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月,易容成中年男人的模样,悄然站立于厂门口附近,心中暗自感慨瞬移之术的便捷,却也对即将揭露的真相充满复杂情绪。
“还是瞬移好啊!只要一个意念就能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她心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坚毅与决绝。
她的目标,是那位被称为宋厂长的男子——宋晨阳,一个在外人眼中温文尔雅,实则心机深沉的男人。
门卫大爷刘老哥,穿着厚重的棉衣,手里拿着一把旧式的手电筒,见到宋晨阳,脸上露出了几分亲切的笑容。
“宋厂长,您怎么现在才下班啊?这天气冷得跟冰窖似的。”
宋晨阳微笑着回应:“刘老哥,辛苦你了,这么晚还在这里守着。我这不是有些工作耽搁了嘛,你也知道,厂里的事情总是千头万绪。”
“哎,宋厂长,您可别这么说,这是我的职责所在。不过,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家人该等急了。”刘老哥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关怀。
“好,我这就走。刘老哥,你也下班吧,别冻坏了身子。”宋晨阳说完,便转身离去,步伐稳健,背影在雪地里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李月月隐匿于暗处,心中冷笑:“呵呵~这个渣男应该就是宋晨阳了,和爸长得一点都不像啊!难道爸长得像奶奶吗?
宋晨阳他的心比蛇蝎还要毒,爸长得不像他,我倒是欣喜得很。我这次来,还是要收回自己的钱财,至于房子先看看再说吧!”
回到宋晨阳家,李月月直接瞬移至屋顶之上。屋内,炉火正旺,父子二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子龙,可有找到那个老东西的玉鲤鱼?那可是打开密室唯一钥匙,没有它,我们什么都得不到。
就连房子都没有转移到我的名下来。我记得两处房子都是写的李蔷薇的名字,还有一处写的是李浩然。
我们虽然住着房子,可是却连房产本都没有。”宋晨阳的声音低沉而严厉,透露出对宝物的极度渴望。
“爸,你说会不会被那个女人给带走了?我记得她逃跑的时候,我才五岁,也许……”宋子龙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和猜测。
宋晨阳打断了儿子的话,“应该不会的,如果她真的带走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就该回来取宝贝了。她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实力。”
“可她肯定死在外面了,对吧,爸?我们守着这个密室三十多年了,难道真的只能这么干等着吗?
爸,妈当初可是为了您委曲求全啊!明明她才是您的第一个女人,为了您的大业。
她成了外室,就算后来成了您的妻子,可也有不少人在背后骂她呢!”宋子龙的声音里透露出几分焦急与不甘。
“别急,子龙。耐心点,总会有机会的。而且,我总感觉那个玉鲤鱼,不仅仅是一把钥匙那么简单,它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我知道你们母子三人受苦了,你也知道啊!我把那个老东西给收拾,然后还派人追杀那个女人,她当时还是大肚子呢!
我做这些不都是,为了能给你们更好的生活条件吗?”宋晨阳的语气中多了几分神秘与深沉。
屋内,宋子龙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满与疑惑:“爸,这么多年了,咱们除了守着这栋房子,也没见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啊!
李浩然那老狐狸,到底把钥匙藏哪儿了?还有,你说当年李蔷薇会不会把孩子生下来了?”
宋晨阳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锁,缓缓摇了摇头:“应该不会的。我当年派出去那么多人,她想要活命都难,更别提带着孩子逃出生天了。
再说,即使她真的生下了孩子,这么多年来也从未有过任何消息。”
就在这时,李月月悄无声息地撒下了一把迷药,细小的粉末在空气中迅速扩散,不一会儿,父子二人便相继倒在了椅子上,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李月月轻巧地瞬移至屋内,目光冷冽地注视着倒在地上的宋晨阳。
她从怀中取出一颗闪烁着奇异光芒的丹药——迷幻丹,毫不犹豫地给宋晨阳服下。随着丹药入口即化,宋晨阳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而空洞。
“宋晨阳,告诉我,密室在哪里?”李月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宋晨阳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识,机械地回答:“在书房地下,我带你去。”
李月月紧跟在宋晨阳的身后,穿过复杂的走廊,来到了书房。书房内,书架错落有致,每一本书都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宋晨阳在书架前停下,轻轻推动其中一个书架,书架缓缓旋转,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阶梯两旁,镶嵌着微小的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前行的道路。李月月紧跟宋晨阳,一步步向下,心中既有紧张也有期待。
终于,他们来到了密室的门口。密室的大门由厚重的青石砌成,表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宋晨阳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李月月:“我可没有钥匙,你进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