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怎么,你们聊完了?”张苞闻声迈步上前,拍了拍马秉肩膀笑着道。
“此事你知道,刚刚为何不说与我?”马秉咬牙问道。
“说?”张苞挑眉,“说与你又能如何?”
马秉急了,提着嗓子质问:“你当我去江东做什么?游山玩水吗?”
“……”
说着,马秉顿觉不妥,缩着脖子回头扫了一眼身后马车,又压低声音道:“这不是儿戏!”
“那你想怎么办,拒绝彩儿吗?”张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呼~!”马秉长吐一口气,“罢了!你跟我来!”
他拖着张苞走到无人处。
“大哥,此事师父不知,那师母呢?“马秉皱眉问道。
“母亲前些时日带绍弟去往阆中探望父亲,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张苞摇摇头表示不知。
“那师母回来发现师姐不在家中,你打算如何解释?”马秉再次认识张苞的不着调 。
“解释?解释什么?”张苞倚靠在树旁漫不经心地回道。
马秉被张苞这股淡淡的松弛感激怒,他狠捅张苞一下以作发泄,随即满面严肃地说道:“大哥,此事若是师母问起来,你就说师姐出城相送,被我以学业为借口强行掳走了。”
“……嘁,哈哈哈哈……”张苞被眼前一米六不到的小子郑重其事的样子逗笑,“弟弟,不是哥哥嘲笑你,真要动起手来,彩儿虽说不能坚持太多个回合,但肯定能等到我出手,这种理由是哄骗不了母亲的。”
“还有,你真当我父亲、母亲一直被蒙在鼓中,不知此事么?”张苞对马秉刚刚的表现极为满意,忍不住提点几句。
?
什么时候的事?
我有这么明显吗?
马秉一万个震惊,他一直以为自己同师姐私下掩饰得极好。
“秉弟,我知道你同银屏妹妹订了亲,按照道理,作为兄长,我本不应该允许彩儿再同你过多接触的。”张苞收起笑脸,揽过马秉。
“但是彩儿打小性子执拗,父亲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不能强做恶人,所以此事你倒也不用有太多顾虑,顺其自然吧。”他微微叹了一口气,狠捏了一下马秉的肩膀。
“不过,若此事露了馅,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而且你从江东归来要面对的……”张苞摇了摇头,似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没有说完,便转身离去,独留马秉一人在树下琢磨哑谜。
“秉弟,马就留给你了,这书童是哥哥送你的礼物!”声音随着张苞远行的脚步缓缓传来。
马秉站在原地思考半天亦未能想明白张苞这断断续续的话究竟是何意思,索性不再思考,他走到马车旁,呼道:“喏!小书童,还不快点下车上马,我们要在天黑之前赶到驿站歇息。”
“是。”张星彩乖巧地下了马车,娴熟地上了红棕马。
马秉又客气地同张玄吩咐道:“伯渊,有劳你遣二人在前作斥候,有情况及时汇报!”
“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我等今后就是公子的卫队,尽管吩咐。”张玄说罢便去执行命令。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