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男人温柔的吻已经落了下去,极尽耐心地诱导她,“乖乖,张嘴。”
姜青栀顺从地跟着他的话去做。
湿热暧昧的吻落在她的颈窝处,意乱情迷间,她听见男人沙哑缱绻的语调,“乖乖,要做吗?”
姜青栀掀开眼皮,唇动了动再次被吻上。
她今夜里也需要有人来帮助她彻底忘记一切令她难受的事情,而一场从身到心的放纵,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唇齿交缠着。
男人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间,缓缓地往上移去,时轻时重地摩挲着。
“撕拉”一声。
那件鱼尾裙在他手里成了几块碎片,乱七八糟地躺在地上,薄琛渊掀了掀唇,将西装脱下扔在一旁,衣服互相纠缠着。
姜青栀抬眼,洁白的柔荑勾住他的脖颈,嗓音如娇如媚,“你赔我一件。”
“好。”男人的喘气声更重,嗓音沙哑低沉,像是在压抑着极重的欲望。
吻一路从她的锁骨往下蔓延。
吻势也从一开始的温柔逐渐变得强势起来。
……
“乖乖,张开。”他温柔地诱导着她,唇咬着耳垂边轻笑。
暧昧悉数散尽。
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手掌还贴在她的侧腰上,声音性感得一塌糊涂,“舒服吗?宝宝。”
“嗯。”姜青栀抬眼,撞进男人眼里波涛汹涌的欲望。
她不得不承认,她和薄琛渊的身体无比的契合相配,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属于彼此一样。
看到她点头,男人低头闷笑一声。
湿热暧昧的吻落在她的颈边。
“还来吗?宝宝。”
“可以。”
得到女人的认可,薄琛渊翻了个身再次将女人扣在身下,此刻女人白皙的酮体已经染上了粉色,漂亮得使人爱不释手。
这次的吻明显凶猛而又强势了起来。
暧昧的喘息中,手机铃声的响起越发得清晰,薄琛渊眉间浸着汗水,手背上青筋暴起,没管在一旁响个不停的铃声。
但铃声乐此不疲的响起。
薄琛渊无意间瞥了一眼手机上滚动的备注,浑身燥热的气息一瞬间冷却,翻了个身下床,阖了阖眸使自己保持冷静。
随后才去了阳台接电话。
尚且沉迷在欲望中的姜青栀感觉到身体一凉,睁开眼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她漂亮的秀眉紧紧地蹙在一起。
捡起男人扔在地上的西装将自己包裹起来,听见阳台里有声音,她抬脚走过去。
阳台的门没关。
她听见刚才沉沦在欲海的男人嗓音冷静而又阴冷,“怎么会忽然控制不住?”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
“行,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薄琛渊回头就看见身后穿着自己衣服的女人,心里乍然滑过一丝愧疚,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蛋哄她,“乖乖,我有点事情必须离开。”
“那你走吧。”姜青栀的脸色不太好看,也不挽留他。
转过身就走。
男人看起来确实有急事,点了下头就要离开,只是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过头喊她,“姜青栀。”
姜青栀的脚步顿住。
薄琛渊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只丢下一句,“不早了,早点睡吧。”
门被关上。
姜青栀拢了拢披在身上的西装,无端地觉得有些冷,快步地回到房间去冲澡。
她想不明白,什么样的大事能让一个男人在床上丢下她,心急如焚地离开。
她知道,不可能是因为公事,如果是公事,他绝对不会什么都不顾地离开。
所以只能是私事。
或者说是一个人。
想明白这一点后,姜青栀扯了扯唇,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埋进水里面,完全地放空自己。
……
另一侧。
薄琛渊赶到时已经到了第二天,病房里的女人完全不受控一样,面目狰狞朝着白昭扑去,白昭不敢伤到她,只能想方设法地躲。
“你在干什么?”
女人听见他的声音,拧着眉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忽地,疯疯癫癫地朝薄琛渊扑过来。
薄琛渊伸手扶住她的身子。
女人张口咬在他的胳膊上,直至胳膊上出血她才松开唇,抬眼可怜巴巴地求薄琛渊,“老公,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吗?”
薄琛渊面无表情,打横将她抱起来,女人赶紧抱住他的脖子,就要去吻他。
被男人一个冷眼瞪的停住了动作。
但也仅仅只是一眼,女人又肆无忌惮地在薄琛渊怀里作乱,笑嘻嘻地,“老公,你好坏啊,今天我们玩什么?”
说着伸手就要往男人的腰腹摸去。
被薄琛渊抓住手放在床上,“你乖乖听话,我待会帮你行吗?”
女人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眼巴巴地点了点头,薄琛渊才勾了勾唇夸她,“真乖。”
将疯疯癫癫地女人安顿下来,薄琛渊才出去,白昭早已经等在外面了,他眼神冷冽,“药怎么会忽然失效?”
白昭摊了摊手,“这种药已经吃了很久了,夫人已经免疫了,可新药还没研究出来。”
薄琛渊垂下眸沉默良久。
直到对面男人出声,“薄总,要想让夫人的病早点好起来,还需要你早点拿定主意啊……姜家……”
“我知道了。”
薄琛渊没继续听他说完,有进门发现年过半百的女人还乖乖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像是在等待他践行她的承诺一样。
他走过去坐在床前,垂下眸安抚女人,“妈,你再忍忍行吗?”
女人听不懂他的话,额头浸出滴滴汗水,双腿夹着被子似乎已经难以忍受了。
“白昭,打镇定剂吧。”他阖了阖眸吩咐,“如果不管用的话,找一个干净的男人,方便她解决需求。”
白昭应下,抬眼看着此刻挣扎纠结的男人。
电话振动了一下。
男人刚才波澜不惊的脸上瞬间出现一丝龟裂,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掌心紧紧地攥在一起,一拳砸在墙上。
瞬间鲜血顺着白色的墙流淌下来。
病房里面又出现了噼里啪啦的声音,白昭脸色一变,走进去时看见女人手里拿着花瓶,就要往自己身上砸去。
薄琛渊跟进去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花瓶,一掌砍在女人的颈动脉,“打镇定剂吧。”
“你还好吗?”白昭看男人自从接到那个短信后,脸色就很不对劲,关切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