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叔同意不同意我的想法?”
楚星河询问王梓毅。
随着楚星河的问话,一桌子人都盯着王梓毅,包括王玉燕。
王玉燕心潮澎湃,海潮一样涌过来涌过去,胸前的突起随着思潮起伏,呼吸间颤颤巍巍的,诱人到极点。
她盯着楚星河,和其接触的越多就越显得神秘,猛一看好像一个一眼能看到底的深潭,看的时间越长越发现其深不可测。
楚医生连妹妹的烧伤疤痕都能治好,太厉害了。
同时,王玉燕也为王玉芳妹妹容貌即将恢复而高兴,那个女人不爱美?烧伤的疤痕是妹妹的心病,令她不敢见人也不愿意见人,封闭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出不来了。
王梓毅看着楚星河,脸颊激动地颤抖着,呼吸急促了很多。
这几年,他为女儿操碎了心,拜访过太多的医生,跑过太远的路,都无法真正恢复女儿的容貌,成了他心头的一座搬不动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楚医生说不但能根治,还能治疗女儿的抑郁,他当然乐意了。
王梓毅端酒杯站起,酒杯晃动洒出了一些,略显失态:“楚医生,我完全同意您的安排,只要小芳能恢复,我们都愿意等。”
“为了感谢楚医生,我先干为敬!”
说着,王梓毅喝干了酒。
酒足饭饱,撤下席面闲谈了一会儿,楚星河离开了。
王梓任让王玉燕送楚星河。
刚到停车场,一辆保时捷横冲过来,车子一个漂亮的飘移,车带和路面摩擦声中,稳稳地停在了王玉燕面前。
从车子里下来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人,细高挑的身材,略显瘦一点,抱着一捧鲜花,他盯着王玉燕,完全忽略了其身边的楚星河,将那一捧鲜花高举,笑容满面:“玉燕,见到你好高兴!”
说着,将鲜花高高举起送上。
王玉燕看一眼鲜花,厌恶满满:“张平山,别缠着我,我不会收你的花。”
张平山是临河市四大家族之一张家的嫡系子孙,张家以医药、医药、医疗器材发家,成为中原省最大的医药企业,市值几百亿。
张家觉得底蕴太薄,就想通过和王家联姻,稳固家族在临河市的地位。
张平山是张家指派和王家联姻的人选。
张平山野心很大,看中了王玉燕在军中的影响力,有王老在,王玉燕必然平步青云,将来一定能走上高层,只要拿下这个女人,他就是家主最有力的竞争者,再一个临河市其他的莺莺燕燕,太黏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意思。
当他看见王玉燕那飒爽的英姿,动人的职业装,立刻沦陷了,发誓一定要迎娶王玉燕。
“玉燕,这是专门为你从荷兰订购的鲜花,九十九朵,代表天长地久,你别拒绝。”
王玉燕撇嘴,看不上张平山这种富二代拿钱砸的粗蠢,几万块从荷兰购买鲜花,能将别的小姑娘哄得团团转,她还看不上眼。
“张平山,别叫我的小名,咱们没那么熟,另外,没少了用这种法子哄女孩子吧。”
张平山也不恼,笑得依然灿烂:“玉燕,咱们走到一起是两大家族的意思,你是军中一枝花,我也是临河帅小伙,最般配的。”
说着,将鲜花送到王玉燕的怀里:“玉燕,收下吧。”
张平山就喜欢这种高冷范儿,觉得有激情,轻易拿下有什么意思,他甚至在脑海里浮动着征服王玉燕的画面,越加的心潮澎湃起来。
王玉燕挎着楚星河的胳膊:“星河,张少的鲜花,我能收吗?”
王玉燕眼神含情脉脉,一脸的幸福模样,乖乖女一样看着楚星河等着答案。
楚星河身子僵了一下,不由得苦笑。
他真的不想招惹任何人,更何况是这些阔少?
因为云清梦,他得罪死了夏少,现在,王玉燕祸水东引,势必要得罪张少,这些人是好得罪的吗?
楚星河心里这么想,神情不能带出来,满脸笑容,搂着王玉燕的纤腰,将其搂到怀里,手还在腰间抓了一把,弹得他差点惊呼起来,手感太好了,太q弹了。
王玉燕羞得满脸通红,长这么大还没被男人这么搂过抓过,楚星河太放肆了。
她捏着楚星河的一块肉,一百八十度旋转:让你吃我豆腐!
楚星河强忍着疼说:“燕燕,张少这么远跑来送花,那就收了吧,全当是我送的。”
张平山看着俩人秀恩爱,就觉得头上绿油油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都没牵过王玉燕的手,眼前的男人竟然搂着她的腰,太气人了。
他将心中的气,压了又压,看楚星河的眼神冰冷:“玉燕,这是谁?”
王玉燕倚在楚星河身上,傲娇回答:“我男朋友!”
张平山差点气结,麻痹的,回答的这么顺溜,都有了杀人的心,盯着楚星河:“小子,你是干什么的?”
楚星河嘴角微微翘起:“带女朋友去遛弯儿的。”
楚星河的话没毛病,却激得张平山怒火好像地底翻腾的岩浆,即将掀开了地壳喷发出来,他的人都要疯了。
“我问你的职业。”
楚星河看着张平山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暗自乐了:“哦,职业啊,实习医生。”
听了楚星河的话,张平山眼神越加鄙夷了,和看乞丐差不多,毫不掩饰看不起:“医生?还实习医生?”
“就你也配得上玉燕?不知道身份的差距吗?”
楚星河暗笑:“张少,配得上配不上,燕燕说了算,你说好像不算吧?”
“只要我家燕燕不反对,你反对有个毛用?再一说,你也管不着啊!”
说完,楚星河还看一眼王玉燕,征求王玉燕的意见:“对不对,燕燕。”
王玉燕看楚星河戏耍张平山,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楚星河太坏了,将张平山耍的团团转。
她配合地点头,微笑着一脸的傲娇。
张平山恼了,拿出支票,写了一张二十万的,在楚星河的面前甩甩:“这是二十万,你一个实习医生五年也挣不了这么多,拿着离开玉燕,你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楚星河撇撇嘴:“张少,你看不起谁呢,我们是真爱,是二十万能卖的吗?”
“我给你三十万,你离开咋样?”
张平山盯着楚星河,恨不得撕吃了他,又在支票上添了一个零:“二百万,收下吧!”
楚星河翻翻翻白眼:“你自愿给的?”
“我自愿给的。”
“不是敲诈勒索。”
“不是。”
问答之后,楚星河笑着收下张平山的支票:“好嘞,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收了支票,楚星河笑着对王玉燕说:“张少这么诚恳,我不能不给面子,收下了。”
“有这二百万,我在临河市可以买一座房子,咱们就有婚房了。”
王玉燕脸红得苹果一样,点头答应:“嗯!”
张少懵了:“啥,有婚房了?”
“麻痹的,我给的二百万是分手费,你用来买婚房,太可恶了!”
他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火山一样喷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