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泽推了一把战骁说道:“还不起开,夜丞跟她每次事后,都会给她清洗干净。”
战骁点头,从石床上起来。
然后丘泽就发现了大秘密。
原来在那里。
他终于知道怎么跟言惜亲密交流了。
只见躺着的雌性又嘤咛了一声,丘泽回神,抱起言惜去给她清洗。
此刻言惜身上全是战骁那小子的气味。
他要把言惜洗的干干净净的。
把她养好后,然后说什么也要把人哄着跟他亲热,再不让任何一个雄性兽人再抢了他老三的位置。
战骁也拿了干净的兽皮给言惜披上。
她身上的伤是他造成的,他有责任照顾好她。
把人包裹起来,丘泽抱起言惜要回小院去。
战骁过来说道:“我送她回去,这事是我造成的,我去承担夜丞的怒火。”
丘泽一想,好像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把人给他。
战骁抱着小小的人儿,看着她熟睡在自己怀里。
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叫归属感的东西。
以后有她的地方,便是他的家。
想起两人结合的那一刻。
自己的兽纹出现在她左后肩上的那一刻。
那种叫归属感的感觉,更加深刻。
且自己的兽纹在她上半身,是不是代表他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一位兽夫?
战骁心满意足,嘴角带笑,一点都没害怕接下来夜丞可能会对他的一切惩罚。
他只知道,这是他往后余生的雌性,相伴一生的伴侣,刻在骨子里的另一半。
他稳稳的抬步,抱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半,往山下走去。
当走到小院,夜丞还在院子里雕刻东西,他头都没抬,好像这事,他根本不在意一样。
战骁抱着言惜,来到他身边说道:“对不起,我第一次,又在异能暴动的时候,她突然闯进我的山洞,我没控制好力道,伤了言惜,但我有征得她的同意的。家里有言惜的药材吗?我帮她擦些药。”
夜丞心里在滴血,脸上却风平浪静。
他道:“把她放回我房里,我来。”
战骁想了想,说道:“好!”
此刻可能夜丞也不想看到他。
把人放在夜丞房间里的炕上,疼惜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到底是起身出去了。
战骁离开了小院。
夜丞才起身洗了手,进房里。
坐在床上,发呆了很久,好似在逃避什么一般。
以为不看,可能她就还是只属于自己一个兽的。
但有些残酷的现实需要他勇敢的去面对,因为以后这种事可能不会少。
他伸手挑开包裹住言惜的兽皮,看到她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
夜丞手握成了拳,锋利的指甲扣进了掌心,流出丝丝鲜血,染红了他的指甲。
他俯身把额头抵在言惜的额头上。
轻轻的呼唤她道:“惜惜,带我进黑土空间。”
言惜是累的真想睡,但耳边是夜丞的话,她抬手,抱着他一个闪身进了黑土空间。
房间里空荡荡的,独留下满室的余味。
丘泽进来的时候,发现床上的人都不见了。
夜丞跟言惜的气息也突然消失,知道应该是言惜带夜丞进黑土空间了。
他懊恼的握拳,早知道就早进来一会儿,不然这会儿,他也能进黑土空间了。
再说黑土空间类。
夜丞给言惜喂了井水,她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那些战骁留在她身上的淤青也在缓缓消失。
他有些执拗的给言惜搓洗了一遍又一遍,言惜迷糊醒过来的时候,就见夜丞面无表情的在给她擦拭身子。
她脑袋里的记忆回笼。
她好像跟战骁结侣了,还做了很多亲密的事。
然后战骁有些粗暴,把她弄伤了,最后她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她好像记得自己昏死过去,战骁都没放过她。
此刻看到夜丞,近乎执拗的给她擦拭身体。
她的悔意,她的愧疚犹如大山一般,把她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伸手抱住了夜丞的脖颈,身子无意识的颤抖起来。
夜丞此刻也不想说话。
只想这样紧紧的抱着她。
不知道谁先吻了谁,空间里的温度顿时飙升。
一场情事结束,两人依然紧紧相拥,不想放开彼此。
他们还是没说一句话,夜丞就这么抱着她去溪边梳洗。
黑土空间因为言惜接受了战骁这个兽夫,空间又变大了不少,好像因为战骁是土系异能,空间里比之前大了更多,如今都看不到边际了。
而言惜额头上的一片叶子,变成了两片。
待梳洗穿戴好,夜丞声音干涩的抚摸了一下她额头的两片叶子说道:“这里多了一片叶子。”
言惜摸了摸额头,迟疑的问道:“这是我跟战骁......就会多一片叶子吗?”
“不清楚,不过差不多吧!空间也变大了很多,之前只有一条小沟渠的泉水,现在成了小溪。我们刚进来时,脚下的这一株还只是开花阶段的草药,现在结了种子。土地应该也变的更肥沃,让植物生长时间加快了。”这就是雌性跟雄性兽人结侣所能得到的好处。
言惜看了看空间里的变化。
想了想,抱紧了夜丞,在他怀里蹭了蹭。
“你会怪我吗?”两人从发生战骁的事后,都没聊过一句关于战骁的话题。
但有些东西,不是不谈,问题就不存在。
言惜抬头看他,见他也是面有挣扎。
她道:“我当时看到他那个样子,没忍心离开,放他在那里煎熬。
我当时想到了大雨季的时候,丘泽受伤,他饿的皮包骨头,饿的脑袋发晕,都在给我找食物。
我其实当时有你给我挖的果子树,根本不会饿到,但他不知道,他还是那么尽心尽力去帮我做了。
我说我没办法跟一个不熟的雄性兽人发生那种事,他说没关系,但答应你照顾我的事,他会做到。
丘泽饿的时候,我塞他果子他会吃几个。
但他饿的发晕的时候,我塞他果子吃,他说,他不能吃不是他伴侣塞的食物。
我想着......我好想一直在受你,受他们的照顾,却没给过他们一点好处,我觉得当时我要是走了,心里会不安一辈子。
我现在说这么多,好像也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找理由。
但我要是辜负他们,心里会不好受,但要是接受他们,又辜负了你。
你会怪我吗?”言惜说完,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怎么把自己的生活过的这么一团乱。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夜丞低头,心疼的把她的眼泪一点点吻掉,他理解她的痛苦。
她也知道自己在意的是什么。
他们俩都没错。
战骁也没错。
只怪这个世道,只怪自己能力不足,不能一个兽保护她。
她已经给了他很多很多,是其他雄性兽人都没有的那么多。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妥协的说道:“做你认为对的就行,我不怪你。”
实力不够,怪谁都没用。
她已经做的很好了,给了他这么久的时间独享她。
他该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