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
[璃兄!你为什么写诗啊?]
[我吗~想要逍遥于天地,想要看一看这美好的风景,但我不会画画,索性就把所有的风景与感情寄存到诗中。]
青年时。。。
[璃兄~现在为什么要练剑呢?]
[我?]
[为护这片山水,为护这自由,为护着往日将来,也为我心中的诗!]
风起平落花不语,朝不保夕忘归去,惊蛰写行春风散,荡起涟漪复回雪,陈绝希保风雪玉,惊魂无差转念间。
战乱时间也有风情的诗词,战争的年代也有豪言壮志的诗,人们睹物思情为回家而作诗,人们保家卫国在边塞而作诗。
璃白?还是李白!高适?还是高赤!
遥想往复潜回五年间,我只是一介书生看物写诗,肚子里有几两墨水便觉的可用一切描绘。
[哈哈哈哈,璃兄!你还是这样喜欢回望过去啊?]
[你不喜欢过去?过去可好了,咱们把学会的知识还给身边的人,身边的人就吸收我们的知识传承下去。]
[山间如仙人之地,尤其是那丰收的季节,一抓一把的诗意,天如碎雪荡,我只饮一杯,就比作仙神揉碎!]
[你这拜入了仙门学了剑,成了剑士,这还是诗意枉然啊。]
[没办法!诗就是我的剑。]
[哦?璃兄可否说一说怎么悟到的?]
[可以!]
灰衣青年拔出腰间佩剑,白玉长剑挑起酒把,并来了一个剑花,给自己倒了两杯酒,手腕向上这么一转,左手上就多出了一杯佳酿。
[好功夫!]
一旁的一位无名青年也在这时候大吼了一声,表示功夫了得。
璃白只将长剑放回剑鞘,抿了口香酒,径直地说起了自己为何以诗词成剑。
[我不会剑法,那位真君传给我的单手剑剑法我一招都学不会,可我就是觉得我会。]
[我依旧每天的按照真君布置下来的任务,每天的完成,可我连剑都握不住,依旧是手无缚鸡之力。]
[我看那位仙家的剑法如莲花白月平地起风,无形的剑气将山岳劈开,可入了水中却像游鱼一般。]
[震惊在我眼中,迷茫在我心头,只好借酒消愁,但奈何这个愁字好像是需要酒来催发一样。]
[清酒荡起心中苦涩,我只好换烈酒消愁,可这辣酒入口,却让我神思清明。]
[醉酒当歌舞剑,剑招荡起清风秀气,我好似入定,好似顿悟,短短一个晚上就挥笔写下十几篇诗文。]
[夜晚明月于杯中倒影,早晨清怀吞吐才气,我才知。。。我!该握的是什么样的剑。]
[不是铁器不是宝剑,是诗~]
[以酒入喉催发,化鹏扶摇上青天,与以往不同,我的剑越来越秀气,越来越锋利,剑法流形而过画清风。]
[怎么样?这就是我的悟~]
[不错呀璃白,你这以诗化剑,以剑为诗,虽然没有神之眼,但却可以催动元素力。]
[你在向往天地的无拘无束还是?]
[我的话应该算是走到哪儿酒到哪儿,酒到哪儿剑到哪儿,剑到哪儿诗就在哪儿。]
[不知道你们这些文人剑客一个一个搞的如一个翩翩君子一样,还是我们刀侠好呀,死哪儿就是葬在哪儿,青山绿只要长刀做墓碑,哪里就是归宿。]
[哈哈哈~够洒脱!]
[今儿个咱俩就不谈别的,只喝酒。]
[好!喝他个天翻地覆!]
酒过三巡就好像时间也共饮了一番睡了一觉,当时间在睁开眼的时候入目确是一次战争的入侵。
在某处黑如渊底的海域,露出面的蓬托斯深蓝色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那一处战争爆发的地方。
[该死!伊德海拉在干什么,这和我们的计划不同,该不会是那个疯女人提前磨损爆发了吧?]
[啧~看来计划有变,我得亲自去一趟山之魔神和造物之魔神那边先把他们劝住,那疯女人就让她疯吧,反正早晚要死。]
话音刚一落下海之魔神蓬托斯的整个身形就化作一股黑色的水流,朝着日后的沉玉谷右上方而去,看着急吼吼的样子,显然是计划有点脱轨,准备去掰正。
事实也的确和海之魔神蓬托斯的预想一模一样,梦之魔神伊德海拉就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一下子积攒多日的恶性磨损,在瞬间就爆发了出来。
丝毫就根本不管不顾联盟的条件,直接带着自己的一众眷属和夜叉众杀向了归离原。
剑与长枪疯狂碰撞在一起,璃白这位仙家子弟一人挡住了火夜叉和岩夜叉的攻击。
[不错不错,这琴音宛如岩石一般厚重,这火枪的灼热感实在是让人热血沸腾。]
[虽然风助火势,但我就借着这股火势把火烧天!天仙狂醉,把白云揉碎,逍遥剑诀一式。]
看青年左手持剑开始玩起剑花走势越来越快,直接形成了一股小型旋风,火夜叉在这股趋势之下,长枪被挑飞。
要不是在其身后的岩夜叉拨动琴音,召唤出巨量的岩石估计左右手就要被挑断了。
场面上只是青年一人战两大夜叉,可现在的战场局势是四面八方,都在有不同的魔兽和夜叉一族涌过来。
梦之魔神的眷属被其控制着,根本就不管不顾,朝着归离原的领地这边杀过来。
尤其是这可怜的夜叉一族啊,双目猩红身周散发着紫色的气,时而清醒时而疯狂的眼神,一会显得杀伐果断,一会儿显得无助可怜。
[璃兄!咱哥俩这算是第一次并肩作战,来来来,咱就比比这次谁杀的多,正好我也看看逍遥酒剑仙,施展的逍遥剑诀,有多么自在。]
[可!!!]
灰衣青年腰间葫芦腾空而过,被其一剑斩破,酒香随风而落,而这琼浆玉液入口之后,青年的整个神情都不对了。
[这三年陈酿当真是回味无穷,好酒!好酒啊!!!]
噌的一声。
灰衣男子璃白身形分化成十,荡起青光流影,这十具由风元素短暂凝聚而成的分身,每一次攻击都是一个剑招。
[天门中断江开,碧水东流此回!]
在无数仙家子弟的眼中,灰衣青年这一招过后,那高达几十上百米的岩石就会切成了碎块,遗留下来的最后一招更是将冲杀而至的火夜叉给一剑挑飞。
看见自己伙伴遭受如此,琴音绕梁顺势浮现在众人耳中,越来越多由岩元素构建而成的巨大岩石浮现在半空地面上,也长出了岩石尖刺。
砰砰砰!
身影矫健的璃白,自身就像是化成了清风一般游离在这些巨石柱当中。
[身如游龙当归,月下飞天云海,明镜双桥落虹。]
此招一出,随着诗句一起散发而至的剑招化作了两道红色的剑气,岩夜叉为了防止自身被击中,也是赶紧的构建岩元素护盾才挡住了这招。
[凤去台空江自流!!!]
诗气化水直冲护罩,连带着一旁的火夜叉也被卷了起来,随后寒气鼓动,直接将这两位夜叉大将变成了一个大冰雕。
火夜叉和岩夜叉变成冰雕随空中下落,一同落下的还有一首,[悲白发朝如青丝成雪~]
待回忆俊俏男子收剑入鞘,身旁的好友也是赶忙的过来,发起了牢骚~
[可以呀璃兄,没想到你的剑法已经这么猛了。]
[不不不!这只是困招根本就没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快走吧,真君他们下令了让我们撤出去,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好!诸位咱们都走吧,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随着使刀男子的一声暴喝,一众仙家子弟也是赶忙地催动起了自身的一些小法宝离开了这处地界,毕竟随后而来的是真正的仙人。
等所有人走后困住这两位夜叉大将的冰块也是瞬间化作气体,一黄一红的光芒爆射而出,直接朝着这些仙家子弟逃跑的方向杀去。
但在半途中却被一击棍法给打了回去,两人刚一落地,朝着他们脑袋砸来的三招棍法要不是他俩是夜叉反应比较快,早就被打爆了脑袋。
[跑哪儿去啊!你们准备?]
[本真君好不容易能闲下来喝点茶,没想到梦之魔神竟然直接开始攻击归离原了,还好我就在这边驻守着。]
[来来来,本真君和你们练一练!]
失去理智的两位夜叉大将哪管这些?散发着红光的眼眸,早就充满了杀意与掠夺的疯狂。
三人战作一团,但实则是移霄导天伶俐的撼天棍法将二人打的不能还手。
边缘战场,由诸位仙人和小仙们顶住了,正面战场的话交给了摩拉克斯和贝瑞丽尔。
[你上还是我上。]
[此事交给我吧蕊阁下,我与伊德海拉有过一次契约,但是她违背了我等的契约,违背契约之人自当受罚。]
[可。]
讲完这些的少女不再多言,把武器收起来之后,就直接赶往了后边的战场,稳固一下战线。
[伊德海拉,你。。。]
说话之间,一只黑色的巨手就毫无征兆的将摩拉克斯以偷袭的方式抓了起来,朝着一处山脉中砸去。
这时候的梦之魔神根本就是陷入了疯狂和遗忘的状态,只知道按照自己心中的一个本性,也就是掠夺疯狂和控制他人的记忆执行着。
[哈哈哈~杀!掠夺你们!控制你们!我才是这场战争的胜利者!我才是最应该成神的执法者!]
被打入到山脉的摩拉克斯虽然被紫黑色手掌锢在了正中间,但是却只是拿出武器就将其给破开。
刚想挪动身子,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低头往下看才发现这里哪还是什么山脉啊,就是一处紫色的沼泽地。
伊德海拉的攻击越来越迅猛,更加庞大的紫黑色手掌粘起一座山头,就朝着下方的摩拉克斯砸过去。
尘土飞扬,巨石四散,但只是随着一阵黄色的光芒波动散开之后,这一切都被禁止在了半空。
[看来你的思维已经被你自身的权柄给吞噬了,抱歉了伊德海拉,原先那个热爱子民,喜欢美梦的你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了。]
贯虹之槊一出,紫气和黄光碰撞带起一片地动山摇,巨手将岩石撕开,地刺和长枪将其撞破。
两位都是顶级魔神,扭打在一起是需要点时间的,并不能很快的定胜负。
脱离了正面战场的贝瑞丽尔没有去担心摩拉克斯的安危,毕竟他要是死了,那这场仗就没得打。
少女刚一回到城墙上站定,一旁的归终也是好奇的询问,这些夜叉是怎么回事?
[蕊!这夜叉一族,在我的记忆和获取的信息当中不是应该都喜欢快乐和无忧无虑吗?]
[难不成的梦之魔神伊德海拉的权柄?真的有这么恐怖,只是控制着梦中的思想,就能改变他们的整个习性。]
[我不太了解那位梦之魔神的权柄,但是就连我也做过梦,在梦中那位魔神可以说就是王座和主宰,可能是用了什么强劲的权柄之力吧,要不然也不会磨损得如此严重。]
[原来是这样,唉~他们也怪可怜的,刚刚我还听见有一位夜叉,在被杀死的时候说了一声谢谢。]
[的确挺可怜的,他们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有的只是无可奈何。]
[原本乐观开朗,喜欢无忧无虑的一个种族,被控制之后成了杀戮的夜叉,每天被梦之魔神折磨,迫使着吞下噩梦与美梦。]
[他们身上的业障和血气以及交织在一起的杀气,已经快将他们逼疯了,更别提还有一些魔神的残渣物。]
[这场仗也不知道要打几年,又是一次长时间的消耗。
[按照我的估计,以及我对摩拉克斯力量的判断,一年就够了。]
[太快了吧?我记得你之前打上位魔神的时候也是用了7年时间,摩拉克斯再强怎么才用一年?]
[这都得多亏了他铁硬无比的石头心,石头不动情,石头没有心,有心却是冷面藏,这便是岩之魔神。]
[恐怕摩拉克斯也是靠着这个冷面石头心,才不会被他的权柄过多的影响,当一个顶级魔神的权柄对对方没有用的时候,那就只能比拼战斗问题了。]
[你这么说我就懂了,摩拉克斯的那个武痴每天到晚的练武,自身的武艺早就强的可怕,加上杀伐果断和冷面石头型,唉。。。]
归终的这一口叹气,可能并不是在可怜梦之魔神伊德海拉,相反是在为自己以后是否能撬动摩拉克斯的心房而叹气。
站在一旁的贝瑞丽尔没有去过多的了解这一声叹气,只是将目光看着底下的这一众夜叉。
藏在六目面具之下的眼睛刚一闭上少女就能听到很多的求救声。
[救救我!我不想杀生!我不想拿起武器!我想回家,我想休息。]
[好痛苦!好痛苦啊,谁能救救我。]
[啊!我不想再吞吃别人的美梦和噩梦了,我不想再感受对方的绝望了,杀了我!]
[我要坚持住!我要坚持住!我的兄弟姐妹还等着我呢!]
[大哥我好痛!我不想对别人伸出利爪,我好痛苦!]
[额啊!求求了!究竟有谁能救救我们!]
贝瑞丽尔的脑海中一直充斥着请救救我,请杀了我的话术,对于这些要求,少女本应该是遵守的,但这个种族不该如此!
本命神器不净阕世开始浮现在少女左手掌之上,红色的荆棘藤蔓开始凭空生长而出,这种藤蔓的名字叫做铃木藤须,具体的效果就是禁锢外加吸取对方的体力。
所有前来进攻的夜叉被这红色的荆棘藤蔓给缠住之后,刚开始挣扎的很激烈,但是慢慢的就陷入了沉睡。
确保所有夜叉一族都已经被自己套牢之后,就将他们放到了一处大平原上,等待着在主战场摩拉克斯的胜利。
少女不知道的是她只算了这个战场上的夜叉,少算了一位日后的金鹏大将。
那一位风夜叉这时候因为半路发狂的原因,一下子跑到了一处雪山上,之所以梦之没神没把他抓过来也是,因为当时的伊德海拉早就被磨损给侵蚀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