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可以赐予信徒加护,根据神明的力量和权能,赐予的加护类型也不一样。
伊什塔尔做为神明中顶级的存在,其赋予信徒的加护自然也是顶级的。
她当然赐予过信徒加护,特别是昔日负责她神殿的祭司长,更是赐予了极其强大的加护。
但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很不对劲,他身上居然拥有自己赐予信徒的加护,而且级别高的离谱,已经是属于亲属关系的了。
按照自己的想法,这种程度的加护自己只可能赐予自己未来的丈夫,但是这个男人是哪里得到的。
伊什塔尔明白,现在的自己是过去的自己留下的一部分残渣罢了,记忆也就同步到被分离出来之前。
如果之前的自己做过什么,现在的自己是不知道,毕竟原本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现在的自己心里也有数。
所以在分离出自己的时候,原本的自己舍弃掉了人性中多余的部分,使得现在的自己人性过于淡薄。
眼前这个男人一副东方人面孔,体内拥有微弱的神性,虽然实力方面可以和吉尔伽美什不相上下,但自己也不应该选择这家伙做为伴侣吧。
以前那个笨蛋自己到底发了什么疯啊,如果让其他的神明知道了,一定会成为自己的黑历史。
不行,一定要把他扼杀在摇篮里,伊什塔尔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干掉这个男人。
吉尔伽美什那种货色随时随地都能解决,对方的命门已经掌握在自己手里了,那么就先放他一马。
另一边的源世恺想起来了,远坂凛做为自己的老婆,受到伊什塔尔的依凭,在那之后自己就获得了这层加护。
眼前的菲莉娅内在就是伊什塔尔,虽然世界线不一样,但是权能是一样的,那么对方自然能够感受到。
是装傻充愣还是实话实说,这是个问题,前者怎么看对方都不会轻易相信,后者怎么看对方都可能直接对我出手,怎么回答似乎都不对。
沉默估计也一样,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眼下伊什塔尔看自己的眼神就是这样。
源世恺:“我说这个家伙就是突然有一天就出现了,你信不信。”
换来的是一发又一发的连续攻击,密密麻麻的宝石炮击朝我轰来。
感受到其中的威力还不足以打穿贞德的无限结界,我也就懒得躲避了,让对方发泄一下再看看能不能沟通。
等到第一波攻击结束,我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甚至地面都因为结界的关系没受到多少伤害。
这一幕把伊什塔尔气的半死说道:“你属乌龟的吗?这么硬,那么试试看这一招。”
局势变化的有点大,在旁的吉尔伽美什和西格玛有点不明所以。
前者纳闷这个疯女人怎么想的,自己是她的仇人,居然放着不管,去对付一个陌生人。
后者想的是,原本应该是吉尔伽美什拖住伊什塔尔,Saber去对付阿尔喀德斯,现在要反过来了,也不知道这位英雄王愿不愿意出手,虽然他们之间确实有一场未完的战斗。
伊什塔尔开始只是随手一挥,使用的宝石魔弹,没想到对方一点事都没有,接下来她要用上天舟马安娜发动攻击了。
只见天舟马安娜前段开始充能,接着远超魔弹的攻击直射过来,在命中的同时造成了大量的尘埃。
但是她没停手,好在继续蓄力射击,重复这一流程,抱着势必要干掉我的决心。
看戏的吉尔伽美什突然遭到了攻击,原因是胡姆巴巴,在看见吉尔伽美什的瞬间它狂化了。
由于一直是隐身状态,不但吉尔伽美什,就连观察者都没办法确定它的位置,只能猜测应该在它的御主哈莉身边。
但是哈莉离这还很远,所以被观察者们忽视了。
好在吉尔伽美什的王之宝库还没被伊什塔尔关闭,原本应该是由吉尔伽美什在受到攻击的瞬间将王之宝库关闭。
但是刚刚自己选择了另一个目标所以没有关闭王之宝库,给了吉尔伽美什反应的机会,成功挡住了胡姆巴巴。
最后战场变成了伊什塔尔和我,吉尔伽美什和胡姆巴巴之间的战斗,西格玛的计划似乎落空了。
吉尔伽美什的战斗我没去关注,眼下我被伊什塔尔的攻击打的有点不耐烦了。
虽然不破防,但是密密麻麻的腾不出手,毕竟小椿那边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
我利用玉藻前的宝具“水天日光天照八野镇石”从结界内照射对方,只要被镜子中的光芒射中,不管是谁都会被禁锢片刻。
果然,伊什塔尔中招了,瞬间动弹不得,狂风骤雨的攻击停止了,我迅速绕到她的身后,“啪”的一声从空气中传播开来。
一记漂亮的臀部攻击打击,伊什塔尔也解除了禁锢,飞到另一侧。
即便不是自己的身体,即便自己的性格更加淡泊,也不是能被这么侮辱的。
但是刚想要在攻击,那道光束又来了,自己又不能动了,随即而来的是另一半臀部的打击,以及一句“左右要对称”。
我是女神伊什塔尔啊,我不要面子的吗?
伊什塔尔觉得自己饱受侮辱,但是对方有那面镜子,自己也无可奈何,随即只能暂时撤离。
等到另一个孩子天之公牛古伽兰那到了再来报仇雪恨,就这样伊什塔尔果断退走了,顺便把胡姆巴巴也带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战斗开始的很仓促,同时结束的也很快,就结果而言没人受伤,更没人死亡。
脑海中的沙条爱歌突然开口:“刚刚那两下算家暴还是算性骚扰呢?”
贞德:“以外表而言不是同一个人,属于性骚扰,但是以内在的灵魂层次几乎一模一样,那么属于家暴。”
“家暴”、“性骚扰”这个词说的我一阵无语,像我这么疼爱老婆的男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这叫“情趣”懂不懂。
而且明显是对方家暴我吧,开始我可是一直是受到攻击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