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陌生女人,陈阳惊疑不定。
熟人?
自我检讨1秒钟。
我一个屌丝,从没做过大宝剑。
哪里会有什么老相好?
更不可能,认识什么1号、8号大妹子!
带着疑问——
掀开散乱的头发一看。
“卧槽!”
怎么会是她?
白玉艳?
正惊讶中……
隐约听到大门里面,传来呼喝声,似乎在找人。
陈阳不敢耽搁。
立即扶着白玉艳,向马路边逃。
这可是夜场,乱得很!
咱小胳膊细腿,可不敢逞强。
装逼遭雷劈!
搞不好,弄个伤残,连第三条腿都干废。
幸好。
白玉艳看着挺丰满,又高又大。
但是,身体还挺轻。
长腿细腰。
情况紧急——
陈阳一个公主抱,撒腿就跑。
拦下一辆空出租,一溜烟逃走。
后视镜里。
看到四五个大汉,追出酒吧大门。
卧槽!
差一点被抓住!
“谢谢师傅!”
陈阳诚心诚意,感谢司机大叔。
下车时,难得大方一回,特意多扫了0.88元给大叔。
算是感谢费。
大叔激动滴……泪流满面!
好歹多给一点点,够加一根鸡腿啊?
又是一个公主抱,搂着白玉艳,走向出租屋。
刚才紧张害怕,没时间动歪心思。
现在危机解除。
陈阳低头看向白玉艳。
醉酒迷离,美艳无双……
嘭!
陈阳“艰难”地回到出租屋,将白玉艳扔在床上。
气喘吁吁,心跳加速。
等平复心情。
陈阳开始查看白玉艳的状况。
睡得很平和,不像是某些,不正经的药。
可惜了……
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床边。
陈阳没有帮她脱衣服,而是直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眼不见,心不乱。
否则。
一旦动念。
到底是选择当禽兽?
还是禽兽不如?
他躺在破沙发上,蜷缩着身体,准备将就一夜。
这一天。
陈阳真是忙得够呛,脚不沾地。
现在一躺下,全身都疼。
毕竟。
他还是一个病人,全靠一股意志力支撑着。
迷迷糊糊中。
“水……好渴……”
白玉艳踢掉被子,胸脯一起一伏,无意识地喊渴。
陈阳立刻起身。
把床边的白开水,喂到白玉艳的嘴里。
咕咚!咕咚!
白玉艳大口喝着。
噗!
突然,她一口喷出来。
紧接着。
“呕……呕……”
这是要吐?
陈阳赶紧去拿垃圾桶。
三步并作两步,把垃圾桶递过来。
可惜——
还是迟了。
噗!噗!噗!
连续三口,白玉艳吐了陈阳一身。
连带她自己的衣服,全部弄脏。
黄白之物,黏黏糊糊。
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刺鼻异味。
陈阳差点把晚上的羊腰子,给吐出来。
捏着鼻子,将现场打扫干净。
扇了扇空气。
刺鼻的异味,总算淡了一些。
随后。
他冲进浴室,将全身的脏衣服,全部脱掉。
冲了二十分钟,才出来。
穿着睡衣,回到床边。
看到白玉艳还在昏睡,身上的衣服,都是肮脏之物。
她却毫无知觉。
造孽啊!
想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特别爱干净。
要是让她知道——
自己带着一身恶心的东西,睡了一整晚,估计得发疯!
老遭罪了!
陈阳有点不忍心。
干脆将白玉艳抱起来,放到淋浴间。
找到一个红色塑料袋。
在鼻子和嘴的位置,挖几个孔,套在头上,挡住视线。
摸索着靠近白玉艳……
陈阳晕晕乎乎,也喝了不少酒。
稀里糊涂。
用淋浴头,给她冲洗干净。
抱回床上。
……
累得精疲力尽,迷迷糊糊睡着。
……
第二天上午。
陈阳醒来时,已经是9:40。
在沙发上窝了一夜。
腰酸腿疼。
转头一看,大床上,早已人去床空。
“怎么走了,也不打一声招呼?”
陈阳晃了晃脑袋。
感觉头,还是有点疼。
喝酒误事啊!
今天还要去卖古董。
卖完就回老家,送父亲去医院,尽快动手术。
父亲的病,越早手术,风险越小。
迟则生变。
在路边,买四个包子,一杯豆浆,边走边吃。
打车前往古玩街。
抽空查看一下今日情报。
【叮!今日情报刷新!】
【情报1】:白玉艳以为被你……心情复杂,神思恍惚。
【情报2】:你父亲的病,必须尽快手术,否则三天一过,回天乏术。
【情报3】:韩飞雪公司泄密,损失重大,却查不出原因,其实是有内鬼。
看到第二条情报,陈阳心中一紧。
父亲的病,随时可能恶化,是他最担心的一件事。
立即点进去查看。
画面中。
父亲陈忠实蜷缩在床上,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脸上的汗珠,却滚滚而下。
听到母亲杨爱华的脚步声,赶紧擦去汗珠,假装平静。
“现在感觉怎么样?”母亲端来一杯热水,关心地询问。
“好多了,你别担心。”
父亲抓着母亲的手,轻声安慰。
“你让阳子也别担心,他一个孩子,刚参加工作,能有什么办法?”
“别给孩子压力,万一急出好歹来,走上邪路,后悔都来不及。”
母亲眼泪直流。
“可是,你的病……”
父亲打断她。
“没事,我还能挺得住。”
“你和孩子都放宽心,实在不行,咱们再想想办法,问题总能解决的。”
母亲出去做饭。
父亲一把揪住床单,强忍住不发出声音。
脸上却疼得扭曲狰狞。
很显然。
他的病情,已经恶化。
每一天,都在忍受非人的折磨!
如果不能尽快手术,恐怕凶多吉少。
看到这一幕。
陈阳心疼不已,眼角溢出泪珠。
“爸,快了,等我卖完古董,有了一大笔钱,立马回来给您治病。”
“一定要把您治好!”
“我不能没有爸爸!”
调整好情绪。
陈阳又给白玉艳,发了几条信息。
“艳姐,你早上走时,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
“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要脱你衣服的,你喝了酒,被下药。”
“回来后,吐了一身。”
“我怕你不舒服,就帮你脱了,冲洗干净。”
“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偷看,也没有干坏事。”
“全程都套着袋子,挡住了视线。”
“情况就是这样……你相信我吗?”
发完信息。
陈阳坐立不安!
白玉艳有没有误会?
她不会认为……我干了什么吧?
试想一下:
一个成熟丰润的女人。
毫不设防,躺在你的床上。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
你不看?不摸?不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