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慈目前还没有和亲生父亲相认。
说起张心慈的优势,或许她那秀美的容颜能算一项。她有着如秋水般的眼眸,弯弯的柳眉,樱桃般的小嘴,肌肤如雪,这样的容貌在人群中确实能吸引不少目光。但景文对自己的容貌也颇有自信,他五官立体,气质不凡,所以张心慈的美貌在景文看来,也只是略强于他。
再者,她的母亲虽是张家嫡系,可张心慈在张家的地位尴尬,被视为野种。在庞大的张家,像她这样二八年华的女子多如牛毛,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她在家族中的存在感薄弱,这样的出身背景在家族的复杂关系和利益纠葛中,几乎不值一提。
目前张心慈最大的优势,便是有张柱这位三转蛊师的保护。也正因如此,她得以继承大约 10 万元石的家产。根据原着的描述,就算张心慈卖掉房产等所有能变现的东西,家产估计也就是 10 万元石左右。
但与此同时,张心慈有着一个难以逾越的巨大劣势,那便是她无法修炼。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无法修炼就意味着没有力量,没有话语权,只能任人摆布。
她只是一介凡人,地位卑微,在这个世界几乎等同于奴仆。若不是有张柱的全力保护,她恐怕早已成为某位蛊师的婢女,过着失去自由和尊严的生活。
而景文呢?年仅17岁,就已经是三转中阶蛊师了,如果景文是张家之人,这样的资质,早就成为家老了。 并且景文还是炼道大师,这个身份比三转蛊师更为尊贵。
在这方面他和张心慈就是天与地的差距。
景文冷静而又细致地分析着张心慈目前的情况。他心中有着明确的计划,那就是要在张心慈的内心深处留下无法磨灭、无可替代的深刻印象。只是偶尔的撩拨远远不够,必须采取更加强有力的手段。
景文之所以如此深入地分析张心慈,并非单纯为了了解,而是有着自己的图谋。
他打算从张心慈最为得意的地方入手,当然,不是为了无情地打击她,而是通过巧妙地展示自己的强大和优秀,让张心慈清晰地意识到,无论在哪个方面,她都远远比不上景文。只有这样,景文相信自己才能真正掌控住张心慈的心,实现自己的目的。
这一日,景文怀揣着复杂的心情主动前往张心慈的住处。一路上,他都在斟酌着自己的计划。
抵达目的地后,他抬头张望,只见张心慈和小蝶在屋内,不见张柱的身影。“看来,我的地位确实有所提升,竟无需张柱在旁监督了。” 景文心中暗自窃喜,脚下的步伐也愈发轻盈。
既然决定要展现自己的出色,景文决定不再迂回。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张心慈面前,神色无比诚恳:“张小姐,近来有关家老打压您的传闻,我早有耳闻。此次前来,我身上带有几万元石,若您需要,尽可拿去,助您度过眼下的难关。”
张心慈听了,脸上瞬间写满感动与惊诧,忙不迭地推辞:“景文公子,万万不可,您的这番好意心慈铭记于心,可这元石我绝不能收。”
景文目光灼灼地紧盯着张心慈,语气温柔却透着坚定:“张小姐,切莫客气。我深知您如今的处境艰难,这些元石于我并非性命攸关之物,若能帮到您,也算是它们发挥了最大的价值。”
张心慈再次婉拒,眼中满是感动与不安:“景文公子,您的深情厚谊心慈实在担当不起。况且我未曾为您做过什么,怎可平白无故接受您如此贵重的馈赠。”
景文咬了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目光转向小蝶。张心慈与小蝶心有灵犀般对视一眼,小蝶这个聪慧的丫鬟当即领会,没有半分迟疑,恭恭敬敬地行礼后便退了出去。小蝶自知自己身为丫鬟,对于这样的情形自是明白主人们有事要单独相谈,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或受了羞辱。
小蝶离开后,屋内仅剩下景文与张心慈二人。景文心中大喜,感觉彼此的关系又迈进了一大步。他再度向张心慈靠近些许,声音愈发轻柔:“张小姐,此刻再无他人,您就莫要再拒绝了。我对您真心实意,只盼能为您分担烦恼,解除困境。”
张心慈微微颔首,双颊绯红,面对景文的热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景文趁机乘胜追击:“我知晓您性格坚强,可有时适当接受他人的援手并非坏事。您只管放心,我绝无半点非分之想,只是单纯不愿见您受苦受累。”
张心慈缓缓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景文公子,您为何要对我如此关怀备至?我不过是个身份尴尬之人罢了。”
景文轻轻牵起张心慈的手,深情地说道:“在我心里,您的善良与坚韧无人能及,那些外在的身份之名又何足挂齿?”
张心慈连忙把手抽回,脸上泛起红晕,娇嗔道:“景文公子,莫要这般唐突。” 但她的眼神中却并无太多责怪之意,反而多了几分羞涩与慌乱。
这一刻,屋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而旖旎,景文清楚地知道,自己距离目标又靠近了一些。他也趁机改变了称呼。
景文目光诚挚而热烈,紧接着说道:“心慈如果觉得几万元石不够的话,我的母亲留给我一笔遗产,有上百万元石。如果是心慈需要,我也可以为心慈取来。”
张心慈听闻,眼中的感动之色更浓,声音带着颤抖再次拒绝:“景文公子,万万不可,您的心意心慈已全然明白。这份深情厚谊已让心慈无以为报,怎可再劳烦您动用如此巨额的遗产。您的关怀与慷慨,心慈铭记于心,但实在不能接受这般贵重的馈赠。”
景文见此,明白展示财力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有再强求,微笑着说道:“既然心慈执意不肯,那我便不好再坚持,只盼日后能有更多机会为心慈排忧解难。”
此时张心慈已经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景文公子,您这让心慈如何是好。”
景文又说:“心慈可能心中有疑虑,我既然有如此多元石还要来找你,是吧?其实那天看到心慈施粥的场景,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了。这让我想到我的母亲,所以我鬼迷心窍的来到张府,还望心慈原谅我当初的不坦诚。”
“那公子所说被家族追杀之事?” 张心慈此刻也是万分紧张,她害怕景文骗他。
景文一脸真诚,目光坚定地看着张心慈:“那自然是事实了。正因为被追杀刚刚来到张家城没有落脚之地,又看到心慈如此温柔善良,所以才一时冲动,想要接近心慈,寻求一份温暖和庇护。”
张心慈咬了咬嘴唇,眼中的疑虑稍稍减少了一些:“那公子今后有何打算?”
景文微微叹了口气:“如今我只想帮助心慈度过难关,之后再报双亲之仇,若是以后能得心慈相伴,那更是景文之幸。”
张心慈低下头,双手揪着衣角:“公子莫要说这些轻薄的话,心慈...... 心慈还需时间考虑。”
景文连忙说道:“是景文唐突了,心慈慢慢考虑便是。”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两人各怀心思,却又都在揣摩着对方的想法。
两人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凝重。
景文率先打破沉默,缓缓说道:“既然把这件事情和心慈说了,那么我也准备找个机会把这笔元石取回来。只是......”
张心慈立刻接话,目光中透着关切:“公子,您这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景文眉头紧锁,无奈地坦言:“我没有赤铁令牌,无法去购置元老蛊。” 说完,景文小心翼翼地把一只口袋蛊放置在桌上。
张心慈望着桌上的口袋蛊,惊讶出声:“啊,这里面......”
景文赶忙解释:“这里面有
元石,希望心慈能帮我购买一两只元老蛊。”
张心慈虽然在家族中地位尴尬,但是想来赤铁令牌还难不住她,就算她真的不行,不是还有张柱吗?张柱这位张家的三转蛊师,总不至于这么废吧。
张心慈面露难色,迟疑地问道:“这么多元石,公子您到底是想要买一只还是两只呢?”
景文语气急切:“能买两只自然最好,如果实在困难,能买到一只也行。”
张心慈轻咬嘴唇,沉思片刻后说道:“景文公子,此事我只能尽力去办。毕竟元老蛊极为珍贵,获取并非易事。”
景文连连点头,目光中满是期待:“心慈,只要你肯帮忙,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感激不尽。”
张心慈微微颔首:“那公子且等我的消息。” 说完,她收起桌上的口袋蛊,转身准备离开。
景文在她身后喊道:“有劳心慈了。”
张心慈脚步一顿,随后加快步伐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