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深:【温总,今天您有空和鄙人一起吃饭吗?】
温书渝看着手机里的信息笑了,还是熟悉的调调。
温书渝:【好,晚上见。】
宁云深:【oK!!!】
京都某个办公楼里,宁云深放下手机,嘴角忍不住上扬,心情格外的舒畅。
但像是想到什么般,眼神里又露出无奈的苦涩神情。
和宁云深约定的时间到了,温书渝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
走到李慕灵面前,敲了敲她的桌子,说道:
“慕灵,一会儿你整理好报表数据之后,就可以提前下班了,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事了。”
“好,保证完成任务。”
温书渝眼角微微弯了弯,出了办公室,站在电梯里拿着手机在和楚云曦聊天。
出了大厦就看见宁云深站在一辆红色法拉利面前,看见她出来了,笑着十分开心,像个大男孩。
温书渝快步走过去,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
“温总,看见您小人的心情真是蓬荜生辉啊。”
温书渝听着他的话,有些忍俊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谁教你这样用的成语啊。”
宁云深一副自认为很帅的样子,说道:“不对吗?多好啊,四字成语,我的中文是不是进步好多。”
“你的中文老师要是知道你这样说话,她都得被你气死。”
宁云深作为典型的Abc,只会说中文,但具体的意思却不懂,经常说的是驴唇不对马嘴,引得人发笑。
宁云深贴心的给温书渝拉开副驾驶车门,然后快步走到驾驶座。
闻时砚和郑易之刚走到闻氏集团的大厦楼下,就看到这一幕。
郑易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你老婆这是被人给拐走了。”
闻时砚闻言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脸色有些阴沉。
郑易之看了一眼闻时砚,接着说道:“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闻时砚皱着眉冷声说道:“不需要,我想好的事就不会后悔。”
“砰”的一声,闻时砚关上车门下了车。
郑易之望着好友挺拔的背影,无力的摇摇头。
希望到时候最好是能像他说的那样不后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发动油门,“轰”的一声帅气的把跑车驶入主车道。
“喂。”
“马上到。”
挂了电话,郑易之把油门踩到底,加速前进。
不一会儿,跑车停在一家名为“夜色”的酒吧。
一楼的舞池里各色各样的人在里面群魔乱舞,每个卡座上都放着价格昂贵的酒水。
普通人很难能进来消费,因为一瓶普通酒水的价钱就能抵得上他们一年的工资。
就算是这样,也抵挡不住人群的拥挤。
郑易之畅通无阻的上了三楼包间,打开大门,里面乌烟瘴气。
他面色如常的走到最深处,那人看见他来了,拍拍长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女人也很识趣,先是替男人提上裤子,然后才放下自己的裙摆,没有丝毫的怨言。
郑易之习惯了他这副样子,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云叔,又不做措施啊。”
“就不怕搞出人命了。”
云武听着他的话,嗤笑一声,说道:“我可不是阿砚那小子。”
“我敢这样做,就证明我放心,我有绝对的把握。”
郑易之看着他,男人从长相就能看出是个狠角色,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角处延伸到另一边的嘴角处。
他举起酒杯和云武碰了一下,说道:“云叔向来是谨慎。”
“我们还得多向您学习。”
云武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眯起眼睛,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那个该死的家伙要醒了。”
郑易之抿了口酒,“我不希望阿砚到时候后悔,所以我想请云叔多费点心了。”
云武听着他的话,神情似笑非笑的说:“你是害怕阿砚后悔,还是害怕某个人伤心呢。”
“果然什么都逃不出云叔的眼睛。”
郑易之直直的盯着云武的眼睛,说道:“我两个都怕。”
“你也知道阿砚是什么意思,他不想让那个女人在老家伙手里栽两次。”
郑易之停顿了一下,闻时砚的心情他能理解,知道他没别的意思。
“但他从来没想过,他这个决定会让另外一个女人有多痛苦。”
“我只是想恳求你能把这个方法再优化一些,给阿砚留一条后路。”
云武拿着酒杯随意在手中晃着,一双眼睛充满戾气。
“我还真不知道,你现在竟然这么优柔寡断,是不是那个小姑娘改变了你啊。”
郑易之低头笑了笑,听出了云武话里的意思,知道了他会再想想办法的。
他放心的点点头,随后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对着云武说道:“我今天来的事,希望云叔不要告诉阿砚。”
郑易之知道闻时砚的性格,他自己不会去主动承认他动了心,既然这样就由他来告诉他吧。
云武望着郑易之离开的身影,眼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招手把刚刚的女人唤过来,急不可耐的扒\/光女人的衣服。
完成刚刚没有完成的事……
另一边,温书渝和宁云深坐在充满美妙音乐的西餐厅里。
宁云深低着头切着手中的牛排,像是不经意间问道:“billie你和闻总现在怎么样?”
宁云深还是一直称呼温书渝为billie,好像这样叫就能回到他们之前在伦敦的时候。
温书渝咽下口中的牛排,说道:“挺好的,你呢?”
“我?你的意思是我的感情状态吗?”
温书渝点点头,说道:“之前一直追你的那个cynthia,我记得是叫cynthia吧,现在怎么样了?”
宁云深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cynthia就是一个小女孩心性,再说了我又不喜欢她。”
“我有喜欢的人,只是……”
温书渝听着他的话,感觉到他的失落,安慰道:“有喜欢的人当然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啊,当你难过的时候想到她就连空气都是甜的。”
“只是……你这个样子难道是被拒绝了吗?”
宁云深看着她关切的眼神,有些无力,是对自己本身感到无力。
一切都怪自己的胆小和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