辩驳。虽然我对那个天外来客恨之入骨，但摧毁你和你的子民也毫无意义。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打算改变我的立场，和你产生什么瓜葛。”
苏发觉恢复理智与平静的阿佩普对她们的态度变得好了一些。
嘴虽然还是硬的不会说“谢谢”，但也明确表示不会恩将仇报对纳西妲和须弥的人们动手。
和苏一起看过《日月前事》的空，则确定天理确实是和她们一样，从天外来到提瓦特大陆的存在。
纳西妲询问阿佩普，“在你静养之前，我还需要了解最后一件事。你是怎么被禁忌知识缠上的？”
阿佩普深吸一口气，“那就说来话长了……”
阿佩普讲述了古老的过去。
在天理降临提瓦特大陆后，作为原住民的龙族与天理一方发生了大战，然后龙族惨败。
苏和空默默在心里补全接下来的一段远古历史——
天理接手了提瓦特大陆，带着手下们改造这个世界，洒下人类帮助他们建立文明。
阿佩普继续说：“龙王尼伯龙根到天外取来漆黑之力，纠集我们再次与天理相争。”
空前绝后的大战再次在提瓦特大陆展开，那场战斗差点令整个世界都彻底崩毁。
空想起了鹤观、渊下宫和雪山，那些远古遗民突然失去了神使指引陷入绝境，原来是因为天理和龙族的战争。
“胜者拥有塑造世界的权利，而败者只能化为灰烬……”
阿佩普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虽然重创了天理，但我们依然没能夺回权柄。”
龙王战死后，草之龙依然不服输。
她前往即将破碎的世界边缘，想要获得更多的禁忌知识用来强大自身，却被天上降下的巨钉阻止。
草龙原本青葱的领地瞬间化为广袤的沙漠，也是在那一刻，她认清了现实，承认龙的时代结束了。
纳西妲叹气，“但你并没有彻底放弃，是吗？因为阿蒙，也就是阿赫玛尔……”
纳西妲一提阿蒙，草之龙瞬间激动！
“阿蒙！还有娜布·玛莉卡塔！”草之龙的声音咬牙又切齿，“两个疯子！”
苏抬头问她，“是在说赤王和花神？她们比你还疯吗？”
草之龙说那俩家伙比她疯多了，而且还是又理智又疯！
天理伤重，无力管理提瓦特大陆。将蛮荒的光界力调整为更温和的七种元素力，然后开启了魔神战争，等待七位胜出的魔神来引导管理人类。
苏跟小伙伴小声嘀咕，“我总觉得这魔神战争也全是问题啊。”
天理怎么就那么确定胜出的魔神一定是七元素一元素一位呢？
除非天理一早就什么都算好了，还准备了一万个后备计划，防止意外情况发生，保证原计划顺利实行。
空也觉得天理的安排很有问题，他现在有了额外的猜测。
按苏之前的猜想，突然出现的人类确实是天理播撒而来。
这些战争后突然出现的魔神……会不会也和天理有关呢？
在天理到来前，提瓦特大陆没有人类也没有魔神，只有龙和元素生物。
魔神，很有可能就是强大元素生物获授了天理神格碎片升格而成的。
要保证统领人类的魔神们站在人类那边，天理绝对会对神格做手脚。
魔神爱人的规则……早从一开始就镌刻在了天理下发的神格碎片中。
苏和空这边在思考，那边草之龙已经骂完赤王和花神，恢复了冷静。
草之龙继续讲过去的事情。
武力超群的赤王打服了须弥的魔神们，又在花神的帮助下获得了禁忌知识的力量。
草之龙见状干脆与赤王达成了交易——
草之龙同意赤王在她的领土之上建立强盛的王国，作为交换，赤王死亡之后掌握的一切知识都要归她所有。
在赤王的国度彻底覆灭之时，草之龙如约而至，将赤王吞入腹中吸收了他的元素力和禁忌知识。
“但我获得的不是成果，而是末日！”
草之龙想起千百年来遭受的折磨，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恨。
“我无心分析他掌握的知识，光是抵御痛苦我就竭尽了全力……”
赤王和花神的疯狂，犹在她之上。
赤王和她定下这个交易，根本就是将她当做处理污染的容器和最后的保险！
苏想起那时她意识泡在超高浓度的禁忌知识里的感受，突然理解了阿佩普。
一直遭受着那样的疼痛的话，变得脾气暴躁又失智，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
“病从口入啊病从口入，”派蒙啧啧摇头，“你看你什么都敢吃，结果惨了吧。”
吃赤王差点把自己吃死，吃完赤王还敢吃她们，草龙不知道她差点被苏开洞开成两段吧。
“派蒙，”空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你这么懂，为什么还敢和苏一起乱吃不认识的食物呢？”
教育别人一套一套，轮到自己胡吃乱造。
派蒙嗫嚅着，最后妥协道：“好嘛，我们以后不乱吃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