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龙看着皇甫夜身上泛起的有些腥臭的黑色雾气,这就是孽骨吗?!看来自己的方向是对的!他拿着手帕擦了下皇甫夜的额头:“夜儿,爷爷好担心。爷爷赌不起,赌不起你不在身旁,赌不起你就这么离我而去。”
我好疼,经脉现在更疼,身体不时的抽搐几下。
皇甫龙不时拿着手帕擦着皇甫夜的嘴角:“小东西快醒醒!”又看那孩子的脸色极差:“小宝,爷爷对你真心真意。”拉着皇甫夜的手。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皇甫夜一定要这么做?为何她一定要死。究竟是什么威胁到了她?
夏国主城,皇甫家。
皇甫少冰近了皇甫夜的房间,就跑进卫生间,希望能找到证明皇甫夜是不是自己孩子的证据,可他走进去一看,这么干净,怎么会有东西留下。
他们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一个人的掌控之中。
飞姐醒了之后就跑进皇甫夜的房间,看到皇甫夜已经被泡进药汤里,霍晓晓紧张的看着皇甫夜。
皇甫龙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休息。
霍晓晓搬着椅子坐在皇甫夜面前,伸手捏住皇甫夜的脸:“小兔崽子!为何要走这么一步。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的!怕疼还这么干,有我跟你祖父在,你怎么会死呢?给自己找罪受,这身体不是你自己的吗?是不想要了吗?!疼不疼。”她的眼睛里都是泪水。
飞姐腿软的走到皇甫夜身旁,伸手探了下她的鼻息,还有气。从后面抱住皇甫夜:“小宝,夜儿,你的兔兔到了,他们给你洗干净了。妈妈竟然羡慕一个布娃娃,那个布娃娃在我们夜儿的心里,而我这个妈妈却入不了你的心,你能这个样子。”
七文拿着兔子玩偶走了进来,拿着玩具的手去触碰皇甫夜的脸:“少主,少夫人没骗你,你的兔兔还在,就在七文手中,你看看,快睁眼睛看看。”
皇甫龙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围着皇甫夜药桶的几个人,七文手中的粉色兔子玩偶:“夜儿的家人,就是这个玩具?!”他竟有些吃醋:“老头子跟她生活了这么久,竟然不是一个玩具的对手?!”指着七文手中的玩偶说:“让我见识下小p孩儿的宝贝。”
霍晓晓拿起一旁的匕首,抓着皇甫夜的手腕,划了一刀,黑色的血流了出来。
飞姐皱着眉,看着盆子里的血:“云深!吩咐下去,给我查!我要暗组首领的性命!”她这会儿的眼神恼怒,如一头疯了的母兽,护着自己的幼崽:“他以为他暗组藏起来就没事了吗?黑榜顶级人物榜:暗组首领性命。覆灭暗组!”
皇甫龙这时睁开眼睛:“飞飞啊!你不该让她去面对那些杀手,让她自己处理的。”他看着皇甫夜,那呼吸微弱的像死了一样:“夜儿,你知道她为何要离开吗?少冰一回来,她就自己一个人跑了。到底为什么?!”
飞姐站了起来,摇摇头:“爸爸,我不知道夜儿为什么一个人跑了。她没告诉我,但看样子一定跟少冰有关系,这么多年他到底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事情,我竟然查不到。您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皇甫龙看着外面的银杏树:“没有,这小子做事情滴水不漏的,我什么也没查到,夜儿到底是为什么?那小东西这性子,哎~!”说完站了起来。
霍晓晓小心的包扎着皇甫夜的伤口:“师叔祖,夜儿给我吧!你看看她根本不愿意在皇甫家。那身伤,看着就心疼死了。几次了,这种事情几次了?你们不疼吗?她才多大?!”
皇甫龙没有说话,拿着银针动用内力给皇甫夜行针。
我好疼,经脉里有股霸道的内力在游走。
皇甫龙看着皇甫夜额头青筋凸起,身体微微颤抖,这孩子有反应了,自己的内力在她的经脉中游走,刺激着她。
“疼。”我睁不开眼睛,看不清人。太疼了,身体滚烫。
“夜儿。”
几人听到皇甫夜呢喃的这声,激动了起来。
“小东西,活该,这么疼还找事情!”皇甫龙眼睛红了,不枉费这几天自己费心费力的消耗自己的内力。
“疼。热。”我烧的难受,感觉体内的血液都快蒸发了。
霍晓晓伸手给皇甫夜把脉,就是这样:“脉搏有力了。不过这心跳太快了。师叔祖,您孙子在这么下去,是准备煮熟了吗?!”她摇摇头,皇甫夜额头尽是汗,药汤有些臭臭的味道。
飞姐更是激动,皇甫夜这是活了吗?忙把兔子玩偶拿在手中:“夜儿,小宝,你的兔兔,快醒醒,你的兔兔在这儿,等你行了就给你。”
我听到飞姐的话,我的兔兔还在吗?
霍晓晓看皇甫夜反应有些强烈,把孽骨的解药拿出来,掐着皇甫夜的下巴,喂了进去。
“小兔崽子,在不醒,那个兔子玩偶我给娜姐扔了。”皇甫龙从飞姐手中拿过玩偶:“还怪好看的!粉色的!我孙子还能有这么萌萌的少女心?!这兔崽子是我孙子吗?!”
几个人相视一笑,开始说话刺激皇甫夜。
“这孩子心中这么臭,她那兔子当家人,谁会喜欢这么臭的孩子!也不知道醒醒,去洗洗。”飞姐条看着皇甫夜,但那眼睛一直看着皇甫夜,眼睛里都是泪水。
“小兔崽子才不会在乎她自己臭不臭,她都快死了。那兔子要不给她扔进去药桶算了,也算是给兔崽子是个伴。”霍晓晓看皇甫夜的眼睛动了,手指也动了下。
“哎,臭宝宝,这么臭,就是熬汤也是臭的!”皇甫龙手拿着银针,时刻准备着,只要皇甫夜睁眼睛,银针就刺进心脉,余毒应该也能被逼出来。
“嗯。咳咳咳。”我听着他们的话,我臭不臭无所谓,我的兔兔不能臭了,费力睁开眼睛:“嗯。噗。咳咳咳。”看了眼周围:“兔兔。”就晕了过去。”
皇甫龙看着皇甫夜醒了,最后的余毒也吐了出来,松了口气:“金晨,让下人把这兔崽子洗干净了,香香的。几天了,真是个臭孩子!”就走了出去:“七文,让老张准备饭菜,饿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