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丘泽把人搂怀里说道:“惜惜,你明年给我也生几个小虎崽好吗?你也看到我阿兄的那个小虎崽了,特别可爱的,而且白虎的幼崽很黏自己的阿母,跟着阿母长大的幼崽会很聪明、很开朗,就像我跟阿兄一样,都是阳光的雄性,很受雌性兽人的喜欢。
我不要多,就两只幼崽就行,我阿兄就是有两只幼崽,这次要不是确定你能孕育幼崽,我都要给别人养一辈子的幼崽了,明年你给我生幼崽好不好,惜惜?”
言惜被他搂在怀里,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个,我也没办法答应你啊!你们都没有个规律的,而且我这次能怀上夜丞的蛇宝宝,也是意外,这个我答应不了,要是我答应了,又没做到,你反而会失望。”
丘泽俊脸贴在她的脖子,细细的吻着她的脖颈说道:“我只要你答应多跟我亲热就行,能不能怀上另说。”
夜丞有了幼崽,他肯定不会再像今年这般霸占言惜。
这是雄性兽人的默契,只要有了幼崽,就不能太缠着雌性要。
除非当时的季节是那个雄性兽人的发情期,那就另说。
确认言惜能孕育他们的幼崽,夜丞又有了自己的幼崽,他没理由再一个兽霸占着言惜。
见言惜迟迟不答应,丘泽爪子轻轻的捏住她腰间的痒痒肉,迫使她答应自己。
言惜笑的肚子疼,最后擦着笑出来的眼泪答应了丘泽这不算过分,但总让她有些不服气的要求。
丘泽见她这肉嘟嘟的小脸,没忍住,一口亲在她小脸上。
这个样子的言惜,他怎么看都喜欢。
言惜见他又想起坏心思,这些时日为了她肚子里的幼崽,也为了自己好受一些,对他们的求欢少有拒绝,但她就是起了坏心思了。
把丘泽撩拨的不行,就在他要化身为禽兽的时候,一个闪身进了黑土空间。
留下燥热难耐的丘泽在房里独自傻眼。
他咬着牙,在房间里无能狂怒道:“惜惜,你总有出来的时候。”
丘泽都在脑海里想着,等言惜从黑土空间里出来,他要如何如何的‘欺负’她,姿势他都想好了。
再说进到黑土空间的言惜,一想到自己突然进来黑土空间,丘泽那不上不下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猼訑听到声音,从植物丛中站起身,就看到言惜笑颜如花的扶着腰在木屋那边笑的肚子疼。
他边走过来,边问道:“遇到什么让你觉得好笑的事了?”
言惜听到猼訑的声音,转过身,就见猼訑像个农夫一般,扛着锄头往她这边来。
看到这远看像夜丞,近看又有自己独特气质的大男孩猼訑向她走来。
言惜到底是没好意思跟他说,她调戏完丘泽,就放着他不管,自己逃走了。
不过言惜不说,猼訑自己也闻到了。
她身上除了怀了夜丞幼崽的味道,还有丘泽的气味,很浓郁。
他们应该是刚刚亲热过。
他放好锄头,在小溪边洗了个战斗澡,来到言惜身边,把她圈在怀里,低头亲吻着她。
言惜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抓着他垂下来的发丝,有些小紧张。
他灼热的吻在她脖颈流连,低沉的声音好似能让言惜耳朵怀孕。
“言惜,我雪季就会成年,我成年当天,你跟我结侣好吗?我很早很早以前,就想跟你结侣了,这辈子,我就认定你做雌性了。”
他恳求着,抬头看着为自己意乱情迷的言惜,心里一喜,就是这样,再加把劲,或许就能让她答应。
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
言惜只感觉手里的心脏砰砰的跳动,好似手下有烧红的烙铁一般,她想收回手。
猼訑圈住她的腰身道:“想,别抗拒我了好吗?”
言惜脸红的像个苹果,她低低的说道:“我还怀着幼崽,不......”
猼訑低头,封住她这找的烂借口。
她吃进身体的食物不够幼崽吸收,她三个兽夫都在用亲密的方式给她身体里输送营养,别以为他没看到,就不知道。
他提议过想加入,都被她拒绝了。
“想要拒绝我,你也想个好点的理由好吗?”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到底是没逼她。
捡起兽皮围在自己下身。
言惜视线闪躲,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好些,只是看他把好身材都遮掩起来,莫名有些失落。
猼訑见她这小模样,笑道:“想看?那你过来,只要把我的兽皮裙解开,就全是你的了。”
言惜羞的没眼看,什么时候,纯情的猼訑也这么不要脸了,她羞恼道:“我,我不理你了。”
她小步跑进木屋里,拿了些丘泽跟战骁给她做好的卫生纸,又拿了一把小药锄,往植物丛中去了。
猼訑见她手里拿着卫生纸,也大概知道她想去干嘛?
没开口说什么,免的她尴尬。
言惜是有些便意。
本也是可以去空间外面的厕所上的,但丘泽这个时候肯定还在外面等她自投罗网。
她才没那么傻,现在出去。
所以就给这黑土空间制造点肥料吧!
之前修木屋的时候是觉得空间里的地有限。
言惜又要种很多植物,所以木屋只做了一个房间,连堂屋厨房什么的都没有。
洗澡都是直接打水进屋清洗的,所以就没多建一个厕所。
言惜拿着小药锄去植物丛中挖了个小坑,蹲了下去。
酝酿了很久,还没出来。
想着最近有些上火了,等会儿摘些下火的药草出去煮水喝。
双手抓着膝盖,咕咚一声,终于出来了。
只是她又有些疑惑,为什么是咕咚一声。
还不待她多想,便意又来了,她再次一用力。
又是咕咚一声。
爽了,肚子都拉空了。
......
拉空了?
言惜直起上半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真的空了。
她忙低头去看,只见自己刚刚挖的小坑里,有两个长五厘米,直径三厘米的白壳的蛋。
言惜咽了口唾沫。
她有些惊恐。
她下蛋了......
下蛋了......
蛋了.....
了......
“猼訑,你快来。”言惜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忙喊猼訑。
猼訑咻的一声,出现在言惜身边,抱着她的肩膀说道:“怎么了?怎么了?”
他四处打量,没发现有什么危险。
言惜指着坑定的两颗蛋,苦着一张脸说道:“我好像下蛋了。”
她真的下蛋了。
这是一个事实,而不是一句贬低的形容词。
太......太惊悚了。
猼訑看向坑里的两颗白蛋,问道:“这是你刚刚窝出来的?”
言惜点点头,又不确定,摇摇头道:“我正用着力!没发现,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里滑了出来。”
猼訑想了想,说道:“这蛋上有很重的夜丞的气味,这蛋应该是夜丞的幼崽。”
“你的意思是,我生了?”言惜诧异的问道。
她就这么草率的生了两颗蛋?
好突兀啊!
确定这两颗蛋就是她生的,她再看白蛋,就觉得两颗蛋都是那么的眉清目秀。
这是她跟夜丞的蛇宝宝啊!
只是现在它们两个身上黏黏糊糊的,还沾了很多泥土,言惜想拿起来带它们去小溪边洗干净蛋壳上的泥土。
只是一碰,发现蛋壳是软的。
一人一兽头挨着头,像是捧了个炸弹一样,捧起小蛋往溪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