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陆行洲像是根本听不到他的话,他说的越急切,陆行洲揍他揍的越厉害。
不一会儿刘二刀便被打的跪地求饶。
“洲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其实他不知道,陆行洲从一开始就认出他来了。
看着他和那几个手下对着沈向晴和沈永年往死里打,他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不管他和沈向晴的关系怎么样,但是他从来不打女人。
旁边的陈建军上来踹了刘二刀一脚:“你他娘的是不是有毛病?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找死是不是?”
兔子也气愤地上去补了一脚:“你他娘的就是找死!”
刘二刀看着其他哀嚎的兄弟,双手合十冲着陆行洲求饶道:“洲哥,我是刘二刀呀……我错了我错了……今天晚上真的不知道你们三个也在这里。”
除了陆行洲,陈建军和兔子他也是熟悉的。
想破天他都想不到,今天晚上会在这里遇上他们三个。
陈建军和兔子他不怕,因为这两人打架比较菜,可陆行洲就不一样了。
整个县城里能打过他的人至今为止就没出现过。
陆行洲没看他,看到沈向晴把沈永年扶了起来,他走了过去:“你们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刚才刘二刀那一棍子打中了沈向晴,他看的清清楚楚。
沈向晴摇了摇头:“没事,他没打着我。我先扶我爸进屋去。”
她推开父亲的时候,父亲并没有看到她被人打中。
此时的父亲肯定已经吓坏了,她不想再让他跟着担惊受怕。
沈永年想留下:“晴晴,我在外面就行。”
沈向晴道:“爸,你留在这里有些话不方便说。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我告诉你。好吗?”
听女儿这么说,沈永年点点头,不过进门之前他还是不放心地看向沈向晴:“晴晴,你真的没受伤?”
沈向晴笑了一下:“我要是真受了伤,现在还能笑的出来吗?”
沈永年看女儿的表情面色如常,这才进了门。
看着父亲关上房门,她走到了陆行洲面前:“咱们还是前面吧。”
“好。”
陆行洲一个眼神,刘二刀几个人立即乖乖跟着去了前面的厂房里。
几个人进了最西边的办公室里,一进去陆行洲便一脚踹在了刘二刀的腿窝上,他双腿一软立即跪到了地面上。
兔子和陈建军也抬脚给了其他每人一脚,几个人被揍的鼻青脸肿,灯光一开,看着惨不忍睹。
沈向晴捂着被打中的地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陆行洲看了她一眼,对着刘二刀又踹了一脚。
“说吧,为什么来这里?”
陈建军跟着道:“你们几个人他娘的要是说错一个字,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兔子咬牙切齿地道:“敢跑到洲哥家的工厂里来找事,我看你们几个是活的不耐烦了。赶紧说!”说完他踹了一下旁边的桌子,把几个人吓的哆嗦了一下。
接下来刘二刀便哆哆嗦嗦,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洲……洲哥……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也在这里呀……我们要是知道,打死我们……我们都不会来的。”
陆行洲眯了眯眸子:“赵家让你们来的?给了多少钱?”
“就是,给了你们多少钱?!”
刘二刀结结巴巴地回答:“那个赵……赵海生,每次我们给他做事……他都出手很大方……这次,这次还不知道……”
每次都是他们做完事,赵海生才会给他们酬劳。
陆行洲反问:“以前最少给多少?”
“五……五百……”
陈建军冷笑一声:“行呀,我看你这是发财了是吧?”
“没没……没有……”
陆行洲看了看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白的沈向晴,还没开口,沈向晴便看着他道:“我的胳膊……应该是……流血了……”
刚才这一棍子,那个男人用了全力,棍子上刚好有木刺,不仅划破了她的衣服,还刺穿了她的胳膊。
父亲沈永年问的时候,她怕父亲担心根本不敢说实话。
陆行洲脸色一沉,借着灯光看到她右胳膊的下面衣服被划破了一道口子,手往上一摸,全都是血!
“我操你妈的!”
陈建军看到陆行洲手上的血,上去就给了刘二刀一脚!
他和兔子跟着陆行洲这么多年,陆行洲一直告诫他们,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否则绝对不能打女人。
尤其他们最近对沈向晴的印象变好了很多,这一手血一看就知道是受了重伤。
陆行洲脸色阴沉,眼神阴狠地看着刘二刀:“刘二刀,你是想将功补过,还是想让我废你一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