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如此,辛夷也抬头看了看他,赶忙解释道:“大师兄……那个,说要进宫,也并非是你想的那样……我入宫也是为了给三殿下的妹妹算命,给宫里的妃嫔呀公主寻个乐子。”她说到这,也敛了声:“不会是……刚刚大师兄你想多了些吧?”
雍鸣雁听到这话,脸上现出几分促狭的神色,也连连点头道:“也、也是。”说完这话,仿佛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尴尬和失态,他连忙接下去说道:“如若真是这样,倒也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听……我听哥刚才说的,你已经答应他了,这若是爽约,怕是不好。”
她一见这话题已经成功转了过去,又驳斥道:“才不是哩,若不是因为二师兄当中作梗,我又怎么会担上这等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她故作嗔怪道:“怎么,大师兄看来是嫌我碍眼,如今是想法儿的撵我走?”
“没!这……这自然没有!”雍鸣雁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落:“我可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想说……”
辛夷见他的模样,也不再逗他:“罢了罢了,我怎会不去呢,与他斗气是斗气,但这种事情我是断断不敢与他开这种玩笑的。”
“那就好。”他尴尬一笑,“那既然如此……”
“怎么了大师兄?”
“……你可以……先松开我吗。”
她看了看他,又瞧瞧自己双手抱住他腰的动作,倒抽了一口凉气……而后,立刻松开手,后跳了半步。“那、那个请务必不要在意细节。”
雍鸣雁同样嘴角僵硬的一抽,只笑着不说话,可脸上却又诡异的红了。
辛夷觉得自己刚刚就好像女流氓一样在调戏他似的,但经过几秒钟的深刻反思之后,她觉得自己不是‘好像’女流氓,而……‘就是’女流氓。
这样的检讨让辛夷对自家大师兄十分过意不去,故而她立刻擦掉脸上的眼泪,那哭肿了的眼睛如今睁不开,眯着看他,却让整个目光也随之变得猥琐起来。雍鸣雁见状,则也随之淡笑着看看她:“你这眼睛明日再肿着可怎么出门,来,我去给你敷一敷眼睛。”
……那个,大师兄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
虽说敷一敷,也没什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