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苏棠哼着小曲回到家中。
一进门,就看见霍司铭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个男人平日里几乎是不看电视,很显然是在等她,无聊,打发时间才看的。
苏棠瞅了瞅液晶显示器的屏幕,是晚间新闻。
“看新闻呢,老公?”
苏棠上前搂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霍司铭放下手里遥控器,将女人拉进怀里,低头深深吻住女人的唇瓣,用力吸吮,探索,汲取女人口中的甘甜。
一整天没有见到这个女人,此刻霍司铭想的厉害。
男人越吻越激烈,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一双大手力道极大的蹂躏着女人,恨不能将其揉碎了,揣进怀里。
“阿帅,你先松手,我还没洗澡呢。”
苏棠急促喘息着,趁着男人换气的空档说道。
“不用洗,老公不嫌弃。”
男人作势要抱苏棠回房间。
“不行,不洗不卫生,放我下来,我很快。”
苏棠强制按住霍司铭的手,不准他再乱动。
霍司铭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松开苏棠,在其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快去!”
苏棠趁机赶快逃跑。
怀里一下落空,霍司铭有些失意的往沙发靠背上一靠,两只手平摊向身体两侧。
一只手不经意摸到苏棠拎回来的袋子。
霍司铭只当苏棠买了什么,顺手拿起来,打开看了一眼,是黎夏为苏棠买的那件情趣内衣。
霍司铭双眼立刻冒出绿光。
大手勾着内衣精细的带子,拎了出来,吊在眼前欣赏。
薄如蝉翼的布料,清凉凉的,一共也没巴掌大,整个内衣全靠几根带子连接着。
别说苏棠穿上了,光看着,霍司铭就已经血脉喷张了。
男人喉咙翻滚着,把内衣重新装进袋子里,拎着去了浴室。
苏棠正擦沐浴露,被霍司铭突然的闯入吓了一跳。
“马上就好,别急嘛!”
霍司铭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苏棠洗澡时闯进来了,苏棠早就习惯了。
“一会儿穿这套。”
霍司铭眼里蒙着浓浓情欲和渴望,将袋子递到苏棠面前。
可怜的女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她的好闺蜜给坑了,而且坑的很惨。
“穿这件啊?”
苏棠傻乎乎道:“这件是黎夏刚买来送给我的,还没洗呢,新内衣要洗了之后才能穿的。”
很显然苏棠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情内衣。
霍司铭一侧嘴角上扬,样子又痞又坏,“我觉得这套应该没有必要洗,就穿这套,我要看。”
“啊?”
苏棠还迷糊呢!
“替我谢谢你的好闺蜜,她送你的礼物深得我心。”
霍司铭笑的一脸祸害,转身出了浴室。
临出去前还收走了苏棠搭在一旁的浴巾和所有衣物。
“有毛病吧?”
苏棠顶着满头满身的泡沫,站在那愣了好几秒,才继续手里的动作。
待苏棠洗好了澡,按照霍司铭的要求,拿出黎夏送给自己的新内衣。
苏棠原地石化。
“这是个啥?”
苏棠一脸错愕将那几根绳在手里颠倒过来,颠倒过去,看了半天,最后实在看不下眼了。
这已经不是性不性感的问题了,这是能不能穿的问题。
该遮的部位是一点都没遮上,连比基尼都不如,至少比基尼还遮住了重要部位,这是重要部位全部露在外面。
苏棠胡乱抓了一把头发,真想立刻把黎夏抓到面前,就地把这件内衣给她穿上。
苏棠这才后知后觉,霍司铭为什么出去前要把所有能遮盖身体的衣物都拿走,这是要断她后路,让她只有穿这件情趣内衣这一条路。
苏棠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穿给自己老公看,不丢人。
于是,两分钟后,浴室的门开了。
美人身姿曼妙的出现在霍司铭眼前。
几片似有若无,似无若有的透清布料,加上几根精细的带子,服帖的挂在女人玉白的胴体上,热辣而刺眼,看得叫人血脉喷张。
“老公,奴家穿好了。”
穿都穿了,苏棠也不矫情,索性让你尽兴了算,乖巧的夹着声音说道。
霍司铭这座积蓄已久的火山瞬间喷发。
男人大步上前,开启了猛烈疯狂的攻击模式。
这一夜,从墙角,到茶几,到阳台,再到地毯上,到浴室里,最后到床上,几乎家里的每一个位置都被霍司铭做遍了。
每换一个位置,就解锁一个姿势,霍司铭忙得不亦乐乎。
可怜苏棠哭红了双眼,喊哑了喉咙,任凭她可怜兮兮哀求,都没能让霍司铭放过一马。
直到被榨干到连骨头渣都不剩。
清晨四点钟,霍司铭抱着昏睡过去的苏棠去浴室冲澡。
看着女人累到不省人事,霍司铭又自责一番,明明之前说好了,以后要对苏棠克制,结果不但没克制,还变本加厉,哎!
这次,霍司铭没能按时起床晨跑。
毕竟折腾了一宿,霍司铭也需要补个觉,才有精力去上班。
苏棠更是不必说,睡到下午两点才自然醒。
女人一醒来,霍司铭的电话就跟算好了时间似的,打了进来。
一看是霍司铭打来,苏棠气呼呼的就不想接,但又不忍让男人为自己担心,还是接了。
“喂?”
电话接通,苏棠没好气道。
霍司铭隔着手机笑的阳光灿烂,“醒了,宝贝?”
“干嘛?”
明知故问,苏棠才懒得答他。
霍司铭自知理亏,也不计较,“晚上老公请你吃饭好不好?”
“不吃,晚上约了人了。”
其实还没约,但苏棠说什么都要去找黎夏算这笔账。
“约人啦?谁呀?”
“黎夏。”
苏棠在说黎夏的名字时不自觉的带着狠劲儿。
霍司铭在手机那头偷笑,肯定是去找人家算账去了。
说来他还得感谢黎夏,要不然他哪能有这么好的福利,能享受到他家大宝贝这么性感狂野的一面。
既然有约,霍司铭也就没再强求。
但实际情况是,苏棠并没有约黎夏。
不是黎夏没时间,而是苏棠压根就行动不便。
昨晚被霍司铭做狠了,苏棠浑身酸痛不说,两条腿也酸软无力,还有那两腿之间隐隐传来的钝痛,都不允许她今天出门。
于是某人为了犒劳自己媳妇昨晚的辛苦,晚上特意请了国际酒店的大厨,亲自来家里,为苏棠做了一顿爱吃的手打虾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