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有趣了,沈娇娇居然能沉得住气,按照她那个性子,怀孕了也闲不住,肯定会三天两天的跑出来。
还是说,她真的转性了,在家安心养胎。沈青青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习惯。于是很快便将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反正只要她别来自己面前作妖,沈青青也懒得管她。
与此同时,沈娇娇都快被陆云山折磨疯了。她已经被关在家里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里,陆云山只会在吃饭的时候,拿开堵住她嘴的布,其他时候,都会牢牢地将她的手脚都锁上。
她的活动范围,只有那个小房间。
她不是没有尝试过自救,可是陆云山盯她盯得很紧。
白天他去上班的时候,就会将她捆的严严实实,她动都动不了,更别提自救了。
窗户也被陆云山从里面钉死,她想了无数办法,可都没有成功。
有好几次她等陆云山去上班了,故意挪着身子在地板上发出响声,希望楼下的人听到可以上来看看情况。
有一次楼下的的人上楼敲门,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出去的时候,陆云山却正好回家。他三两句打发了楼下的女人,关上门后将沈娇娇狠狠揍了一顿
直到她发誓自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对方才放过她。
一开始陆云山还会收敛一点,到后来,他甚至将他的情夫光明正大地带回家。
有好几次,顾清海都会在沈娇娇的面前和陆云山亲热,想要刺激她。
可是沈娇娇早已不对陆云山抱有期望,更别提爱情。看到这一幕,她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到后来,顾清海甚至留宿在家里。有好几次夜晚,沈娇娇都能清楚地听到,隔壁客房传来的暧昧声和喘息声。
沈娇娇当然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她怀着孩子,又被陆云山囚禁,身体早就虚弱的不成样子。
每每听到这样的声音,她都恶心的干呕。
可她的反应,对隔壁两个男人来说,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
每到这个时候,顾清海的喘息声和呻吟,都会变得格外高亢。
沈娇娇听到这样的声音,都会在心里恳求上天,希望其他人也能听到这两人的声音。
可让她感到绝望的是,除了她,没人能听到他们两人暧昧的动静。
两个多月,六十多天,沈娇娇精神濒临崩溃。
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可身体却日渐消瘦。陆云山害怕她身体出问题会影响他的孩子,所以每一顿饭,都会逼迫沈娇娇吃下一大碗。
沈娇娇若是反抗,换来的就是一顿毒打,到后期,她对这一切都感到麻木。甚至不敢再反抗陆云山,他只要一个眼神,沈娇娇就怕得瑟瑟发抖,立马乖巧的像只鹌鹑。
顾清海也很得意,每每看到沈娇娇这副凄惨的样子,他心里就无比畅快。
要不是这个女人作妖,他的陆哥,也不会被迫和她上床。顾清海心里都快嫉妒死了,他不能怨恨陆云山,所以将所有的仇恨和愤怒,都转嫁在沈娇娇的身上。
陆云山不让他动沈娇娇肚子里的孩子,那他就不动。但折磨人的办法有很多,他可以避开女人的肚子,在她身上的其他部位动手。
一个清晨,顾清海起床后,一边慵懒地穿衣服,一边不忘到卧室欣赏沈娇娇的惨状。
沈娇娇已经变得麻木,只要这两个男人不打她,她就会很乖,什么都不会忤逆这两人。
顾清海却觉得她这副样子很是无趣,为了刺激沈娇娇,他特意蹲下身子靠近对方。
顾清海美丽的脸上,却是一副恶劣的笑容,他冷冷嘲讽着沈娇娇。
“你现在这副样子,总是让我想起曾经的你,那时候你天不怕地不怕,三天两头的惹祸。不仅对陆哥不好,甚至也不尊重他的父母。你说说,你怎么就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呢?”
沈娇娇表情麻木,眼神如同一潭死水,惊不起任何波澜。
任凭顾清海说什么,哪怕是羞辱她,她也不会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要有一点反应,都会换来两人的毒打和欺辱。
她不敢,不敢和他们作对。
顾清海无趣极了,于是想出了更加恶劣的办法对付沈娇娇。
他在女人的耳边轻声呢喃,声音如同催命的恶鬼,阴冷可怖。
“你要好好珍惜最后的时间哦,等你生下孩子,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如果说其他的讽刺,沈娇娇都可以无视,那这句话,却在她平静的心里扔下一块巨石,激起千层浪。
沈娇娇麻木空洞的眼神里,出现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摇头,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不要杀她,她会很乖的,不要杀她!她不想死!
沈娇娇这副样子明显取悦了顾清海,他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拍了两下。
“乖狗,一定要生下我和陆哥的孩子哦!”
说罢,他的喉咙里滚出一串笑声,起身毫不留情地关上房门,也隔绝了沈娇娇所有的希望。
房间里又陷入了黑暗,她绝望不已,干瘪的眼眶里蓄起泪水。
不,她不能死!她不可以死在这里!
顾清海还不知道,他这番话,又在沈娇娇的心里,点燃了求生的希望。
晚上陆云山回来,照例取下她嘴里的东西,给她喂饭。
沈娇娇先是快速的吃了几口,然后借口要喝水,支开了陆云山。
这两个月以来,沈娇娇已经被他调教的十分乖顺。陆云山也没有怀疑,反正她手脚都被绑着,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走到客厅,房间里就响起沈娇娇撕心裂肺的呼救声。
她似乎用尽了全身的的力气,声音大的快要掀翻房顶。
“救命啊!救命!”
陆云山眉头一跳,三两步就来到沈娇娇面前,一个用力的巴掌甩向她。
沈娇娇的呼救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倒在地上,疼痛席卷了她半张脸,连带着半个脑袋和耳朵,也一起变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