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她怎么用力,时深瑾都不愿意松开手,眼神里是那么的留恋不舍。
“时大少爷...... ”
下一秒,时深瑾就把她的手放在了心口的位置。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能感受到男人胸腔里急速跳的心。
她愣住了,为什么他的心跳这么快?
他是想要告诉她什么呢?
两人四目相对,爱意随风起。
“阿瑾!”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下时深瑾,打破了这寂静又暧昧横生的氛围。
宋丝丝心虚的把手抽了回来,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然后侧过头看了过去,只看见一个50多岁的老人走了过来,这个老人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男人,当她看清楚这个年轻男人的模样,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是秦如渊??
时老爷子就算是年纪大了,但身体依旧健朗,年轻的时候他喜欢拳击,就算是老了,依旧保持着锻炼,所以看上去气度不凡,花白的头发在阳光下也闪烁着光泽。
“阿瑾,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时深瑾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转而落在了秦如渊的身上。
时老爷子解释:“今天正好碰到了秦总,聊到了汗血宝马,突然想起来你在庄园里面养着几匹上好的马,所以特意带秦总来看看,阿瑾,你旁边这位姑娘是......”
“这是宋丝丝。”时深瑾一提起宋丝丝,眼底就浮现了几分喜悦的光芒,“是一个很不错的姑娘。”
时老爷子一听就知道时深瑾看上了,他开心地摸着下颚的胡子,“我和你妈妈还担心你的婚事,没想到你已经找到了,那我们就放心了。”
他们时家,并不需要找门当户对的,因为时家情况特殊,每天都被人盯上,相当于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其他豪门也不愿意趟这一趟浑水。
只要是真心相爱就行了。
他打量了一下宋丝丝,长了一张绝美如妖精的脸,眼神清澈,水盈盈的,谁看了都会心疼,里面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背心,鼓鼓的,蓝白格子的开衫下,是腰肢纤细柔软,丰腴的大腿匀称完美。
他看见宋丝丝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个人间尤物。
他并没有多高兴,只是为时深瑾担忧。
这女人一看就是狐媚子,将来恐怕会有不少的男人前仆后继.......
时深瑾能守得住吗??
宋丝丝发现时老爷子在看自己,于是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抬头的时候就对上了秦如渊冰冷如刃的视线,他身侧的手指不断的收卷成拳,似乎是在克制着心里的杀气。
她很是无语。
秦如渊有病吧??
用这种眼神看她干什么?
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秦如渊也注意到了宋丝丝不耐烦的表情,他不由地扯唇冷笑。
这么讨厌他?
这个宋丝丝真是好样的,都已经和何玉星订婚了,现在居然跑到时深瑾家里住着了.......
她可以和任何男人睡觉,唯独不愿意和他.......
时老爷子感受到了秦如渊身上的那一股寒意,还以为是自己疏忽怠慢了,就赶紧招呼着秦如渊起去看那几匹汗血宝马。
时深瑾也带着宋丝丝一起去。
宋丝丝对汗血宝马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现在只想赶紧走,但是在这种时候,时深瑾恐怕是没空......
只能先等一会儿吧。
时老爷子突然来了兴致,表示要骑一骑马。
牵出了4匹马之后,他率先换上骑装。
这个庄园很大,骑马跑几回合都没有问题。
既然时老爷子都要骑马赛一场,时深瑾自然没有拒绝。
宋丝丝看着手里的骑装,弱弱的说了一句“我......我不会骑马。”
时老爷子骑在马上,笑得慈祥,“没关系,不会可以慢慢学,不如你和阿瑾同骑一匹马,他可以保护你,也可以教你。”
和时深瑾骑同一匹马?
宋丝丝想到那个场景,脸颊顿时就红了,紧接着她就感受到了来自秦如渊的冰冷视线,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秦如渊这眼神,好像是在警告。
警告她干什么?
有病.....
时深瑾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宋丝丝,他多么想要和宋丝丝增进一下感情.......
可是宋丝丝摇头拒绝了,“我害怕骑马,我就不骑了,我在旁边等你们就是了。”
三个男人去骑马,她一个不会骑马的女人掺和了干什么?别人不嫌尴尬,她还觉得尴尬......
时老爷子又说:“没事的,这些马都被阿瑾训得服服帖帖的,你不用害怕,再说了,还有我和秦总在旁边呢,你绝对不会有任何事儿。”
宋丝丝还是强烈拒绝。
时深瑾见状,也为宋丝丝说话:“爸,丝丝小姐的膝盖受伤了,她不愿意的话,就不要勉强她了,再说了,这马都是养在这儿的,以后她想学的话,我也可以慢慢教她。”
时老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时深瑾,他这儿子啊,这么快就已经开启了护妻模式.......
他忍不住笑了笑,真希望能够在今年就抱上孙子。
三个男人骑着马走了。
宋丝丝暗中松了一口气,然后也转身走了。
今天真是倒霉......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何玉星打来的。
看见这一串号码,她的心跳加快,并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紧张和害怕......
她犹豫了一下,挂断了电话。
何玉星又发了消息过来:【丝丝,我来接你,好吗?】
她当然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只是.....她不想回到何玉星的身边.....
她没有回消息,把手机装在兜里之后就继续往前走。
然而还没走几步,就感觉身后有人,她回过头去,男人高大的身躯近在咫尺,给人强大的压迫感,她愣愣地抬起头。
秦如渊垂着清冷的丹凤眼,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冷峻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冰霜,令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