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劲风笑笑,“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他们每天在一起工作,万一我们参与了,他们又没成,那就不好了!”
“嗯!”宋锦书收拾好碗筷,“哥哥,我回家了!”
江劲风拉住她的胳膊,“我也要午休,一起休息吧!”
知道办公室的里间有一间休息室,宋锦书同意了,“好,陪你到下午上班。”
两个人和衣躺在床上,江劲风抱着她,“明天你也要上班了!”
“嗯!”宋锦书握着他的手,“虽然放假很好,但是放假时间长了还是很想上班。”
江劲风笑了,“你是个好员工!其实,是我没时间陪你,让你太闲了!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就不觉得放假没事可做了。”
“我不想太早生孩子!”宋锦书瞬间心慌意乱。
江劲风赞同,“你现在还太小!不过,女人最佳生育年龄就是25岁左右。”
“可是现在大部分女生都三十岁左右生第一胎。”宋锦书想想她周围的女同事,早结婚、早生育的绝对是少数。
江劲风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微笑着说:“这个我们以后再商量。”
“爷爷奶奶是不是会盼着我们早一点生个孩子?”宋锦书想了想问。
江劲风点头,“这是肯定的。但是什么时候生、生几个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而且会以你的意见为主。”
“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宋锦书亲亲他的唇。
搂着宋锦书的胳膊收紧了,江劲风苦笑,“丫头,别撩我,我没有定力。”
宋锦书红了脸,赶紧闭上眼睛,“睡觉,哥哥!”
轻笑一声,江劲风也闭上了眼睛。
春节后上班第一天,宋锦书意气风发地来到单位,照旧先去洗手间取拖把。
可是当她拿着拖把回到办公室时,新来的小姑娘梁心洁就和她抢拖把,“锦书姐,我来吧!”
宋锦书还没反应过来,拖把就被梁心洁抢了过去。但是,手里抓着拖把的小姑娘愣住了,眼神仿佛在说:我怎么就抢过来了呢?她怎么就松手了呢?
几秒钟的时间,宋锦书就发现梁心洁只是想做做样子,于是笑着从她手里把拖把又拿了回来,“还是我来吧!”
等宋锦书拖完地,肖剑飞他们也到了,工作日的一天开始了。
经过偷偷观察,宋锦书发现梁心洁应该是那种娇娇的独生女,家境不错,父母只需要她学习成绩好、乖乖的就可以,肯定平时不会让她做家务。
好在梁心洁干工作还是可以的。自从她来了之后,宋锦书手里的活儿少了一些,她不用像以前那么忙了。
不大会儿,肖剑飞让梁心洁在工作群里下通知,十点开全体会议。
开会前,包括张启明在内,他们都觉得这就是过完年要求收心的一个会,结果分管人事的副局长公布了人事变动和职务变动。
……
“宋锦书,任综合办公室副主任!”
听到副局长念自己的名字,宋锦书惊讶地抬头看向他,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副局长正看向她,对她点点头。
然后宋锦书就注意到罗易平的目光也落在她身边,但转瞬就移开了。
接下来,副局长再说了什么,宋锦书都没有听见。
她觉得太意外了!
毕竟她资历太浅,她才工作一年多,她才转正一年。
散会后,宋锦书是被祁敏儿拉着走出会议室的。祁敏儿和她开玩笑,“宋副主任,祝贺你!”
“别闹!”宋锦书苦笑,“我自己也觉得很意外!”
祁敏儿挑眉,“意外是意外,但也正常啊!办公室副主任又不是副科,局里自己说了就算。劳薇薇走了,你们办公室只有一个副主任了,再加一个也正常啊!”
“可是李元哥比我年龄大、工龄长!”宋锦书怕因为一个办公室副主任的职务而影响她和李元的关系。
祁敏儿摇头,“你真是只关注工作,不关注其他事情啊!李元哥他不是公务员也不是事业编制,他是工勤岗的编制。”
“这并不重要吧!”宋锦书听说别的局还有编外的人当科股长呢!
祁敏儿笑了,“这是领导任命的,又不是你自己送礼送来的,你担心什么!再说李元哥也不是官迷,不然他来局里好几年了,也没见他争取什么。”
经过这一番开导,宋锦书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那就好!我对这个没你兴趣,真不想因为这个而影响与同事的关系。”
“锦书,这只是开始!”祁敏儿突然正色道:“ 我听扬哥说过,你是个能做大事的人,你的未来不可限量!”
宋锦书看着祁敏儿,扑哧笑了,“敏儿,别闹了,我可没有那个本事!”
“你有!你肯定有!”祁敏儿没笑,“就算你不想,江董未必不想让你一步步升职!”
宋锦书笑着摇头,“哥哥真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从来没跟我说过。”
“扬哥说的是大江董!”
宋锦书不笑了,“大哥?扬哥怎么知道他有这样的想法?哥哥都没跟我说过这方面的事。”
“因为大江董才是江家的主心骨啊!”祁敏儿说完又补充,“这是扬哥说的!他还说大江董纵然残废了,也能左右江氏的未来。”
宋锦书思考这句话的意思,“意思是,哥哥是台前傀儡?”
“你想什么呢!”祁敏儿皱眉,“扬哥的意思是说,大江董会支持江董管理好江氏的!我们都知道,江氏对J市来说,是很重要的私企,市里很重视,也有很多人很妒嫉。”
想想几乎每天加班的江劲风,宋锦书点点头,“经营江氏确实不容易!”
“他们俩兄弟齐心协力,就能把江氏经营好!”祁敏儿把话题带了回来,“如果把你培养起来,对江氏有益无害!”
宋锦书盯着祁敏儿,“敏儿,才短短几天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不是我,是扬哥跟我说的,他让我把这些话说给你听!”祁敏儿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能把这些话分毫不差地学给你听就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