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谢明玉同学一大早就收到了后日出宗去高阶秘境历练的消息,她正高兴着,立刻就想将这事分享给她哥。
她今早就没见她哥出门,于是吭哧吭哧跑到谢砚池屋门前敲了敲门。
敲了大半天都没人应,她还以为是勤奋好学的老哥又出门学习去了,正欲转身离开,那门却是被人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
“小玉?”
谢砚池的眼神有些闪躲,看上去很是心虚。
谢明玉瞅了眼他脖子上的白色绸带,神色有些微妙。
“你这是?在自己屋里也要这么穿,你不热吗?”
下一秒,玉玉面色大变:“卧槽,你不会被撅了吧?”
话糙理不糙。
只能说不愧是老妹,火眼金睛的,一猜就中。
谢砚池脸皮薄,被这么一说,脸立刻就红了起来。
谢明玉看他那反应,感觉世界都要塌了。
“艹!你真的被撅了啊!奸夫在哪里?在你屋里吗?!妈的谁撅的你啊!你不是说你是钢铁直男吗!”
谢砚池面色涨红:“小玉,你听我说——”
他正要说呢,一条手臂就从身后亲昵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后脑勺顶上了非常有弹力的健硕胸肌。
殷昭从身后抱住他,眸中燃火,面上写满了占有欲。
他目光沉沉地瞥了谢明玉一眼,凉飕飕道:“我是奸夫。”
随即动作越发亲密,就像是在宣誓主权。
空气在那一瞬间凝滞,谢明玉被震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你们!”
谢明玉看着殷昭手臂和脖子上那些红色的吻痕和抓痕,又看了看谢砚池脖子上的白色绸带,小脸涨的通红,脑海里顿时闪过许多黄色画面。
自己偷偷看黄文和亲眼见到如此淫荡的场面,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啊!尤其是当事人还是自己亲哥!
刺激!简直是太刺激了!
小姑娘被震惊和兴奋冲昏了头脑,她脑海里飞速闪过这两人过往相处的种种,眼神逐渐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
这么说……这两人的奸情其实老早就开始了?
嘿嘿嘿,好磕。
她看着殷昭无比亲密地搂着谢砚池脖子的样子,又想起了原书里说的“新生魔主一夜能战八次”的描述,赶忙抬起手捂住嘴巴,试图遮掩自己那逐渐扭曲的笑容。
谢砚池还不知道他妹什么德行,光看那逐渐变态的眼神就知道这小姑娘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了。
他无奈地转移了话题:“行了,你找我什么事?”
谢明玉假装严肃地清了清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得到了后日去秘境历练的资格。”
“可以啊,我是领队,到时候肯定好好关照你。”
谢明玉“嘿嘿”一笑:“哥你放心吧,我到时候一拳一个,根本不用你操心。小昭……小昭也去吗?”
她眼神闪烁,满怀期待。
殷昭懒懒地拿出弟子令牌,顿时,一行金色小字就悬浮于空被投射了出来。
“嗯,要去。没事了的话,你可以走了。”
说完,他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谢明玉,“砰”的一声,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
谢明玉在门口呆愣愣地站了好一会,然后爆发出了猴子一般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她正打算回屋在床上激情滚两圈,就看见兰罄一瘸一拐地从外面走了回来,脖子上绑了根天青绸带。
等等,有些眼熟是怎么回事。
“小师妹,今天有人做饭吗?”
兰罄看上去蔫了吧唧的,眼底还泛着乌青。
谢明玉有些狐疑:“你也被撅了?”
兰罄有些迷茫:“什么被撅?”
两人说话间,那院落门口站了个身量高挑的白衣女子,谢明玉记得这个漂亮师姐。
这不是兰罄追了三年的褚灵师姐吗?
当年宗门选拔的时候,兰罄为了在褚灵面前混个脸熟还特意跑去打下手,后面若不是他有东西忘拿了让谢砚池帮忙顶着,她哥也不会看见她被推下悬崖那一幕。
此时褚灵正一脸焦急地站在院子门口,因为有禁制,她进不来,就只能在门口求助性地看向谢明玉。
“三师兄,你女神来找你了。”
谢明玉抬手戳了戳一脸萎靡之色的兰罄,可兰罄并没有她预料中的那般高兴,反而是——有些惊慌。
“别!别让她进来!”
谢明玉一脸懵:“啊?”
合着这是心碎了?不想追了?
下一秒,一个和“她哥跟殷昭在一起搞基”一样炸裂的消息就进入了她的耳中。
“什么女神,她她她是个男的!”
玉玉脑瓜子嗡嗡的。
她又瞅了眼院子门口那清冷高挑的白衣“仙女”,深感震惊。
好好好,竟是女装大佬!
今天的故事好精彩啊,她已经按捺不住,想回去写同人文了。
在宗门里吃瓜还挺香。
那边褚灵仍旧是女子打扮,声线却不再伪装,他就在外面喊:“阿罄,你原谅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兰罄顿时炸了毛:“你给老子滚!老子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谢明玉颇有些同情地看着破碎的三师兄,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看那个遮脖子的绸带就知道,三师兄这是被女装大佬给撅了。
她决定做顿饭好好安慰一下身心受创的三师兄。
“我不放他进来,三师兄,你去歇着吧,今天我做饭。”
……
很快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虽然他们这一个院子里的人都已经辟谷,不再需要吃饭了,但在谢家兄妹的带领下,所有人都养成了吃饭的好习惯。
谢砚池一上午都窝在屋里处理事情——他如今在宗门里已经不再是个纯粹的内门弟子,有时候还要帮着那些长老处理各种琐事,权当锻炼处事能力。
其实不是他不想出去,主要还是身体不允许,再加上身边又有殷昭这个粘人的男狐狸精。
好不容易把事情处理完,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殷昭总算是找到机会跟他亲密了。
谢砚池瞥了他一眼,直接毫不留情地打掉了那双已经伸到他腰畔的手。
宠是得宠,但是他身体吃不消啊。
“待会要出去,别弄了。你怎么天天跟个欲求不满的样子似的。”
殷昭脸皮特厚地亲了亲他的脸颊:“那不是只对哥哥你才欲求不满嘛。”
“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