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骑兵来说,一旦骑在马上,使用步弓弯弓射箭,就会变得异常困难。
一般情况下,骑弓相比于步弓,要更加短小轻便。
而且,最主要的是蓄力时间比较短,可以在马上更加轻松的射出箭矢。
但是,相对来说,骑弓的射程和威力,就远远不如步弓。
一名新兵试图拉动步弓的弓弦,可是他骑在马上,很难发力,勉强拉开,射出的箭矢不知道飞往何处,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可还是困难重重。
他的心中充满了沮丧和焦虑。
另一名新兵好不容易拉开了弓弦,可当他准备射箭时,马匹的颠簸让他失去了平衡,箭射向了空中,不知去向。
“再来!”他不甘心地吼道。
顾衍在前方大声呼喊着:“稳住身体,控制好马匹!”
新兵们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失败,再尝试。
可是一旦适应,步弓的射程远远超过了骑弓和角弓。
这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也激发了他们内心的斗志。
在一次次的挫折中,他们仔细聆听顾衍的教导。
终于,一名新兵渐渐找到了窍门。
他调整了坐姿,用双腿更有力地夹住马腹,身体随着马匹的节奏微微起伏,双手稳稳地拉开弓弦。
“嗖!”他成功地射出了一箭,那箭直直地飞向目标,虽然差之毫厘没有射中箭靶,但是方向已经不差了。
“我做到了!”他兴奋地大喊。
其他新兵受到鼓舞,纷纷持续练习,越来越多的箭能够按照指定的方向射出去。
这些新兵除了每天非常辛苦的训练之外,他们每天住在军营的营房里,也仿佛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不管他们白天有多么疲惫,只要踏踏实实睡上一觉,第二天就会完全的恢复。
这营房好似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他们各方面的属性都在无声无息地增长。
再加上顾衍提供的技能熟练度加成,如同给他们的成长之路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动力。
这些新兵成长的非常快,每一天都能感觉到自己变得更强大、更敏捷、更有力量。
他们的眼神愈发坚定,动作愈发娴熟,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并且他们对顾衍的忠诚值也越来越高。
在他们的内心深处,顾衍已经不仅仅是他们的统帅,更是他们的信仰和依靠。
他们把自己身上的神奇表现,归功于顾衍。
在他们的心目中,顾衍是真正的长生天下凡,是真正的神人。
每当他们想起顾衍,心中便涌起无尽的崇敬和感激。
在他们的训练日常中,日子一天天过去。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这些新兵还训练了骑在马上投掷手斧。
阳光炽热地洒在训练场上,新兵们的汗水如雨般落下。
他们紧握手中的手斧,目光紧盯着目标,随着战马的奔腾,奋力将手斧投掷而出。
手斧在空中旋转着,呼啸着飞向目标,“哐当”一声,命中目标,扬起一些木屑。
“好!”
“再来!”
呼喊声此起彼伏,他们的热情如同燃烧的火焰,不曾熄灭。
不知不觉中,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
这些新兵早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之前的那种愣头青。
他们的身姿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鹰,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军人的威严和自信。
他们现在已经是非常强大的战斗力量。
那整齐的队列,矫健的身手,让人望而生畏。
不过,这些以辅兵名义被召集而来的各族青壮男丁,顾衍并不准备把他们送回去。
顾衍现在麾下的骑兵数量并不多,没有必要如同步兵一样,藏兵于民。
此时,广袤的草原上,赵云带领着他麾下的骑兵正在疾驰。
马蹄声如阵阵惊雷,响彻云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激烈战斗。
辽阔的草原一望无际,绿色的草浪在微风中起伏,天空湛蓝如宝石,洁白的云朵像般飘浮着。
阳光洒在骑兵们的铠甲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们刚刚结束一场战斗,身心俱疲,回到五原郡进行休整。
士兵们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血腥痕迹,眼神中却透着胜利的喜悦和疲惫的倦意。
刚刚抵达五原郡,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他们就接到了顾衍的通知。
赵云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迅速安顿好士兵的休整事宜,挑选了十几名亲卫,便带领着他们马不停蹄地朝着朔方郡临戎县赶去。
赵云一路风尘仆仆,他带着亲卫抵达了新兵的营地。
他的衣袍被汗水浸湿,脸上也布满了尘土,但那一双眼睛依然明亮有神。
他第一时间,去拜见了顾衍。
“拜见主公!”赵云看见顾衍,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声音都微微颤抖。
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再次相见,仿佛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
“子龙,不必多礼!”顾衍连忙搀扶起赵云,目光中满是关切和欣喜。
顾衍见到赵云,心中也非常高兴。
那喜悦如同春日暖阳,他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对赵云归来的欣喜。
两人直接聊了起来,顾衍迫不及待地询问了他们追击南匈奴残部的具体情况。
此时,微风轻轻拂过,草原上的青草随风摇曳,仿佛也在倾听他们的对话。
“主公,南匈奴已经完全构不成威胁,他们的残部不断的西逃,有些已经进入到漠北匈奴的地盘!”赵云开口回答道。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带着战场上的杀伐之气。
顾衍微微颔首,目光专注地看着赵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通过赵云的口中,顾衍基本上,对南匈奴的情况有了全面的了解。
当日,顾衍追击于夫罗,一路追到了河东郡。
留在上党郡的呼厨泉抵挡不住汉军骑兵的进攻,他索性抛弃了匈奴大部分老弱妇孺,带领大部分青壮战兵,突围逃亡。
那一刻,人性的丑恶在呼厨泉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匈奴残部从上党郡,突围之后逃到了西河郡。
一路上,他们如同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在汉军的追逐中,又逃入了上郡,最后往漠北方向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