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尧王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去都城。
连苕华手脚拴着镣铐,被关在一间马车里。
她在地牢的时候,确认了所有的禁军都活着,这让连苕华长舒了一口气。
连苕华希望他们一个都不要为此而死。
靖文帝也是这个想法。
禁军都是跟在他身边的人,这么多年来对他忠心耿耿,出生入死。
即便禁军是他们棋盘中的一枚棋子,但也不想随意丢弃。
傅瑾年也在为连苕华的安全在要尧王跟前尽力周全。
尧王身边的谋士很多,反对傅瑾年的人更多。
尧王篡位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尧王根本没有能力做帝王,最适合他的就是做一个闲散王爷。
有点权有点钱,安安稳稳地活着是最佳选择。
还好傅瑾年会讨尧王喜欢,这两年极受尧王的重视,尧王才愿意力排众议,听信傅瑾年的意见。
但只有一件事,尧王每每听到都会对傅瑾年表示不耐烦。
就是,傅瑾年不建议尧王碰连苕华。
肚子饿了能忍一天,或许能忍两天,但是当一大桌子美食摆在面前的时候,就会容易让人失去自我控制的力气。
尧王就是这样,他知道连苕华就在离他不远处。
她洁白无锡滑嫩的肌肤,纤细柔软的腰肢,流转间皆是风情的眼波。
尧王只要一想到,心里就发痒。
眼见着自己就是要当皇帝的人,怎么连一个小女子都能看不吃。
这皇帝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尧王越想心里越气,他找借口将傅瑾年支开,然后从手下那里要来了钥匙,打开了连苕华的房门。
美人就躺在床上,薄薄的一片,娇娇弱弱的,让尧王莫名地生出怜悯之意。
连苕华听到声音,因为是傅瑾年来给她送饭,便没有起身,说道:
“辛苦了。”
尧王听到连苕华婉转柔美的声音,心头一震,说道:
“不辛苦!”
连苕华一听声音不对,忙坐了起来,看到来人是尧王,心中也不免慌乱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连苕华怎么会不知道尧王要做什么呢!
她不自觉地用双手护住胸口,可这样的动作在尧王看起来简直就是连苕华在诱惑他。
尧王将钥匙往地上一扔,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连苕华的床前,道:
“小美人明知故问!”
说着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就冲着连苕华压了下来。
连苕华用手死死地推住尧王肥腻的下巴,道:
“你不可以这样!”
连苕华冰凉凉的小手摸得尧王浑身舒畅,也让他更加急不可耐,他用他那灵活的胖手指解开连苕华衣带。
“不可以。”
其实连苕华不是没想过,尧王可能会强要了自己。
但她想着,只要自己能活下来,这些都不重要。
她现在已经不需要靠靖文帝妃子的身份活下去,她现在已经是靖文帝的谋士了。
所谓清不清白的,似乎已经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可是当事情真正要发生的时候,她的内心竟然会萌发出一种绝望感。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跟尧王这样的人发生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