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手机,给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晚上来找我?
与此同时,谢知笑正在和段修言挑婚纱。
收到消息的时候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段修言,发现他也一直盯着手机看,不用猜,肯定是和柳丽那个贱人聊天。
谢知笑冷笑了一声,回复了一个“好”字。
两个人心不在焉的挑完婚纱,段修言便找借口离开了,谢知笑给了他一个拥抱:“马上要结婚了,最近工作不要太辛苦。我会心疼的。”
段修言朝她的脸蛋亲了亲:“放心,等我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就回莱陪你。后天有个商业聚会,也和我一起参加好吗?”
谢知笑笑着答应了。
等段修言的身影一消失,谢知笑也坐上了去酒店的车。
司长渊早就等在那里了。
谢知笑一进去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一把扔到了床上。
司长渊压着她接吻,手也快速的将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一番激烈的情事过后,司长渊去洗澡了,谢知笑坐在床边只披了一件司长渊的衬衫,指尖夹了根司长渊的香烟吞云吐雾,神情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女孩子娇嫩的躯体穿着男人宽大的衬衫会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司长渊刚洗完澡,一看见她,又想要了。
他想要就要,也没什么顾忌,拉着谢知笑又做了一次。
谢知笑的身体都软成一滩水了。
司长渊早就发现了她好几次走神,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想什么呢?”
谢知笑笑意盈盈的揽着他的脖子:“在想你会不会娶我?”
司长渊从她身上起来,躺在一边,似笑非笑:“做梦呢?”
谢知笑撇撇嘴:“开个玩笑而已。”
司长渊抽了根烟,然后又去洗了澡,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穿着整齐,衣冠楚楚的样子:“我走了,你可以留在这里歇一晚,明天再走。”
谢知笑微笑着挥手:“司少拜拜。”
人一走,谢知笑的笑容就彻底消失了,她疲累的躺在床上,心里没有一点愉悦。
她很清楚的知道,她不爱司长渊,之所以来找司长渊,是因为她太寂寞了,段修言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她孤身一个人真的很寂寞,那种寂寞足以将她吞噬,她受不了。
躺了一会儿,谢知笑下了床去浴室洗澡,浴室里,摆放着一整套崭新的女士衣物,从里到外的。
不得不说,司长渊真的很会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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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泱正指挥着服务生摆酒,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祁特助很恭敬的出现在宋泱的面前:“太太。”
宋泱转头就走,走了没几步又退了回去,把一张卡递给祁特助:“这里是三十万,还给顾宴城。”
祁特助没接,他笑着说:“太太,我这次来找您是事关您母亲的,顾总联系到了Z市的一位心脏患者。”
“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名心脏病患者的肾脏和您母亲的肾脏相匹配,您说和您有没有关系?”
宋泱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当真。”
祁特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具体的顾总会和您详聊,今晚九点,在御景,顾总等您。”
就算是顾宴城骗她,她也会去的,哪怕就是一点渺茫的希望,她也要去探查究竟,更何况,顾宴城没必要拿这个骗她。
下班以后,沈寂来了,几乎每天下班后都会来接她吃饭,宋泱吃的心不在焉的,她想着一会儿该如何面对顾宴城。
沈寂从身后拿出一个精美的礼品盒,里面是一款很精致的项链:“送你的。”价格自然不用说了。
他的心思宋泱一直都明白的,宋泱没接:“沈寂,我不能要。”
她拒绝的不只是礼物。
沈寂苦笑了一声,眼瞳中带着一丝眷恋:“你是不是还放不下他?”
“不是的,这无关任何人。”
“那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不会了。”
饭吃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她拿了包要走,沈寂拉住了她的胳膊,宋泱不解的看着他。
沈寂像是有话要说,最终又把话咽到了肚子里,温柔的说:“没事,你路上慢点。”
他看着宋泱的背影消失于人海,才不舍的收回了视线,刚刚心软的瞬间又像是荡然无存,他一遍一遍的强调自己,不要心软,接近她本身就是为了报复顾家。
宋泱如约来到了御景。
她拿钥匙开了门,刚背过身准备换鞋,身子一空,已经被从后面抵在了墙面上,顾宴城喑哑带欲的声音贴着她的后颈子传来:“你回来了。”
顾宴城冰凉的唇贴上了她的耳后,细细的厮磨:“是不是我不叫祁特助去给你带那些话,你都不打算回来了。”
“放开我。”宋泱想转过身,奈何被男人高大的躯体控制住,动不了半分。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带配牛仔裤,吊带没几下便被顾宴城扒拉的差不多了。
宋泱恼恨的扯着衣服:“顾宴城,我是来和你谈正事的,你要是再这样我走了。”
“啧,脾气变大了。”
啪的一下,灯开了。
顾宴城松开了她,理了理衣服朝沙发走去。
宋泱把衣服穿好,每次都这样,她情态不堪,他永远都是衣冠楚楚,整洁无比。
越想越气不过,宋泱冲上去在顾宴城不解的眼神下,对着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顾宴城眉头微微蹙起。
直到宋泱泄愤了才松口。
他的胳膊上留下一个又红又深的牙印。
顾宴城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玩味道:“打一个巴掌不够还得再咬一口?”
说到这个,宋泱有些不自在:“那件事是我误会你了。”
顾宴城像是看新大陆似的看她:“几天不见还学会主动承认错误了。”
宋泱看到茶几上放着一瓶香槟,她乖巧的倒了一杯,在顾宴城的注视下喝下:“算我给你道歉。你要是想算账也行,但是不要牵扯到我母亲,她是无辜的。”
顾宴城注视了她几秒:“宋泱,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万恶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