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微微点头:“梦境酒店的遭遇就是预兆。”
瓦尔特:“.....原来如此,这样就能解释家族言语中的违和感了。”
“倘若这一消息被外界得知,无论住客们的实际安全如何,盛会之星的名誉必将受到影响。谐乐大典将至,他们不得不隐瞒此事。”
黑天鹅抚摸着下巴:“住客们的安全,也许这一点也无法保障哦......她遭遇的那只怪物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要我再提示一遍吗,它是忆域谜因.......”
“暗喻死亡和谋杀的谜因怎会出现在家族宣称「绝对安全」的梦里.....在匹诺康尼,所有人都可能说谎————或许也包括家族自己哦。”】
(星:“我突然感觉这次匹诺康尼不太想去了。”)
(三月七:“我也有那么一点点.....”)
(姬子:“呵呵,小三月,星,可不能临阵脱逃哦,咱们还要完成列车长的委托还有寻找求救信号的事。”)
(瓦尔特:“没错,即便匹诺康尼再危险,家族隐瞒再多,我们也要去。”)
(知更鸟:“各位,视频里出现的那只忆域谜因家族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星期日:“妹妹,不用说了。”)
(知更鸟:“哥哥。”)
【姬子:“黑天鹅小姐,现状我们已充分了解了。回到你最初的提议........”
“请问流光忆庭又是出于什么理由,选择和星穹列车合作呢?”
黑天鹅闻言笑了笑:“嗯,请允许我纠正一下......这是我个人的请求,不代表忆庭。答案很简单,姬子小姐,我只是想做个交换————有关「记忆」的交换。”
黑天鹅转过身:“在职责之外,我有些......个人的美学追求。我是忆者,也是一位收藏家,我也想见证那些晶莹、璀璨的宝贵记忆————这种想法很好理解,不是吗?”
“而你们,星穹列车的无名客,「开拓」之道的践行者......我相信你们的潜质,也相信你们将在这片舞台上绽放出的.......独一无二的光辉。”
“这就是我想和各位交朋友的原因。噩梦和美梦的交汇之地.......作为「记忆」的摇篮再合适不过了。”
姬子闻言一笑:“我明白了。但在答复你之前,我们还需要做些讨论。”
黑天鹅:“当然,请随意。”
黑天鹅离开,接下来是开拓小队的队内语音环节。
————————
瓦尔特:“......姬子,你怎么看?”
姬子:“她的话不可尽信,有不少刻意诱导的成分。”
“但我会担心最坏的可能,假如梦境的异变确实存在,并且不是自然发生,而是有人在幕后推动........”
瓦尔特:“那么它大概率和「钟表匠的邀请函」有关。”
三月七:“咦,这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瓦尔特:“暂时不考虑极端情况,推动梦境异变的主使,立场定然与家族对立,那就不外乎两种可能……”
“有人意图引入外部势力,借机动摇家族对匹诺康尼的掌控;或是家族为了自保,被迫暗中向外界求援。”
“但从邀请函的密文,和家族的反应来看.....前者的可能性更高些。”
姬子:“这意味着,发出无名客密文的人和梦境异变的幕后主使是同一阵营.......甚至可能是同一人。”
三月七:“但......这也不说明什么吧。只谈手法,愚者和谜语人也做得到,公司不也破译成功了吗?”
姬子:“小三月,别紧张,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可如果这行密文如果不是单纯的恶作剧,而是什么人有意邀请「开拓」入场,我们就更没有理由坐视不管。”
瓦尔特:“那来说说我的发现吧————很遗憾,是个坏消息。”
“据可靠消息称,一些人在匹诺康尼目击到了身穿银色盔甲的高大男性。我向猎犬家系打听了消息,也走访了不少声称见过这位入侵者的来宾.........”
“.......然后收到了这个。星,我发给你了,打开看看吧。
星打开手机,杨叔发过来的信息打开后出现了一个视频。
银狼的小人拿着喇叭说着话左上角还飘着一个拿着手枪的小人。
???:“咳咳,能听到吗?星穹列车,好久不见————匹诺康尼好玩吗?”
三月七:“这是......是那个骇客小姑娘!”
银狼:“说正经的。我知道各位正在四处调查匹诺康尼的异象,不如说,我们非常乐于看见这一幕。因为你们调查得越深入,就越有机会了解到美梦的真相。”
“家族正在隐瞒什么,不是吗?我们也掌握了一手情报。现在,我决定宽宏大量地把它与各位分享。只是,可惜————美好的假期要结束啦。”
“把这段代码输进你们的入梦池,就是那个用来做梦的装置,到隐藏地图去看看吧!位置坐标都给你们打包好了,诺,一键复制就行。”
“以及,想必你们已经听说萨姆的事了。好好期待一下吧,那家伙性格单纯,喜欢堂堂正正的胜负,一定与你们*合得来*。希望各位别被他的热情压垮!”
“哦,他让我转告各位:无法抵达的梦中,剧目即将开演————(黄)加油吧,各方势力都动起来了。无名客,别落后太远哦!”】
(星:“好家伙,隐藏地图,小姨牛逼。”)
(荧:“好家伙,场外协助开挂了。”)
(三月七:“萨姆.....这是谁呀。”)
(姬子:“.......”)
(流萤:“........”)
(黑塔:“所以......这丫头是真的不知道?”)
(丹恒:“哎.....”)
(三月七:“不是,我不知道啥呀,你们都知道什么呀?”)
(素裳:“啥呀?”)
(桂乃芬:“你们在说啥?”)
(符玄:“.........”)
【三月七:“这群星核猎手.......竟然在匹诺康尼也有布局,真是纠缠不休!”
瓦尔特:“形势很明朗了。盛会之星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围绕着「钟表匠的遗产」,包含家族在内的一众势力各怀目的,彼此制衡。”
“尽管还不知道这遗产是什么,但这场争夺战波及无辜群众.......是早晚的事。”
“「熔火骑士」萨姆,据称此人是格拉默铁骑的余党,先天的基因改造战士,认知异于常人,行事决绝,不留余地,是不亚于卡芙卡和刃的危险分子。”】
(流萤:“....没....没有吧..”)
(星:“好厉害。”)
(流萤:“嘿嘿,还好啦。”)
(三月七:“啥玩意儿?”)
【“这是一封威胁信。银狼口中的隐藏地图想必就是封锁中的梦境酒店。为后续考虑,我们确实有必要拜访一下现场。”
星:“也许是星核猎手的陷阱.......”
瓦尔特:“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提出,但现在看来,星穹列车有入场的理由。”
“如果家族问起,就如实告知列车组在追查星核猎手,相信能得到理解。根据对方的反应,我们再采取下一步行动。”
姬子:“看来我们达成共识了————那就回去通知黑天鹅小姐吧。”
列车组在吧台找到了黑天鹅。
姬子:“黑天鹅小姐,列车组愿意与你合作。在忆域中,我们需要一位合适的向导。”
黑天鹅:“听凭差遣,不会让各位失望的。”
姬子:“星和小三月,回到各自的房间吧。准备入梦,如果顺利.....我们在梦境酒店的大堂集合。”
瓦尔特:“我会留在现实,确保各位安全无虞。如有需要,也会出面和家族交涉————没问题吧,黑天鹅小姐?”
黑天鹅:“看来即便我亲手拯救了你们的同伴,各位也还是很难信任我呢.......当然没问题,只是有点伤害我的感情。”
姬子:“拜托你了,瓦尔特。至于我们......就准备好一睹梦境的真容吧。”
星:“(看来要忙一阵子了,不知流萤回现实了没有........)”
“(......不对,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啊,问问黑天鹅吧......)”
于是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进入梦境,进门发现黑天鹅在入梦池便等候多时了。
黑天鹅:“你看起来很紧张啊,星。是在担心那个小姑娘吗?”
“如果有心事,不妨向我倾诉吧。这世上可没有比忆者更适合做心理治疗师的存在了。”
星:“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黑天鹅:“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你很特殊......特殊到有许多双眼睛注视着你。”
星:“你能确认流萤的安危吗?”
黑天鹅:“放心吧,那是一道单向门,只会通往清醒的现实。除非那女孩儿抱有强烈的意愿,怎么也不肯从梦中醒来.......怎么可能呢? 她现在一定正在酒店的某处揉眼睛呢。”
星:“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忆者。”
黑天鹅:“看来你有些不愉快的回忆呢......但显然,接下来的合作对你、对我、对列车组都是很明智的,对吧?所以你可以安心地依赖我哦。”
“当然,前来这里的忆者不止我一人————匹诺康尼首次向家族以外的派系公开发出邀约,忆庭要铭记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所以你也可以试着和别人合作哦......只要你看得见他们,呵呵。”
星:“你不回房间吗?”
黑天鹅:“不呀,我要和你们一起入梦,免得你们受伤。反正忆者也不需要什么入梦池.......对吧?”
星:“就聊到这里吧。”
黑天鹅:“好呀~~那就安心去睡吧,我会好好陪着你的。”】
(星:“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三月七:“我倒是觉得这是星核猎手的陷阱,毕竟那个萨姆是很危险的。”)
(流萤:“.......”)
(三月七:“流萤小姐你一个人在匹诺康尼一定要小心,如果遇到了星核猎手一定要快跑。”)
(流萤:“好...好的三月小姐。”)
(丹恒:“.....哎.....”)
【星来到入梦池准备入梦。
电子音:“欢迎来到匹诺康尼,尊贵的客人........”
星在入梦池躺下进入梦境。
星:“(回到熟悉的房间了........)”
黑天鹅:“这边,亲爱的。”
星走上前。
黑天鹅:“怎么样,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星:“感觉很难受......”
黑天鹅:“我知道你对忆质比较敏感,比其他人更容易受到梦境的影响,这也是我需要特别陪同你的原因。”
“我会略施手段让你不那么难受,别担心,你的伙伴也很安全,我在入梦前向她们两人各要了一件小首饰,这能让我在忆域中感应到她们的存在。”
“她们已在各自的房间里醒来了。这下,你应该就能放宽心跟我来了吧?时间不等人,这就出发去大堂吧。”
星:“(三月的房间就在边上.......先去和她汇合吧。)”
星跑到三月的房间门口。
记忆告诉你,这里是三月七的房间。不出意外地话她会在这里?苏醒?。
星:“三月七,你在里面吗?”
你敲了敲门。三月没有回应。
星:“你在吗?我们要出发了。”
星再次敲了敲门。三月还是没有回应。】
(三月七:“完了啊...肯定是出大问题了,呜呜呜本小姐就这样牺牲了啊,呜呜呜。”)
(星:“......三月,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还好好地,只是我不知道被传送到哪里了。”)
(三月七:“啊,是吗。”)