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爆炸吧!兰博基尼!
旱鼠捋着秀发:“A组,你有客人进来了。”
“读完!你要是不读完,老子一枪毙了你!”
“让我脱离阴郁。”
“收到。”老黑漠然的说道:“可以处置了。”
随后白酒按下扳机,枪口射出大量电流,欧文晕厥过去,凤凰此时也从通风口钻出。
“A组是否收到?保镖马上就来了。”
“d组!”白酒和凤凰拖拽着他:“拖住他,我还需要时间!”
“晚了。”旱鼠紧急道:“他已经要到门口了。”
白酒与凤凰同时停下脚步,看向对方,白酒松开手,冷静的思考出对策,拿出喷洒试剂,在胸前进行喷洒。
“吱!”保镖推门,冲里面煞气的望去。
只见白酒站在镜前,拿着毛巾擦拭着胸前的污渍,侧过头,望向保镖。
“先生,没有什么问题吧?”保镖问道。
老黑在耳麦内吐槽着,双手始终没有停下:“问题多了去了,声纹伪装还在制作,还要三十秒的时间。”
白酒抬眸,微微张开唇,而凤凰就在门的右侧方,抱着昏厥的欧文躲避着。
白酒咳嗽了两声,随后咳嗽声持续了一段时间,用来进行拖延时间。
“先生?”保镖向前移去,充满困惑的眼睛注视着他。
白酒不断伸手示意他驻足,可是保镖似乎有反驳性人格一般,继续向前移动着。
“咳咳!”白酒剧烈的咳嗽着,终于,保镖停下脚步。
此时,大门只露着三分之一的缝隙,凤凰与昏厥的欧文暴露在外面,凤凰眼睛瞪的巨大,大气不敢喘一声,屏气凝神的看着白酒如何化解危机。
不过保镖身位始终背对着两人,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还有六秒,我要上传了。”老黑汇报着。
“好了,说吧。”
“我没事,你出去等着我吧。”白酒轻拍着胸前:“刚才那口气没喘上来。”
保镖犹豫再三,侧过身,没有朝向右边望去,从敞开的那点缝隙内离开。
凤凰长舒了一口气,双腿瘫软在地面上,心脏砰砰跳动着,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泪光。
老黑合起电脑:“下水道见!”
白酒提着公文包,从宴会大厅内走出,与旱鼠碰面打了个招呼。
“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衬衫。”旱鼠继续用粤语进行致歉。
白酒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让身边的女助理进行翻译。
她将旱鼠的话又重述了一遍,白酒大度的回应道:“没事啊。”
旱鼠建议道:“我酒店有洗手间。”
女助理继续进行翻译:“她住的酒店有洗衣服务,她愿意为你安排。”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帮我洗衬衫?”白酒转动着眼珠,玩趣道:“那我没穿衬衫,等在你房间里的时候,我们要做什么呢?”
“我会想一下啦。”旱鼠妩媚的笑着:“我开车。”
“跟我去酒店吧。”白酒绅士的牵着旱鼠的手。
女助手在旁边贴心的询问道:“先生,公文包需要我们保管吗?”
“不用了,谢谢。”
从女助手视线消失后,白酒立刻松开了手,切换成正常语气:“演技很不错。”
“谢谢。”
另一边,凤凰仍然干着最苦最累的活,如果他开启微信运动了,那么这短短的半天,他步数肯定已经接近5万了。
他拖拽着昏迷的欧文,从通道内艰难的将他拉出,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他把绳索系在欧文的后背,随后利用上方制作的简易伸缩绳索,将他缓缓向下挪去。
老黑打开手电筒的开关,在下水道内一路小跑,高举起信号接收器,进行接收着讯号。
旱鼠将车向前开去,车身覆盖在一处井盖口内,她按下一侧的按钮,只见车身自动开启了圆形入口,一颗黑色的脑袋从底下冒出。
“有事吗?”白酒俯视着老黑,玩笑道。
“没事,你有事吗?”老黑擦拭着光秃秃的头顶。
“没事。”白酒把公文包递交到老黑手中:“注意安全。”
“还有,你身上真的好臭。”白酒捂着鼻子,一副嫌弃的表情。
“你别说我,一会你也是这样。”
三人来到下水道内,白酒撕下面套,扔到一侧肮脏的废水中:“把车炸掉。”
旱鼠扯开裙角,拿出藏匿在大腿侧部的按钮,露出不舍的表情:“哎,那么漂亮的汽车,说炸就炸了,还真有点不舍呢。”
“的确,我也有点不舍。”白酒附和着。
“没事,反正是组织报销,花的不是我们的钱。”
旱鼠深吸一口气,合上眼眸,按下按钮,只听“澎!!”的一声巨响,兰博基尼瞬间燃起熊熊烈火。
零件四处飞落飘散着,爆炸所带来强大的冲击力,震碎着宴会门口的玻璃大门,。
而白酒他们则是借助爆炸声,驾驶着船舶,在一旁河内疾驰着。
风吹拂着白酒的头发,他露出惬意的笑容,看着后方向上升起的滚滚浓烟,他享受的目视着前方。
庆祝这次任务圆满结束,没有一名成员受伤。
而此时,位于东京的组织基地内,位于东京区的行动小组组长,正在会议室内进行开会培训。
这些人中,当然少不了琴酒。
“现在请各位注意,我将展示第三张卫星地图,由我们的朋友提供。”
“叮!”琴酒倍感无聊,他认为这场培训是毫无意义的。
据他而言,理论永远是理论,远远不及实践更有说服力,忽然间,接收到一则短信,他简单扫视了一眼,随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咚咚咚!”
“布拉酒先生,琴酒先生要见你。”
“让他过来吧。”布拉酒翘起腿,双手交叉在一起。
话音未落,琴酒嘴中叼着烟,自行推门进入,语气冷冷道:“白酒小组,刚刚在罗马抓住了欧文。”
“他们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布拉酒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知道这次行动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琴酒凝视着布拉酒,眼神中多了些怀疑与冷漠:“看你的反应,似乎不是很高兴啊。”
“干的不错。”布拉酒敷衍的回应着。
琴酒眼睛半眯起,枪口瞄准他的头部:“你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老鼠了。”
“如果让我抓住你的尾巴,我一定会在你的额头上开上数枪!”
“那我希望你能抓住我的尾巴哦,琴酒。”布拉酒挑衅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