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徒,其实就是“已死之徒”的意思,基本上是人类经过某些过程变化而成,原本是“真祖”准备的救急用食物。
真祖为了预防自己无法压抑吸血冲动而预先准备的人类,为了不让其逃走而吸食其血液,将其置于自己的支配之下。
他们各自建立派系,虽为同胞却进行着势力的争夺。
死徒中一般都是有家长的,所谓家长可以算是自己的上位,做为引路者需要绝对服从。
捷斯塔当然也有家长,只不过关系不咋地,别人说不定都不记得他的存在了。
捷斯塔失去了大半力量,这是被家长断绝关系后的副作用。
弗拉特扬了扬手中的电话,里面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梵·斐姆第14真祖,自己的直系家长。
“不好意思,亲爱的捷斯塔,埃尔梅罗二世曾经帮了我一个忙,作为恩情只能委屈一下你了。”对方始终保持玩世不恭的态度。
杰斯塔怒吼道:“梵·斐姆,我不会原谅你的。”
换来的是“嘟嘟嘟...”电话挂掉的声音。
无能的咆哮,看似是捷斯塔的末路,突然在捷斯塔正上方的圣杯内涌入大量的魔力,污秽的黑泥从圣杯中溢出。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没有任何前兆,理论上圣杯中根本没有多少魔力,就好似突然被从其他地方硬塞进去的。
圣杯中倾泻而下的污泥将捷斯塔彻底淹没,没有人注意到更加地底的魔法阵产生了魔力反应。
同一时间东南西北四面的魔法阵都起了魔力反应。
这一刻召唤beast的魔法阵居然产生了反应,召唤仪式自动开启。
直到魔力的厥值超过了临界反应,所有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黑泥包裹着捷斯塔,不断的蚕食着他的躯体和魔力,同时也在反哺魔力给他,犹如一次又一次的循环。
随着魔法阵越来越耀眼,整个大地的灵脉魔力都通过魔法阵流入捷斯塔所在的位置。
这一幕似曾相识,当初芦屋道满似乎也是这样操纵的,因为没有对人类的爱,所以无法成为beast。
现在捷斯塔感觉走了和芦屋道满一样的路,区别是一个是主动索取,还有一个是被动接受。
不过就最终结果而言,捷斯塔应该是高兴的,毕竟必输的局面,突然让他获得无与伦比的力量。
现在他觉得自己有真祖的实力,不对,是凌驾于真祖之上的实力。
即便不明白这股力量的本质是什么,但是不妨碍他使用。
他只想宣泄自己所受的气,消灭掉整个雪原市,然后就去找梵·斐姆报仇,他要否定整个人类族群。
一心想要复仇,完全没有对人类的爱,最终捷斯塔化身人类恶?否定。
否定这个词,在看到杰斯塔的瞬间,这个词就会映入脑海。
察觉到圣杯的异常,众人在消灭苍白骑士后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就看到捷斯塔化身为人类恶了。
看着气势上碾压所有人的捷斯塔,此时的他已经是进化成为人类恶的形态。
我在脑海中问道:“沙条爱歌,出来说话,不是说好的魔法阵不会启动的吗?”
沙条爱歌:“我不知道啊!”装傻充愣中。
想了想还是解释道:“不排除是有什么原因激活了魔法阵,总之应该和圣杯以及捷斯塔没关系,一切就像是巧合一样。”
另一边水晶溪谷深处,推开大门的弗朗西斯卡和弗朗索瓦发现似乎激活了什么魔法阵。
弗朗索瓦:“似乎是某种提示的魔法阵,告知魔法阵另一头的人,这扇大门被人打开了。”
弗朗西斯卡:“所以关我们什么事,继续前进吧,人类最大危机说不定将由我们引发。”
弗朗索瓦:“人类最大危机,NoNoNo,应该是地球最大危机,毕竟它是这个星球无法杀死之物。”
另一边,雪原市的边缘,人类恶的诞生引起了抑制力的关注。
但是这个抑制力似乎是第一次对抗人类恶这个级别的敌人,不清楚对方的实力,出于保险,它打算派出了手底下所有的Ruler。
一道道身影被传送过来,这是抑制力攒了多年的家当。
卑弥呼,壹与、玛尔达、天草四郎、女教皇诺安、以及一个白发红衣的男人。
这些人中唯独没有贞德,从不缺席的她似乎被排斥没能现界。
卑弥呼:“这次贞德小姐怎么不在,一般都是她带头的,也是跑的最快的那个,没有她的旗帜开路还有点小慌。”
壹与:“卑弥呼大人,请你自重,这次的危机远超曾经,是人类恶的级别,无限接近兽。”
“如果让他成为兽,那么后续的兽都会陆陆续续的降临,以我们的力量根本无法阻止,到时候是世界的危机。”
“那边的那位新人,这是你第一次参加战斗,到时候只需要配合我们就可以了。”
壹与对着第一次参加抑制力任务的新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