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7 章 贤哥的实力
然后老二电话“啪啪”地一打,把冯德才啊,还有老光子啥的,这会儿全都给叫回来了,不多不少,凑了70来号老弟。
咱再说大虎,那头刘建东应下他了,大虎一听,心里可就有底了,毕竟刘建东这伙人那绝对是够硬的,手底下那家伙事儿也老多了。
兄弟咋说也有七八十号,那手里能使的家伙事儿,二三十样那都得有,老牛逼了。
这大虎寻思寻思,把电话一抄起来,“嘎巴”一声,就打给保贵了。
电话一通,大虎扯着嗓子喊:“喂,保贵,我听说你他妈找我呢,咋的呀,就这点破事儿没完没了啦?。”
那保贵一听就火了,张嘴就骂:“我操你妈呀,大虎,来来来,你他妈在哪呢?你给我出来,先别说我整不整死你,咱俩见面,见面唠唠。咱把这些年的恩怨,都他妈摆到明面儿上,好好掰扯掰扯。要是江湖上这帮兄弟,都说你大虎做得对,我他妈二话不说,‘嘎巴’一下子,我死你面前都行。要是说你做得不对,你他妈得给我个交代。”
大虎一听也来气了,喊着说:“我操,保贵,我给你啥交代,我给你啥交代呀。不就把你家那娘们,那烂货给弄了一下吗?不就他妈弄了一半嘛,多大个事儿啊,你他妈也太小心眼了吧,那玩意儿能弄坏了还是咋的?我给弄缺肉了,还是弄掉块儿啥了啊,你没完没了地跟我较劲儿,还把我赌场给占了。你咋寻思的,你家那娘们,她值那个赌场吗?我告诉你,你不抓我吗?你也别牛逼,咱俩就实打实的,干一下子,正面刚一下子。保贵,你还惦记着5年前呢,你还觉着你是5年前那样呢,现在可不是你的时代了,你他妈在监狱里蹲傻了,知道不?
本来我他妈没想整死你,之前我也就说两句狠话,你倒好,还让雷子他们过来杀我,你咋寻思的?啥事儿都是你的错,反过来你还想把我弄没了。咱哥俩这情谊,真他妈是到头了。
我去你妈的,保贵,我跟你有啥情谊,我跟你有情谊,你妈的,你回来像老三说的,咱唠唠,多大个事儿,我给你点赔偿不就完了嘛。再说了,你不在家,你那娘们在家,她也闲不住,我不睡她,也有别人睡她,你瞅瞅你这不依不饶的,我还怕你?你妈的。正好咱俩把这事儿,就这么着,做个了结。
行,行,你说吧,是我找你去,还是你来找我?
明天,明天咱们就在阜阳河边,谁他妈不来,谁是孙子,保贵,我他妈指定带刀,你他妈给我记住喽。
明天咱俩要见面,咱俩只能有一个能从这阜阳河那嘎达出来。
我他妈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活着的那个人,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指定是我,而且我还得告诉你,你要是没了,我他妈接着收拾你媳妇,而且我都不让你儿子给你烧纸,我他妈天天揍你儿子。”
这话一说完,可把保贵给气够呛,保贵在那头骂着:“你妈的,我他妈不把你骨头渣子都打碎了,我他妈就不叫保贵。”
那是气得不行了,大虎太气人了,正常老爷们儿,谁听了这话能不生气啊,说啥明天打死你,打完还得睡你媳妇,睡完还得折腾你儿子,连烧纸都不让,说出这话的人,那可真够缺德的,真就该死。
这边保贵挂了电话,气得直跺脚,扯着嗓子喊:“四儿,四儿,你把你认识的那几个兄弟都给我找过来,靠谱不?还有能用的家伙事儿不?去去去,你妈的,赶紧给我找人去。”
这一喊,那帮人一瞅,里外里找回来多少兄弟呢?十四五个。
手里面有啥家伙事儿?两把东风,两把双管子,还有一把土制的,就是自己改的那发令枪,一共五把能响的家伙事儿。
贤哥这边,有春明、海波二弟,还有天龙,再加上大傻园子。
他们手里有几把家伙事儿,可贤哥自个儿身上倒是没家伙事儿。
这头人也凑齐了,就在他家大院子门口那块,“哐哐”的动静不小。
这时候,早把翠琴和孩子都打发走了,打发到哪儿去了呢?打发到老丈母娘家去了,跟他小舅子啥的都在一块儿。
就这会儿,贤哥从屋里一出来,有人就劝呐:“咋的,现在就过去!
走走走,我兄弟们都到了,贤哥,要不你别过去啊,这事儿你就别蹚这浑水了。今天去了,那肯定得有伤亡,要么他打死我,要么我他妈打死他,我倒要看看在邯郸,哪个小屁崽子敢跟我俩叫板。”
贤哥一听就不乐意了,骂道:“你他妈净说这些没用的话,我他妈能不跟你去吗?走走走。”
说着就扒着门一推开,外面有四海,加上胖生子、刘佳领着那帮老弟,一共十四五个。这帮老弟,就那几把家伙事儿,身后还有拎着大砍的,还有他妈拎着菜刀的,在那晃悠着,一个个气势汹汹的。
贤哥一看,就说:“就你们这么去,那不得吃亏吗?就十来个人,家伙事儿就他妈这几把。保贵,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贤哥瞅着保贵又劝道:“不是你就带这些兄弟过去一决生死!!
咋的,小贤我跟你说,你别琢磨那啥。我兄弟四儿一个,胖生子,刘佳,那绝对是够用。再一个我啥情况,你不知道吗?我还在乎他们,再一个我还真就不怕咱邯郸这社会上的人,谁他妈敢拿枪崩我,我倒要看看。”
贤哥一听,赶忙说:“不是保贵,现在这个社会变了,你知道不?好多人都已经不讲江湖情义了,而且你之前留下的那些威风,剩下的已经不多了,现在的人就只看钱,能不能明白。”
保贵就问:“那你啥意思啊?这个事儿我得亲手办。”
贤哥又劝:“你要是拿我当哥们当朋友,这个事儿你听我的行不行?我给你办。”
保贵摇头:“不是,这事儿我得亲手办!
你放心,这人我绝对给你摁住了,是杀是剐,是死是活,都你说了算,行不行?”
保贵无奈,只好说:“那行。”保贵这才点了点头。
贤哥接着把电话拿起来了,他没往长春找兄弟,为啥呢?这在河北呢,长春到这儿一千四五百公里,你说要是明天让兄弟们坐飞机来吧,家伙事儿还不能带,就算来一百人,到那也没法跟人家干呐,对吧?
贤哥寻思着,离哪儿近呢,离唐山近呐,知道吧?
离唐山也就开车五六个小时,大概五百公里吧,可比长春近多了,差了一千公里。
贤哥把电话一拿,“嘎巴”一下子就打给唐山的五雷子了,电话一通,贤哥就喊:“喂,五雷子?!
哎呀,我操贤哥,咋的贤哥,这打电话有事儿啊,前两天我给你打电话,说让你上唐山过来玩一玩,溜达溜达,你咋不来呢?是不是看不起你我兄弟?”
贤哥忙说:“我这不最近事儿多嘛,雷子,这么的,贤哥现在在邯郸这边碰着点事儿,你看看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帮贤哥办一下。”
五雷子一听:“我操,邯郸哪啊,跟谁打呀?”
贤哥就说:“这人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这人叫大虎。”
五雷子骂道:“我他妈不认识,我他妈都没听说过是哪个庙里的和尚啊,敢跟我贤哥俩叫板,我操,我他妈干他,我他妈整死他。”
贤哥赶紧说:“行,那我在这边等你,你啥时候能到?
我现在往这边走,我联系,现在几点?
现在晚上7点了。”
五雷子回道:“我12点多指定到,指定不超过后半夜一点,贤哥,你看我这边带多少兄弟过去。”
贤哥一听就说:“用不了多少,主要是敢打敢干的就行,家伙事得多带点!!
我明白,你放心吧。”
五雷子在电话那头赶忙应着:“好嘞好嘞好嘞,你等我吧。”“叭”的一下子,电话就撂了。
你再看五雷子,寻思寻思就把电话打给杨舒欢,又打给三宝了,电话一通,五雷子就喊:“三宝。”
三宝回应:“五哥,咋的了?”
五雷子说:“把你那帮敢打敢干的老弟,你给我划拉划拉,跟我上外地办点事儿,我操,贤哥八百年不跟我张回嘴,这他妈找我办事,快点的快点的。”
三宝应道:“那我知道了。”“好嘞好嘞好嘞”,说完电话就撂了。
就见三宝这边划拉了得有个四五十个人,五雷子这边自己也带了四五十个兄弟,两伙人加一起,好家伙,百十来号人。
那家伙事儿也不少,五连子就有三十来把,七连子得有七八把,双管子还得有个十来个,能响的家伙事儿加一起有50多把,那装备绝对是够用了。
他们开着车从唐山,直接就奔着邯郸这边赶过来了。
有的兄弟可能会说,邯郸离保定,包括离济南,那都比离唐山近呀。
可兄弟,我跟你说,贤哥当时在河北出事儿了,他又不是本地人,寻思来寻思去,突然就想起五雷子是唐山的,那不就是河北的嘛,所以就把电话打给五雷子了。
这五雷子也真办事儿,领着三宝那100多号兄弟,风风火火就干过来了。
等到了地方啊,还真就没到1点,12点40多就到了。
那车“嘎巴”一下子往那一停,五雷子从车上一下来,贤哥在那边一招手,武雷子赶忙喊:“贤哥,等我一会儿,贤哥,等会儿,我一会儿再跟你说话,哎呀,我都快憋死了。”
这一下车,把裤子一脱,哗哗地尿尿,好家伙,尿了得有他妈一分半,你就说五雷子着急不,他是怕贤哥在这边出啥事儿,吃亏了,一路上连尿都没敢尿。
后面那帮兄弟,也有憋坏了,想尿尿的,要么拿个矿泉水瓶子,要么找个地儿就在那解决了。
为啥五雷子不那么干呢?操,五雷子家伙事长得大,他往瓶子里尿不准,一整就洒地下了,所以就一直憋到现在,到这才哗哗地尿完了。
这头刚尿完,那边三宝就过来了,喊着:“贤哥。”
保贵这一看,心里就琢磨着:“小贤这太牛逼了啊,这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厉害呀,在长春那可是响当当的大手子,他心里明白着呢,对吧?”
而且他们之前都在号子里待过,保贵出来之前,号子里那些狱友啥的,也都念叨说小贤现在在长春那可是一枝独秀,嘎嘎牛逼,整个长春都是人家的统治地位,谁敢跟小贤叫板。
保贵虽说早就知道小贤厉害,可没想到在河北邯郸这儿出事儿了,人家小贤一个电话就从唐山调过来100多号兄弟,五雷子这名儿他肯定是听过。
这边五雷子一过来,大大咧咧地就凑过来了,张嘴就喊:“我操,哥啊。”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贤哥也赶忙回应:“雷子,这一道上辛苦了。”
五雷子一摆手:“没鸡巴辛苦,辛苦啥呀,坐车我往那一靠,就他妈我老二有点辛苦了,憋坏了,我那玩意儿好悬没给我憋爆了。”
说完自己还嘎嘎笑,那笑声嗷嗷的,老大声了。
贤哥赶紧说:“来来来,别笑了,我给你介绍个哥们儿,保贵啊。”
说着就伸手比划着,保贵就走过来了。
贤哥介绍道:“我好兄弟,唐山的五雷子、三宝,这个你们得叫贵儿哥,我最好的哥们。”
五雷子他们一听,赶忙打招呼:“贵哥…!
哎,哎,我操,五兄弟我早就听过你啊。”
五雷子一听还挺得意:“听过我呀,我操,没想到我五雷子,我他妈还这么有名呢,咋的了,哥呀,谁敢跟你俩叫板了,别说他妈邯郸,就他妈皮尔卡丹,我照样干他。”
贤哥一听就乐了:“你他妈说的这都啥话,皮尔卡丹是谁呀?
我就说那个意思,说谁跟你俩装牛逼也不好使,我我雷子必崩他!!”
贤哥接着说:“不是我,你贵哥,他妈的是这么回事。”
然后就把这事儿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跟五雷子学了一遍。
五雷子这人,那脾气可是贼鸡巴爆,一听这事儿,气得头发都好像要炸起来了,瞪着眼珠子说:“哥,我说句难听点的话,你也别生气。
兄弟,我不生气!!
不是真的,你这你瞎眼珠子了,我撒谎都不忍,你真瞎眼珠子了,就这逼样,咋能跟他当兄弟呢?哪个兄弟能他妈睡自己大嫂啊,必须得干的,而且得往死里干。
这么的,明天他约哪了?
约那个阜阳河!
这么的,明天谁都不用,三宝啊,你给我打死他,他不有个阜阳河吗?就给他扔里面,给他打碎了,给他喂王八,把那玩意儿给他留下,咱们天天给他挂树上,警示后人,你妈的谁敢勾引大嫂,就这种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