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鬼真是害死我了。又要告假不能上朝,百官会怎么看我。”
永乐宫,太后寝宫内。
倒反天罡。
何太后倒在张霸的怀中,伸手去掐张霸的虎腰,似怒似嗔。
小何氏正襟危坐,捏着酸梅干吃着,津津有味。
田很肥,但也要锄头挥得好,才能产出庄稼。
张霸回来才几天,就有许多妇人又怀上了。张霸也挺无奈的。
妇人们有了身孕,就不能临幸了。就得新找妇人。
他的后宫越来越庞大,儿女的数量越来越多。有成为历史上着名生子大王。
中山靖王的趋势。
刘备的这老祖宗,可是生了一百多儿子。
亲儿子。
不是收养义子。
“我也很憋屈啊,看着美艳妩媚、高贵可人的皇太后,却不能临幸。”张霸叹了一口气,把手放在山峦上,重重的抓捏了几把。
“要不然药了吧?”张霸笑呵呵的提议道。他知道太后一定拒绝。别看她嘴上说害死自己了,但其实很重视孩子。
有儿子,她才安心。才觉得张霸不会抛弃自己。
“你敢!”何太后果然怒了,目视张霸。
“不能药,不能药。生下来。”小何氏的酸梅干也不香了,连连摇头道。
虽然是二胎了,但她母爱依旧,孩子一定要生下来。
“好,生下来,生下来。”张霸笑着低头碰了碰何太后的红唇,哄着她。
何太后这才满意,然后乏了,在宫女的搀扶下,扭着肥美的翘臀往床榻而去。
小何氏想了一下,也跟着姐姐去补觉了。
张霸也离开了寝宫去看了看尹夫人、万年公主,以及先帝妃嫔们,这才离开了皇宫,回到了大将军府。
与蔡琰说话。
没有避孕措施,那就一年生一个。
蔡琰也怀上了。
第三胎。
她不会产后抑郁,也不觉得女人生孩子是苦差事,女人生孩子是受了多大的罪。
她就是一门心思的安胎,生下来,要做张氏的功臣。
不仅不心烦意乱,还觉得很幸福。
当然,张霸也对她很好。很多时候,白天都与她一起度过。
陪了蔡琰许久后,张霸离开了蔡琰的卧房,起身来到了吴夫人的卧房,看望这刚生产没多久的妇人。
这也是好田。
生了四个儿子。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历史惯性的缘故,第五胎是个女儿。张霸取名叫张尚香。
张霸的感情非常复杂,孙尚香是没了。
但得了她母亲吴夫人,又生了张尚香。
咳。
相比于其他妇人,吴夫人完全是被胁迫的,对张霸没有任何感情。
对这刚出生的女儿,母爱不能说为零,但也不多。基本交给奶娘照顾。
不过妇人生产了,该有的还是有的。
张霸来到她房间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休息,充满了奶香味。
“君侯。”吴夫人内心厌弃张霸,但不得不强颜欢笑,要坐起来迎接。
张霸走上去坐下,搂住了她。
“好好休息。”张霸知道她心里别扭,但只要她表现的顺从,不要给脸不要脸就行了。
就当她是自己的妇人。
还是很疼爱的。
搂着吴夫人丰满柔软的妇人身子,张霸渐渐有了感觉,但没有行禽兽之举,反而放下了吴夫人,让她安心休息。
然后他站起来,从奶娘的手中抱过了女儿张尚香。
刚出生的女儿,看着有点丑。但张霸相信她未来一定是个大美人。
张尚香睡的很沉,不好玩。张霸又把她还给奶娘了。
吴夫人要休息。女儿也不好玩。张霸离开吴夫人卧房之后,一时间茫然了。
只要不打仗,朝廷又没有什么大事。
这大将军的日子确实是清闲。
“明公。糜少府求见。”一名侍者匆匆走了过来,对张霸躬身行礼道。
“嗯。”张霸微微一笑,中牟钱好了。
前院书房内。糜竺正襟危坐,一动不动,右手边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听见动静之后,糜竺抬头看去,对进来的张霸行礼道:“明公。”
都是老同志,没那么多规矩。张霸走到他的面前跪坐下来,眼睛落在了小盒子上。
糜竺立刻抱起小盒子放在了案几上,再打开盖子,露出了一百枚铜钱。
张霸伸手抓起铜钱看了看,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
正面是中牟。
反面是制钱。
中牟钱,终于出来了。
不愧是以永乐钱为蓝本,比大汉朝之前发行的任何钱币都好。
而且,不容易被商人熔铸了。
“好钱,真是好钱。立刻大规模铸造。”张霸放下了中牟钱,对糜竺说道。
“是。”完成了任务,糜竺满面笑容,应声道。
反正闲着也没事,张霸就与糜竺说起了家常。
聊的非常愉快。
忽然,张霸想起了一件事情,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大胆的说了出来。
“咳。子仲啊。你是我的股肱,非比寻常。但我想更进一步,与你结为秦晋之好。你意下如何?”
张霸轻咳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看着糜竺。
糜竺愣了一下,这什么意思?一时间没听懂,片刻后,他才反应了过来。
他的表情先是有点古怪,然后躬身行礼道:“谢明公抬举。”
张霸好色,举世闻名。
他妹妹糜氏确实有姿色,但才十岁。
不过算了。这都不重要。糜氏与张氏是一条船上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辈子他要做的事情,只有辅佐张霸成就大事。
事成。
张霸是皇帝,天子。他的妹妹就是妃子。
糜竺一百个愿意。
对于名留史册的美人,张霸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
他知道糜竺一定会答应,但等糜竺答应了,他还是很开心,想留下糜竺喝一杯。
就在这时,典韦从外走了进来,沉声说道:“明公。司隶校尉沮公求见。”
“有请。”张霸收起了心思,起身来到主位上坐下。
糜竺可以离开,也可以不离开。
但他赖了下来。
司隶校尉沮授是张霸这势力的核心,亲自来见张霸必定有大事。
而他是少府,虽然是九卿之一,但远离了核心,很少参与大事。
机会难得,蹭一蹭机会。
糜竺没什么才能,但忠心没话说。张霸也没赶他走。
很快,沮授从外走了进来,先看了一眼糜竺,然后躬身行礼道:“明公。”
“弘农杨氏发生了变故。”
“这是司隶校尉探子探听到的情报。”
说着,沮授从袖子中取出了一张丝绢,走到了张霸面前,伸手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