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若气的乳腺疼,她的乳腺就不是乳腺了吗?
“陆祈臣,你这个狗男人能不能把你那三宫六院管理好?别有事没事碍笙笙的眼。”
“还有啊,我说你要不要脸?你定制婚戒的时候不害臊吗?一次性定制三枚,陈星晚那个狗东西也配和我家笙笙比?竟然给她定制一模一样的,你以为你是谁?生活在古代三妻四妾吗?陆大总裁。”
“还有啊还有,上次你去阿扎那村找笙笙我还感动了一下下,现在看来真不值得,一边装模作样的担心笙笙,一边在国外美女在怀,您可真够可以的,你那玩意也不怕用烂了。”
林湛顶着压力把办公室门关上,隔绝了一众秘书团瑟瑟发抖又想吃瓜的欲望。
奈何乔星若声音太大,那门怎么就不隔音呢?
平时也没觉得这门不行啊,关键时刻掉链子呢。
乔星若骂完还给自己倒了杯茶,顺了顺胸口的气息,气死她了。
而办公桌前的男人脸色难看到极致,眉宇间也覆上一层阴霾,幽暗深邃的眼底情绪更是深不可测。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可能是陆祈臣这段时间变得有点多,以至于忘了他原本是怎样一个人。
陆祈臣,做事狠绝,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都是他的代名词。
但她气势不能输,强撑着让自己看起来不露怯。
陆祈臣翻看着手机里一张又一张的截图,根本没有听乔星若在骂什么。
每看一张,他的脸色就更加阴鸷几分。
婚戒他怎么可能定制第三枚,他和姜笙的婚戒是独一无二的,即使那时候他误会姜笙,也是私人订制。
就算没有姜笙,也不会有陈星晚什么事。
还有在F国的那张照片,他握紧了手,手机在他手里快要断裂。
他面无表情地把手机丢回桌子上,“我知道了,我会和姜笙解释,也会让陈星晚付出代价。”
乔星若迅速拿回自己的手机,“笙笙不稀罕你的解释,她根本不在意,今天也不是笙笙让我来的,我只是气不过,想让你看看陈星晚的真实面目罢了。”
说完她就踩着高跟鞋气定神闲的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打量了林湛和秘书团,这表情一看就是吃瓜吃撑了。
这狗男人对不起笙笙的事她也算宣扬出去了,没有她的善心,这些人怎么能认清他们老板丑恶的嘴脸,看着人模狗样的,实际就是个斯文败类。
陆祈臣靠在落地窗边,看着脚下鹿城的风景,指尖夹着一根烟,从他口中吐出灰白色烟雾,将他俊美凌厉的侧脸蒙上一层朦胧感。
他压下眼底隐晦的怒色,掏出手机,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姜笙开口。
……
姜笙看着窗外电闪雷鸣划破黑暗天幕,暖黄色路灯下无数银色细丝,落在地上溅起水花。
她的心情说不上来的沉闷。
陆祈臣仍然坐在车里,看着亮着灯光的楼上,姜笙在窗边站着,大雨在玻璃上晕出涟漪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手中的烟一根接一根,整个车厢内弥漫着浓郁的烟草味。
直至烟蒂烫到他的手,才收回视线。
【阿笙,婚戒从来没有第三枚,陈星晚的我并不知情。】
【在F国那张照片,其实是萧谨行组的局,有很多人,陈星晚是不请自来,她也没有趴我怀里,照片是角度问题,而且我第一时间推开了她。】
【还有她朋友圈所有和我有关的东西都不是真的,我从没有和她亲密过。】
姜笙看着陆祈臣发来的内容,她也不知道该不该信,能信多少。
不过这些不是她现在该考虑的。
既然决心要放下,就要放得彻底。
【不用解释,不关心。】
……
“姜总,国外的研究所被不知名理由停了。”
姜修远手中的笔排在桌子上,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谁停的?”
“没有查到,而且,研究所的人也都消失了。”小杨战战兢兢的回答。
“药还有多少?”
“还能维持半个月。”
桌面上的东西被姜修远扫落在地,“查,给我查出来这人是谁。”
“是。”
小杨默默打量着姜修远,“姜总,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沉沉的坐在椅子上,“说。”
“大小姐是不是怀疑了什么?来公司那次好像去了监控室,还有您上次出去见一个客户,刚好也碰到了大小姐,要不要调查一下?”
后面的话他没说。
姜修远直接一个茶杯砸过去,“我说过不要牵扯到笙笙,她什么都不知道,做你该做的事,不要胡乱猜忌,别再让我听到这句话,没有下一次了。”
小杨是他可以信任的人,毕竟小杨刚毕业那年他出钱救治了他的母亲,还帮他还清了所有债务,在公司也给了他最高的职位,把他从深渊中解救出来。
这么多年,小杨一直对他忠心耿耿,没有质疑过他。
“好的姜总,是我想太多了,没有下次。”
……
“老板,研究所的人要换成我们的吗?”
“不急,等姜修远主动送上门来,他不会坚持太久的。”
陆祈臣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叩击着桌面,另一只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冰冷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让我们的人随时准备着,一旦上钩,就快速执行计划,找出姜修远用药之人的位置和所有信息。”
“老板,你怎么就能断定他会再冒险找不熟悉的人呢?如果他没有按照我们预想的方向走,岂不是要落空了?”
“既然上次设计引我们过去,他就一定猜到我们查到了什么,而且这次毫无预兆的断了他的药源,他只会更猜疑,人只有慌乱之际才有可乘之机,从他下药手段来看,姜修远这个人的心思缜密,不像平常显露的那般。”
“盯紧他的动作,黑市那边打好招呼,他肯定会从黑市入手,黑市的一家医疗机构有出了名的精神方面专家,这个人现在是我们的人。”
“老板,您做了这么多,不准备告诉太太吗?您上次去黑市差点丧命啊。”
他眼色晦暗不明,冷冷道:“这种事她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