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众人面对李东来等人冷峻的表情,特别是那三名脸沉如水的“白衬衣”,他们虽然心中疑惑,但却丝毫不敢多问一句。
随着众人将枪支准备完毕,又等了一会,时间到了九点钟。
李东来看看时间,就问那三名“白衬衣”道:“三位领导,我们能行动了吗?”
三名“白衬衣”都点点头:“马上行动,另外各位同志注意安全!”
萧若舞等三组人都齐齐答应了一声,随即就站起身,鱼贯走了出去。
此时外面特警和督查大队几人还在看守,他们看到萧若舞等人出来,也不询问,甚至点头示意都没有。
众人迅速下了楼后,市局大院内早已停好了三辆冲锋车,三组人分别上了自己车辆。
沈木和萧若舞上车后,萧若舞就对驾驶员道:“去望海小区!”
今天开车的不是许青青,而是从特警大队调过来的一名驾驶员,而这辆冲锋车也是特警大队的,
那名同志点点头,就驾驶车子出了市局,悄无声息的向望海小区疾驰而去。
在萧若舞这一组赶往望海小区时,另外两组也同样赶去了自己小组抓捕的目标所在。
在车上,萧若舞这才对众人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并强调了被抓捕对象具有极度危险性,让大家伙都做好万全准备。
众人中大罗和姚霖他们也来了,至于吴成军却留守在刑警队。
大家伙一听抓捕对象这般危险,都脸色凝重起来。
望海小区距离市局约有五公里,冲锋车转瞬就到了。
萧若舞没有让冲锋车进入小区,而是让沈木和姚霖先下去进小区观察一番。
沈木和姚霖都穿着便服,他们悄无声息的就下了车,随即摇摇晃晃的走向小区,二人模样看着像是两个喝醉酒晚归的人。
望海小区大门虽然名义上有保安看门,但根据众人先打听清楚的,到了晚上,小区门口根本没有人值班,因此沈木和姚霖不费力气就进入了小区。
萧若舞等人就在车上等候,大概五分钟后,沈木又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了,而姚霖却没有一道出来。
来到车旁后,沈木目光一扫四周,没有发现异常,便迅速上了车。
“怎么样?那个张校家里灯灭了吗?”萧若舞就问沈木道。
沈木汇报道:“已经熄灭了,想必他们一家已经睡了,不过我刚才发现一件意外事情,张校家在五楼,但他们家前后窗户包括阳台都装置了防盗窗!”
“他一个五楼装防盗窗?”
大罗眉毛一挑,就诧异的问道。
沈木点点头:“我刚才和姚霖都观察了,整个五楼包括四楼,只有他一家装置了防盗窗。”
大罗一听,不禁兴奋的道:“这里面难道有猫腻?”
沈木点点头,扭头对萧若舞道:“萧大,看来我们只有破门进去了!”
依照众人一开始想好的抓捕行动,他们制定了三个行动计划,第一个就是破窗进去,现在张校家装置了防盗窗,这个计划显然行不通。
而第二个行动计划就是直接破门进去。
“沈木,张校防盗门你看了吗?能顺利打开吗?”萧若舞就问道。
沈木道:“只要打开里面反锁,我就能在极短时间打开防盗门!”
萧若舞等人都熟悉沈木,知道他有一手开锁的本事,所以听到他保证后,萧若舞就道:“好,我们就按原计划行动,在张校没有反应之前抓住他,否则如果让其有还手机会,抓捕可能会有意外!”
众人都点点头,如果张校就是那个三号嫌疑对象,容他反手还击的话,众人不能保证全身而退。
“检查枪支装备,我们五分钟后行动!”
萧若舞对众人吩咐道。
众人再次验了枪支,便等着萧若舞再次命令。
五分钟后,萧若舞见大家都准备完毕,便不再等待:“行动!”
随着萧若舞一声命令,所有人迅速下车,全力奔向张校的家。
等到了张校家所在的楼道口,众人放慢了速度。
这个时候留守的姚霖走了过来:“萧大,没有发生异常情况!”
萧若舞点点头,双手持枪当先上楼,众人除了留守楼下的人外,其他人纷纷跟着萧若舞也上了楼。
等众人到了五楼,萧若舞侧耳听了听,随即对沈木一点头,示意他做好准备,而她后退一步,枪口对准了猫眼,随着扣动扳机,猫眼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动。
显然萧若舞使用的是无声手枪。
在萧若舞打碎猫眼后,沈木迅速将一截头部有个套圈的绳子穿过猫眼,他手动了几下后就一提绳子,众人随即就听到屋内开锁的声音。
众人一听,都是一喜。
沈木扔掉手中绳子不再管它,迅速又拿出一截巴掌长的铁丝插入锁扣里。
他捏着铁丝转了转,防盗门马上发出“咔”的一声,门就此被打开了。
“成了!”众人一见,又是一喜。
这期间行动说是迟那是快,从萧若舞打碎猫眼,到沈木扭开防盗门,不过是瞬间事情。
随着防盗门打开后,众人发现张校家并没有反应,甚至还能听到主卧室有男子打呼噜声音。
萧若舞和大罗等人不再等待,立即就冲向主卧室,随着大罗一脚蹬开卧室的门,同时就打开了灯光。
“谁……?”
到了此时屋内的人才感觉到了有人闯进来,一个女的立即喊问道。
“别动,我们是警察!”
随着大罗一声厉喝,他揭开床上被褥,手枪就对准了床上的一男一女。
“警察?你们……”
看着好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床上两个人吓得是不敢乱动半毫!
而此时另外一边,沈木等人搜查了其他房间以及能躲藏人的地方,却并没发现还有其他人。
沈木也走入了卧室。
此时那对男女在几把枪的对准下,都颤颤巍巍的下了床,双手抱头靠在墙壁下。
“你叫张校?”萧若舞看着那个男的就问道!
那个男的此时脸色异常苍白,他嗫嚅着点点头:“是,我是张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