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二微微蹙眉,陷入了沉思。
他的目光在林涵、蒋晴和严思思三人之间流转,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答案。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远处的一座山峰上,仿佛看到了什么。
“我家主子即将归来,请各位稍安勿躁。”他淡淡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涵撇了撇嘴,不满地嘟囔道:“那我们就等吧,但愿他快点。”
不然一会儿叶叶上线了,那可就麻烦了。
夜二无动于衷,依旧坚守在门口,仿佛一尊无情的门神。
虽然这个土着npc有些难缠,但好歹也算是给了个答案。
三人面面相觑,显得有些无语,都说来者是客,好歹让人进屋吧,更何况这院子本来就是叶子的。
就在他们感到无奈之际,远处山峰上突然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犹如一颗流星划破夜空,璀璨夺目。
光芒逐渐扩散,将整个田园村笼罩在一片神秘而庄严的氛围中。
三人不由自主地抬头,凝视着那道光芒逐渐降落,最终化作一道身影,优雅地飘落在夜二的面前。
这男人,华美绝伦,却又清冷淡雅得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宛如从一幅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仙人。
他的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能洞察人心,看透世间万物。
他的出现,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肃穆而神秘,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气场下静默无声。
男人目光如炬,轻扫过林涵三人,随后定格在夜二的身上。
“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仿佛冰川融化时的滴水声,既冰冷又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回主子,是……”夜二刚开口,却被一声突兀的惊呼打断。
“卧槽!”
林涵的惊呼声在空气中回荡,她颤抖的手指指向男人,言语中满是惊愕与不敢置信。
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叶子捡的那个npc他爹!”
男人身形微微一僵,仿佛被林涵的话语定住了一般。
“噗!”
蒋晴和严思思忍不住掩嘴轻笑,笑声在空气中荡漾开来。
“放肆!”夜二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林涵赶紧缩回手,但她的言语中仍带着几分调侃:“哎呀,别生气嘛。说实话,你和流光长得那么像,不是爹还能是爷爷不成?”
男人微微蹙起眉头,目光在林涵身上短暂停留。
一股寒意骤然袭来,林涵不禁打了个寒颤。
男人转身看向夜二,“继续。”
夜二低头,恭敬地汇报:“回主子,这三人今日擅自破解结界,意图擅闯,她们自称是叶叶姑娘的亲人。”
话音落下,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后冷冷道:“若再从你口中听到‘叶叶’二字,自己去领罚。”
啊?
夜二一头雾水,心中暗自嘀咕:主子,明明是你先……
那他该喊什么?他又不知道叶叶姑娘的姓氏,干脆直接喊姑娘吧,省的触主子霉头。
的视线重新落在林涵三人身上,这一次,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锐利和审视。
林涵感受到那强烈的目光,不禁有些紧张。
这男人气场有点大啊,她咽了咽口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
蒋晴和严思思也感受到了这股压力,但她们选择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在下,正是流光的生父,容鎏。\"男人突然如此说道。
此言一出,犹如平地惊雷,可把在场的几人吓得不轻。
夜二担忧地望着自家主子,心中疑虑重重。
莫非主子在修炼的过程中出现了偏差,才会开始胡言乱语?
什么流光的生父,流光不就是你,容鎏不就是流光。
而林涵三人也是面面相觑,心中涌起惊涛骇浪。
没想到啊,这个突如其来的,竟然是流光的生父。
容鎏似乎看出了她们的疑惑和震惊,温和地笑了笑,说道:“三位既然是流光的恩人叶叶姑娘的娘家人,自然也是也是我容鎏的恩人。请随我进屋,让我好好招待你们。”
容鎏的话音落下,周围的气氛似乎缓和了几分。
他转身优雅地走到门前,木门随着他的步伐缓缓打开。
林涵三人相视一眼,心中虽有诸多疑问,却也只得跟着容鎏的脚步。
正当此时,一道略带魅惑的男声悠然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静谧:“呦!来客人了啊!”
林涵等人不由自主地转头望去,只见一名红衣半裸的缓缓走来。
容貌妖娆,眼角含着几分不羁的笑意,长发随意束起,散发出一股慵懒而迷人的气息。
手中把玩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不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红衣走到容鎏面前,目光在林涵三人身上扫过,最终回到容鎏身上。
他轻挑眉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对容鎏调侃道:“您不厚道啊,居然趁着我主人不在家,带回来三个娇滴滴的姑娘。”
容鎏微微侧目,看向红衣,目光微冷,他轻声道:“红衣,不得无礼,这三位是叶,流光恩人的亲人。”
红衣并未被容鎏的警告所动,反而笑得愈发灿烂。
他悠然走到林涵三人面前,逐一审视,最后目光定格在林涵身上。
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抬起林涵的下颌,语气中满是戏谑:“这位姑娘,真是天生丽质,难怪能让我们的殿下如此倾心。”
林涵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用力甩掉红衣的手,瞪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道:“别动手动脚的,本小姐已经名花有主了!”
而且,她不和纸片人乱搞!
就算长得再好看也没用!
就在此时,一道灵力猛然袭来,红衣身影灵动,瞬间躲闪而过。
他瞥了一眼容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蔑地说道:“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吗?我只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容鎏眼神冰冷如霜,眸光如利剑般射向红衣,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动手动脚,别怪我不客气。”
红衣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拨弄着胸前的一缕秀发,语气轻慢:“您也未免太多虑了吧?这可是我家主人的亲人,我岂会不知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